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過後,盛棠舟一大早就去公司。
岑望月睡眼惺忪,看著盛棠舟慢條斯理地打領帶,她打著哈欠,“為什麼這麼早就要去上班啊?”
昨天折騰到很晚,起先是她先撩撥盛棠舟,後來盛棠舟全情投入,四肢就像被重新拆卸又拚湊似的,和她萎靡不振相比,盛棠舟的體力好到驚人。
這人該不會偷偷學了什麼采陰補陽**吧?
盛棠舟站在床側,俯身在她臉上輕輕一吻,“不早了,今天早點下班回來陪你。”
“看來總裁也挺不容易的嘛。”岑望月渾身痠軟靠在他懷裡。
盛棠舟抱著懷裡的老婆,“那再抱五分鐘?”
寬厚的大掌輕輕按著她的後腦勺,她就順勢埋首在他頸窩。
岑望月輕哼一聲,“不夠,再抱十分鐘。”
她喜歡盛棠舟身上清淡的氣息,特彆令人舒心,很有安全感,也逐漸習慣被他摟著睡覺的感覺。
盛棠舟看著懷裡的老婆,低頭親吻她的額頭,眼神不經意漾著淺淺的幸福感。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天的早安吻和晚安吻成為習慣。
結果就是,盛棠舟為了遷就老婆,足足遲了一個小時纔出門。
岑望月一覺睡到中午,回籠覺醒來時,半邊被窩冷冰冰的。
下午趁著天氣好,岑望月待在畫室畫畫,忙著為下半年的畫展做準備。
聽見電話鈴聲,她擦了擦手上的顏料,按下接聽鍵。
“班長組織了同學聚會,你去不去啊?”方宜年的聲音響起。
“什麼時候?”聞言,岑望月一愣。
校慶的邀請函已經寄到家裡,還有同學聚會這一茬?
她從微信列表裡找到被遮蔽的班級群,果然看到那條被她忽略的置頂訊息。
她高中時期除了和司綺為首的小團隊關係不睦,和其他同學倒是還不錯,自從高中畢業以後,也有七年時間冇聯絡,倒是可以去一去。
“後天,聽說謝懷瑾也回來,這次還給明禮捐了幾百萬。”方宜年聲音懶洋洋的,“不過,論捐款誰比得過商鶴嶼,他捐了一棟樓。”
方宜年語氣中還頗為得意,好似給高中捐一棟樓的人是她。
岑望月擺弄著畫筆,輕笑一聲,“論財大氣粗這方麵,誰能比得過商鶴嶼。”
她聽出方宜年話裡的袒護之意,調侃道:“你倒是挺會護著他。”
“冇有,你彆亂想。”方宜年瞬間緊張兮兮,生怕被好姐妹發現自己的小心思。
岑望月被她逗笑了,隨即答應下來。
驀地,她又想起首飾台還擺著盛棠舟送的胸針,這次同學聚會剛好可以戴他送的胸針秀一波恩愛。
藏藍色絨盒裡,放著一對北極星形狀的雪花鑽石胸針,各鑲嵌著50多顆大小、形狀色調各不相同的藍寶石,一顆碩大的水滴形珍珠吊墜懸掛底部,胸針的所有材料均原產於加拿大唯一的藍寶石礦區。
她美滋滋地戴上胸針,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
盛棠舟的眼光怪好的。
她拍了張照片發給盛棠舟看,讓他欣賞一番自己老婆的美顏盛世。
【岑望月】:我這身搭配好看嗎?
岑望月給盛棠舟發訊息那會兒,他正在會議室開會,此時會議室裡氣氛嚴肅,無形之中有一股壓迫感縈繞著大家。
盛棠舟看著微信訊息,無聲地扯了扯唇。
徐易成察覺自家總裁心情變化,聯想到能讓他這麼開心的人,也就隻有太太。
他忍不住想到霸總文裡著名NPC台詞:好久冇看總裁笑了。
隨即,盛棠舟給她回訊息。
【盛棠舟】:都好看,在我心裡你最美。
【盛棠舟】:我在開會,等會視頻給我看看。
岑望月看到訊息,忍不住笑出聲,盛棠舟誇她的話真有意思。
在座的高管都在猜測盛棠舟的反應,難不成他對剛剛的計劃案很滿意?
放下手機,盛棠目光幽暗,宛如深潭般沉寂,直接點出計劃案中幾處數據錯誤,更指出這份計劃案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寫的,字裡行間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在場所有人冷汗涔涔,不敢和盛棠舟有過多對視。
岑望月耐心等著盛棠舟開完會,直到過了會兒,他回辦公室第一時間撥來視頻邀請。
她馬上接起來,微信視頻自帶柔光濾鏡,襯得她真是膚白貌美。
“我準備同學聚會就穿這身,你覺得怎麼樣?”
盛棠舟配合道:“好看。”
岑望月麵上沾沾自喜,每一次盛棠舟送的禮物都送到她心坎,真的很難拒絕。
她握著手機欣賞一會兒,“這是你送我的禮物,當然得帶出去讓他們眼前一亮。”
“你要是喜歡,下一次拍賣會的時候,我再給你挑幾個。”盛棠舟將她的小表情納入眼底。
他輕笑地說,“為老婆花錢,是我的榮幸。”
岑望月聽得心中一暖,這種帥氣多金的老公去哪找啊?
她被哄了許久,纔想起同學聚會這事,連忙問道:“後天我高中同學聚會,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那天晚上我有個應酬,暫時推不掉。”盛棠舟頓了下,察覺出老婆的不開心,連忙補救,“等結束之後,我來接你。”
“那好吧。”她輕哼一聲。
聚會地點在一處私人會所,奢華的吊燈以及無數鮮花和綠植點綴,音樂聲如潺潺流水,歡聲笑語充斥著整個場地。
“你聽說了嗎?岑望月她老公回國了,這幾天頻頻出來秀恩愛,好像要打臉那些唱衰她婚姻不幸福的人。”
“嘖,你懂什麼,她這種假清高又愛麵子的女人,她老公背地裡再怎麼玩得花,人前還不是都得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冇準老公都在國外養了小情人。”那人還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意味深長道:“一南一北,互不乾涉……”
“哎喲,老公長得帥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坐在邁巴赫裡哭,還不是個留不住老公的心的女人哈哈哈哈。”
幾個嘴碎的女人趁岑望月不在,拚命給她造謠潑臟水。
岑望月來得晚,這幾個八婆在背後議論她的話,剛好一字不差地被她聽見。
她莞爾一笑,“冇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們幾個還是這麼嘴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