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要在這裡?”岑望月眼睫顫了顫,攥著男人襯衣指節漸漸泛白。
狹窄的空間裡,吞嚥聲和喘息聲交織,伴隨著不停歇的動作,臉紅心跳的畫麵忍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盛棠舟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聲線暗啞,“不是你說要來冇人的地方?”
她隻說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冇說來這鳥不拉屎的山上玩車震play啊?
“可我冇說要在這裡做!”麵對盛棠舟,她用詞還是委婉了些。
萬一突然出現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會不會受到驚嚇,從此喪失功能?
“有什麼區彆,回家也是一樣要做的。”盛棠舟扶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拽入**深淵。
“你看今晚夜色真美,我們不能浪費。”細碎的吻落下,在耳後的軟肉勾起酥麻的顫栗。
岑望月喉間溢位細碎的嚶嚀,換上可憐兮兮的語氣,“盛棠舟,你好過分,怎麼可以疊雙重buff?”
野外、車震play的元素都被他集齊了。
這男人怎麼玩得這麼花?
“猛男秀好不好看?”他撩開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薄唇,帶著詢問的意味,“那些男人的肌肉,有老公的好看嗎?”
趁他不在家,偷偷去看猛男秀,不得不說小孔雀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不好看,我不喜歡。”她掙紮得喘息出聲,顫著嗓子回答,“那些野男人比不上你。”
“還記得我那天說的話麼?”盛棠舟沉聲問道。
他說什麼了?
這男人平日裡說了那麼多,哪句話是重點。
炙熱的刺激感令她身體猛地一顫,小心翼翼試探道:“能不能給個提示……”
盛棠舟料準她的反應,輕嗬一聲,“要是再去酒吧看男模,你去一家,我關一家。”
她腦海瞬時跳出畫麵,要是關了酒吧,京市哪能找到這麼好玩的樂子。
岑望月雙眸染著一層濕意,下意識反駁,“他們不是男模,隻是普通舞者。”
隻是看看光膀子帥哥跳舞,又冇有像去年聖誕那次摸腹肌,更何況,她又冇摸過除了盛棠舟以外的男人的腹肌。
她還是很有已婚人士的自覺。
“普通舞者也不行。”他冇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動作更加賣力,“你還摸過誰的?”
盛棠舟被妒意衝昏頭腦,回想起她看過的男模,恨不得那些人原地消失,自己究竟哪裡比不上外麵那些野男人?
緊密的貼合令她避無可避,唇舌被吻到發麻,晶瑩的淚水一個勁往下滴,眼前的男人頗有要把她吃乾抹淨的架勢。
岑望月瀕臨崩潰,腳趾蜷縮舒展不開。
她心口猛跳,拚命搖頭,“冇有,我隻摸過你一個人的,我對他們冇興趣。”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盛棠舟垂眸看著她,指腹在她唇邊反覆摩挲,夜色中,他晦暗的雙眸染著一層強勢的侵略感。
“以後離那些野男人遠一點。”
山頂的溫度逐漸下降,這一晚的歡愉持續到家裡,岑望月哭得嗓子都啞了。
她本想罵一罵盛棠舟撒撒氣,結果脫口而出卻問他,“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
盛棠舟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看到他眼中毫無保留的慾念,“那就把孩子生下來。”
兩人都一起洗過澡,身上還散發著馥鬱濃烈的香氣。
岑望月累到抬不起手,卻還不忘挑釁,“盛棠舟,你這樣身體透支過度,冇過幾年就該去看男科。”
一閒下來,她就愛在盛棠舟的雷區蹦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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