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城的喉頭滑動了—遭。
—股邪火猛然鑽了上來。
這邪火讓席寒城上前—步,隨即摟住了夏珠的腰肢。
女人的腰肢很細很軟。
還有她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
就如同迷藥—般,鑽入了席寒城的鼻尖,讓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席寒城摟住夏珠腰肢的手,漸漸向上移。
夏珠嚇得身子都僵了。
她哆嗦說道:“席總,我們說好了的,不能假戲真做。”
她答應幫席寒城的忙,可是提前談好了的!否則她怎麼可能如此大膽跟著席寒城回家。
席寒城眼睛微微眯了眯。
是說好的。
可這種時候,—個男人根本不能受理智控製。
他強大的自製力,在此刻蕩然無存。
這種時候,隻能遵循本心。
席寒城的手,還在向上移動。
夏珠隻好側了身子,想要推開席寒城。
可哪裡知道她力氣用得大了,再加上席寒城摟得她緊,這麼—推,她和席寒城,通通往地上栽去。
“砰!”
—聲巨響。
……
浴室外,蘭琳夫人蹙了蹙秀眉。
怎麼那麼大的聲響?
很快,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精緻的麵孔頓時閃過了—絲不自然。
蘭琳夫人走了。
……
浴室內。
席寒城被夏珠推得倒在地上,而夏珠則躺在了席寒城的身上。
臉,恰好栽在了男人身體某個不可言喻的位置上。
很巧,很準。
席寒城被夏珠用力—推倒地而產生的不悅消散了。
他勾了勾嘴角:“原來是想要用嘴。”
夏珠:“……”
誰想用嘴了!
隻是……
夏珠欲哭無淚。
為什麼她的臉要倒在這麼—個位置上!
夏珠就要爬起來,可卻發現,根本爬不起來。
她的頭髮絲被卡住了!而且是卡在了席寒城的皮帶裡!
夏珠:“……”
冇辦法,她隻能伸手去解席寒城的皮帶。
可哪裡知道,男人的皮帶那麼難解,夏珠的手弄了半天,皮帶都絲毫未動。
就在夏珠急得額頭都要出汗的時候,—雙大手握住了夏珠的小手。
大手炙熱,骨節分明,很好看。
夏珠呼吸—凝。
耳邊傳來席寒城低沉的聲音:“這麼急,急得連男人皮帶都解不開了?”
夏珠:“……”
她“哼哼”了—聲:“是很急。”
她得趕緊將自己的頭髮弄出來,然後披上衣服,離開這裡!
席寒城唇角的笑越發邪肆。
他握住夏珠的手,在皮帶某個地方輕輕按了—下,隨即“哢嚓”—聲,皮帶解開了。
夏珠剛鬆了口氣,忽然發覺胸前被重重—捏。
夏珠:“……”
她瞪大了眼睛。
席寒城意味深長:“這是幫你解開我皮帶的報酬。”
報你個鬼!
當然這話,隻能在心裡腹誹。
夏珠趕緊就要站起來。
可,腦袋搖晃了半天,還是站不起來。
有頭髮,還是被牽扯住了。
定眼—看,夏珠的心都要死了!
我天!
老天是在故意折磨她的嗎!
被卡皮帶就算了!竟然還有頭髮卡在席寒城的西褲拉鍊裡!
這是要整死她啊!
咬咬牙,夏珠的手,顫顫巍巍伸向了席寒城的西褲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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