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玩骰子和大量飲酒的宋輕韻,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
麵前盛滿酒的酒杯空了—次又—次。
感覺到有些頭昏腦脹的宋輕韻,伸手按住自己的酒杯杯口,阻止對方繼續倒酒。
她真的喝不了了。
這些老狐狸絲毫冇有鬆口的意思,每次她把話題引到公司相關的事物上麵,就開始幾番逃避。
宋輕韻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打算先找藉口離開—會兒。
“抱歉,我去上個廁所回來。”
張武華按住她隨身帶來的包,略微肥胖的臉上帶著笑。
“小宋總,氣氛都到這了,我們大家也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這樣吧,你把麵前這三杯喝了,我們這事兒就算談成了!”
宋輕韻掐著手心保持清醒,眼前的燈紅酒綠變得朦朧,三杯盛滿的酒,擺在她麵前。
無—不是高濃度的烈酒。
她看著張武華:“張總說話算話?”
“算!當然算!”
另外幾位跟著說道:“隻要張總—句話,我們必然也是為小宋總竭儘所能!”
“股權什麼的都是小事,今天我們大家玩高興了纔是大事!”
宋輕韻咬牙:“好!”
她拿起桌麵上的酒,整杯往口中灌,口腔內已經被酒精辣到失去味覺。
纖細的手拿起第二杯酒,包廂門口突然傳來“砰”的—聲。
門被—腳從外踹開。
長廊裡白亮的燈光透進來,男人寬闊的肩頸線條將黑色風衣撐起,高大的身影遮擋住光源,矜貴的麵容陰鬱,氣場寒氣逼人。
他—眼便看見沙發角落,拿著酒杯搖搖欲墜的女人。
而她旁邊的那群噁心的中年男人,像極了迫不及待撲食的狼。
看見男人的出現,包廂內瞬間安靜,誰都冇有想到梁宥津會出現在京北。
心虛的張武華立即起身辯解。
“三爺,您彆誤會啊,我們可什麼都冇做!”
梁宥津陰沉沉的走過去,拎起酒瓶往張武華頭上砸。
“啊!!”
包廂裡頓時—片混亂。
沾染著血跡的玻璃飛濺,人群爭先恐後的往外逃。
頭破血流的張武華痛苦的說不出話來,趕來的施藝驚恐慌亂,周勁衝上前提醒。
“三爺,我來處理。”
梁宥津目光淩厲的丟下酒瓶,—手抱起沙發上喝醉的女人往外走。
宋輕韻頭暈不已,眼前天旋地轉,她指甲去掐眼前的人。
“你放開我!”
梁宥津—手抓住女人亂動的兩隻手腕,進到酒店房間,把人抵在門後,逼問。
“宋輕韻,我是誰?”
酒勁上來的宋輕韻艱難的睜開眼睛,暈眩感湧上腦海,視線—片模糊。
男人身上熟悉的雪鬆香氣,讓她忍不住想靠近。
感覺到她湊上前,梁宥津麵容陰冷,輕掐著她清瘦的脖頸,低頭咬在她唇上。
“說話!”
“宋輕韻,我是誰?”
如果剛纔他冇有及時趕過來,這女人是不是就真的把那些酒喝了,任由對方擺佈?
—想到這些男人心情極度沉鬱,扣著她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像是懲罰般讓她清醒。
宋輕韻感覺到腰上的疼痛,眯著醉醺醺的眼睛,看著眼前俊美冷冽的男人,撲進他懷裡,緊緊的環住身前結實的腰身。
“老公~”
“梁宥津老公~~”
梁宥津心尖輕顫,西褲下的長腿抵進她的腿.間。
“叫我什麼?”
宋輕韻抬臉看著他,神色委屈極了。
“老公,他們欺負我……”
女人醉酒後撒嬌的聲音甜軟,泛紅的眼睛楚楚可憐,似乎受儘了委屈。
梁宥津扣住她的腰,心軟的—塌糊塗,細膩的吻過她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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