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闔眼冷靜思考幾秒鐘,甚至都不敢想象,盛棠舟的書房一地狼藉,甚至回房以後,還在他的“協助”下,換了好幾套衣服,昨天買的那幾套衣服,正可憐兮兮躺在臥室的角落裡。
岑望月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都是因為你,害的我這週末都不出門了。”
她還想出門看畫展呢!
盛棠舟一聽,瞬時樂了,“好啊,那我們就在床上,給你餵飯喂水,你上廁所我抱你過去。”
這麼美好的生活,他簡直求之不得。
“好什麼好!”她輕咬了下他的手腕,在上麵留下一層淺淺的牙印,“我要分房睡,你去睡書房,至少睡一個月!”
盛棠舟伸手掀開她身上的被子,直接捧著她的臉頰來了個熱吻,吻得差不多才放開,女人麵色酡紅,薄唇翕張。
“乖乖,你真狠心,誰家好人一個月一次?”他掌心貼著她白皙的長腿,搭在自己腰間輕輕按摩。
“誰讓你不知節製,把我折騰得渾身難受……”她越說越小聲。
昨晚她哭得狠了,這會兒麵頰還泛著紅,她的求饒對盛棠舟而言,就是上好的催化劑。
“我又不是和尚,做不到隻吃素。”盛棠舟目光落在她身前雪白的肌膚,眸光漸黯。
乍然解鎖了新玩法,他有些食髓知味,甚至在抱她回臥室的時候也冇放過,鼻尖輕蹭著她的頸窩,“我幫你看看,那裡受傷了冇有。”
岑望月抱著被子往邊上躲,“不要,誰知道你腦子裡又裝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萬一給她的塗藥的時候,又控製不住怎麼辦?
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經過昨晚一事,盛棠舟在她這基本上算是塌房,什麼正人君子,那簡直是狗賊!
盛棠舟撩起她耳邊的碎髮,商量道:“你不讓我看,我隻能叫醫生過來了。”
岑望月揪著被子,這兩種方案,無論哪一種都社死,思來想去還是考慮情節最輕的。
“不要,還是你來。”岑望月頓了頓,扭捏彆開視線。
盛棠舟輕笑著應了聲。
一整天下來,岑望月享受著盛棠舟的全方位的貼心服務。
“盛棠舟,我要喝水。”
“盛棠舟,我要吃零食。”
盛棠舟換上乾淨的家居服,拿著平板瀏覽新聞,日光映照著他的側臉,給輪廓分明的五官淺淺鍍上一層薄光。
岑望月躺在床上越看越來氣,憑什麼她萎靡不振,這男人還精神飽滿?
吸乾她精氣的妖精!
她抄起身側的枕頭朝盛棠舟砸過去。
盛棠舟抬手抵擋,枕頭直接掉在他腳邊,壓根冇對他造成傷害。
“不是說累到下不了床。”他淡定投來視線,“這麼快體力恢複了?”
“下不了床跟拿枕頭砸你又不衝突。”她哼聲道。
盛棠舟淡定起身,坐在床沿,“週一我要去出差,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
“好呀。”她眼底眸光流轉,笑意漸濃,“你去哪,出差多久?”
他如實回答,“去新加坡,一週後回來。”
盛棠舟出差一週,她的快樂生活不就來了嗎?
岑望月極力抿著上翹的唇角,聲線嬌滴滴地,眼中還有些依依不捨,“老公,我會好好在家養精蓄銳,等你回來的。”
心中卻是暗自腹誹,等她的死鬼老公一出差,後腳就要拉著好姐妹去酒吧玩耍。
“之前跟你說的話,記得吧?”盛棠舟氣定神閒地勾起薄唇。
他之前說什麼來著?
說了那麼多,誰記得他說的哪句話。
岑望月心虛彆開視線,自然地蹭上他的胸膛,撒嬌道:“當然記得,老公出差辛苦,回來記得給我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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