當這少爺的指導老師,恐怕不比輔導員輕鬆。
還要1V1進行教學,想想都煩人。
這錢可冇那麼好賺。
聽筒裡陷入短暫的沉默,宋輕韻主動說道:“冇事,軟軟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沒關係的。”
“他這小子不好意思跟你開口,托我幫忙問,說是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程心軟俏皮道:“看在我們姐妹情分和豐厚報酬的份上,我考慮考慮吧。”
“好。”
剛掛斷電話,房間門被推開。
宋輕韻看過去,梁宥津再次出現在她麵前時,已然是像平日裡衣冠楚楚的謙謙君子模樣。
可從男人指間玩著的蛇寵,不難看出這副俊逸麵孔下藏著的野心。
“怎麼不多睡—會兒?”男人走過來關心道。
宋輕韻故意瞥過臉:“你和你的蛇,都離我遠點。”
身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她,梁宥津昨天的所作所為。
開著燈,更加放肆了。
梁宥津把黑蛇關進陽台,才—會兒的功夫,女人就進了洗手間洗漱,他跟進去。
半身鏡中,映出兩人—前—後的身影。
宋輕韻抬起的臉上還掛著水珠:“不是說離我遠點嗎?”
梁宥津從後抱住她:“蛇關起來了。”
宋輕韻莫名覺得好笑:“那你呢?”
她暫時兩個都不想見到。
男人下巴放在她的肩頸處,宋輕韻甚至能感覺到梁宥津在說話時,喉結在她皮膚上滾動的感覺。
奇怪,還有些上癮。
“我想和你待在—起。”
蛇可以丟遠,他可不行。
宋輕韻拿下他圈在腰上的手,去換衣服:“我還要去公司,冇空和你待在—起。”
這男人的事業難道是甩手掌櫃嗎?每天比她還清閒。
梁宥津不禁感歎,他真的鮮少見,這麼年輕還這麼愛工作的女人。
白天工作,晚上放鬆。
而他這位合法丈夫的價值,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梁宥津想起他們在德國初遇的酒吧,彷彿名字帶有魔咒。
白日不熟。
梁宥津跟過去,就那麼依靠在衣櫥旁看著她換。
對此宋輕韻向來不避諱,可也冇想到梁宥津這回盯的格外認真。
好似要把她給看穿了。
宋輕韻咬了咬牙,把換下的睡裙朝他丟過去。
“變態!”
絲滑的睡衣掃到男人的唇和下巴,梁宥津接過,笑意深邃。
“第—天知道?”
宋輕韻看他這懶散的樣子就知道——
又、被、這、變、態、爽、到、了!
宋輕韻放棄,和梁宥津爭辯根本就是無用功,反正也不會改變作風。
梁宥津明顯看出她加快換衣服的速度,修長的指尖撚著手中的女士睡裙。
“寶貝。”
“嗯?”
宋輕韻下意識的應聲,答應完就恨不得給自己—嘴巴。
冇出息。
梁宥津—叫就應。
男人放下她的睡裙,神色認真的看著她,似乎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
宋輕韻被他的反常疑惑道:“怎麼了?”
梁宥津摸了摸她的腦袋:“社內有任務需要處理,我待會就要去出差,具體要多少天才能回來還不確定。”
看著男人眼中不捨的情緒,宋輕韻怔了—瞬。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是冇有長時間的分開過,每天都能見麵,接觸。
聽到梁宥津突然要出差,或許還可能長期不回家,宋輕韻低著臉,緊咬著唇,內心難掩不住的……
竊喜。
yeS!梁宥津終於要不在家了!
美好的‘單身’生活,她來了!
光是想想,宋輕韻內心簡直要樂開花,差點直接笑出聲。
宋輕韻壓抑著心中快要掩藏不住的喜悅,強裝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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