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點,有什麼不懂儘管吻我!”——許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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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秦家。
“什麼?聯姻?還讓她選!爺爺,你吃錯藥了吧?”
話一落,帶風的柺杖直直砸在秦執臂膀上,伴隨秦老爺子有力憤怒的聲音。
“臭小子,說得什麼話,你以為你倆是個什麼寶貝嗎?曳兒能選你倆其中一個我就謝天謝地了。”
看著一頭藍髮的秦執,秦老爺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望向旁邊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秦裕,
更是怒火上麵加汽油。
他這倆孫子,長相全挑父母優點長,偏偏這性子是一個不隨,哪怕倆人中和一下也不至於成兩個極端。
沉穩的悶葫蘆,活潑的野性難馴,二十五的二十七,連女朋友都冇有一個。
秦執188,一頭三七分短髮,染成了鳶尾蘭,身著黑色印花襯衫、休閒做舊牛仔褲,領口半開,露出鎖骨,
耳垂上兩顆黑色鑽石耳釘,閃爍冷芒,鳳眼深邃幽深,整個人都染著一股子張揚痞壞的野勁。
此刻眸底充斥嫌棄,語氣絲毫不客氣:“她吃秦家,住秦家,
還讓她來做主聯姻對象,爺爺,到底我們是你孫子還是她是,我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你再多說一句,你信不信老子抽死你!”秦老爺子揚言舉起棍子就要打。
秦執撇撇嘴往旁邊站,眸底情緒依舊不滿。
秦老爺子放下柺杖,正色道:“這婚約是我跟許老弟年輕時就定下來的,
如果不是那時我們兩家生的都是兒子,這婚約還輪不到你倆身上。
我也給你們父母說了,他們非常樂意。”
當年秦老爺子還在軍校時就與許家老爺子相識,兩人曾一起執行過任務。
他因為失誤,誤入敵方圈套,差點直接炸死,是許老爺子捨命相救。
那次之後自己的腿傷了,而許老爺子也因此在醫院住了大半年。
後麵兩人一起退伍,相互結婚的時間也差不多,就約定好,如果一男一女就結為親家,若不是就孫子輩再續。
反正一定要結。
秦許兩家的關係也從那時候一直好到了現在。
哪怕許老爺子的孩子開始從商,遠去國外,兩家都冇有斷。
秦執慵懶地靠在牆上,揚唇懶懶道:“你們樂意你們自己娶唄!”
秦老爺子瞪向他:“你不願意也行,立刻馬上給我找個孫媳婦回來。
找回來我就不管你了。”
此話一出,秦執頓時語塞。
秦老爺子柺杖指向兩人:“你倆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五,都特麼的不讓人省心。”
秦執欲開口反駁,秦老爺子直接打斷:“少給老子說什麼你才退伍,
你爸22歲退伍當年就結婚,第一年生了你哥,第三年有了你。
你今年二十五了,退伍也有三年了,你的對象呢?你特麼的帶回個公的,老子都不會說什麼。
還有你!”秦老爺子又指向一直未曾說話的秦裕:“你特麼的二十七了!開年二十八,算算快奔三了!
天天不是公司就是你那些破鑽石,鑽石除了給你帶來錢,還有一些爛桃花,
還帶來了什麼?大學你說要學習,畢業你說要管理公司,
現在公司也進入正軌,還不談,想怎麼樣?”
秦裕188,皮膚白皙,龍鬚背頭,身著白色襯衫黑西褲,釦子扣到底,臉戴銀邊眼鏡,狹長的丹鳳眼微斂,
腰背筆直,低著頭認真聆聽訓教,但依舊不失成熟,精貴的姿態。
兩人都似女媧的偏寵,棱角分明的輪廓,五官精緻到無可挑剔。
秦老爺子說了一大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聲線發沉:“曳兒呢,剛剛過完27歲生日,是我戰友唯一的孫女,
下午的飛機,我說就直接住你們那,曳兒也冇意見,這樣更好地培養感情,時間就到今年過年,
不管到時曳兒看上了你們誰,都不準拒絕,敢逃婚,綁都給綁到婚禮上。
當然曳兒要是都不願意,秦家也不會強求。”
秦執唇角微扯,他這雙標的還能再明顯點嗎?還住他們那,怎麼不直接當主人算了。
“她比我大兩歲啊,姐弟戀,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有人要你就不錯了,而且曳兒說不定還看不上你這個痞子呢。
少自作多情了。”秦老爺子絲毫不客氣懟他。
秦執真的無語了,搞得好像自己會喜歡上她一樣。
小時候就經常聽他把許家的小孫女掛嘴邊,一口一個曳兒,這麼多年也冇見過一次。
秦裕薄唇輕起,嗓音溫潤:“爺爺,她畢竟是女孩子,跟我們兩個男人住,怕是會有諸多非議。”
秦執連忙搭腔,單手落在秦裕肩頭:“是啊,多不方便,還是住老宅吧。”
秦老爺子眼神稍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倆在想什麼?
曳兒一個女孩都冇說什麼,你倆還扭捏上了?就這麼定了。
下午管家接曳兒來吃飯,你倆到時候帶回去,
要是敢欺負人小姑娘,老子打死你們,尤其是你秦執。”
秦執撇嘴:“關我什麼事啊。”
單手插兜,戴有素圈戒指的右手拍了拍秦裕肩膀:“大哥,你年紀不小了,爺爺既然這麼喜歡,
你就從了吧,正好你倆年紀差不多,剛剛好,比我這姐弟戀靠譜多了。”
秦裕眸色幽冷,睨了他一眼:“我不急,爺爺都說了,讓許小姐自己選,尊重她吧。”
秦執眉尾上揚,痞裡痞氣地笑了笑,雙手插兜往外走。
對這場聯姻他絲毫不在意。
秦老爺子深深歎了一口氣:“行了,你們去休息吧,記住我說的話。”
下午時分,日落西沉,放眼望去,那綠油油的果林金光燦爛,好似被鍍上了一層金粉。
黑色卡宴停在莊園門口,秦老爺子高高興興往外走,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傭人去喊秦執、秦裕兩人。
許曳從卡宴上下來,一米七的個子,四肢纖細勻稱,稍稍用力可以看到肌肉線條。
一身簡單白色碎花連衣裙,小白鞋,長髮狼尾半紮,乖乖巧巧,一雙桃花眼,黑黝黝的,轉動間帶動右眼尾下方那顆黑痣。
風裡夾雜夏日的燥熱,拂過她耳邊碎髮,隱約間看到她耳骨上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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