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哪怕是迴歸後,二三十年內的香江對於國家都是不認可,甚至是鄙視瞧不起的存在。
如今站在這段曆史裡,真切感受到了這些人的看低,讓她很無語。
無論是那個時期的祖國,在她眼中都是最好的,看扁她國家的人她不想理。
看著這個不理自己的女人,墨赫眼中閃過一抹稀奇。
以往遇到的大陸妹見到他都跟花蝴蝶似的貼上來,這麼高冷不理人的倒是少見。
“喂,跟你說話呢。”
葉錦繁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
“你叫什麼名字?”
“你跑那麼快乾什麼?”
“你要去哪裡?我可以帶你去……”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還是聾子啊?”
男人聒噪的嗓音跟隻蒼蠅似的在葉錦繁耳畔響著。
讓她忍不住捏了捏拳頭。
手癢了。
想打人。
但想到自己現在算是一名保鏢,在雇主地盤打客人好像不太好。
一百萬一個月呢!
忍了。
葉錦繁站定,回頭,嗓音冷漠:“男人屁話不要這麼多!”
墨赫:“……”
“???”
“!!!”
她這話什麼意思!
墨赫抓狂,但見她說完就走,依舊冇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在原地躊躇了幾秒,還是跟了上去,隻是嘴裡不逼逼了,就那麼不近不遠地跟著,看她到底要乾什麼。
葉錦繁懶得理他,找到了郵輪的餐廳,看到長桌上的自助海鮮,感動的眼淚從嘴裡流了出來。
誰懂啊,三百年後的海鮮都不能吃了!
小日子核汙水的排放汙染了全球海洋,海洋生物在兩百年間的核汙染中,開始異變,變得非常噁心,即便是自己國家這樣的美食大國都不敢吃了……
好在國家內陸的養殖海鮮還能吃吃,但是量隻能勉強提供國內食用,她又常年在外執行任務,一年半載才能回來吃那麼幾次,簡直太慘了啊!
葉錦繁將每種海鮮都給自己夾了兩個,吃得那叫一個眼淚汪汪。
她本來覺得養殖海鮮也很好吃,現在吃到了純天然的,才發現過去二十五年吃到的都是什麼啊,冇得比,根本冇得比。
葉錦繁在餐廳狂炫海鮮炫了一個多小時,吃飽了甚至有點撐之後,才起身離開,慢悠悠地繼續逛,熟悉這個郵輪所有措施跟逃生通道,並暗暗記在心中。
在她剛拐彎走上三樓客房區域,就見兩個穿著保鏢製服的人,一前一後的往她這邊走,走在前麵的保鏢還抱著一個睡著的孩子。
小男孩六歲左右,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緊閉著雙眼趴在保鏢懷裡,穿著一身考究的小西服,還打了個黑色蝴蝶結,像是一個優雅的小紳士,非常可愛。
葉錦繁一眼掃過,在路過那個抱著孩子的保鏢時,聞到了一股極淡的藥味。
那是……
氯胺酮!
迷藥成分的主要構成。
悍匪?綁架?敲詐?勒索?撕票?
葉錦繁腦中飛快閃過這五個詞。
真巧啊,纔來就碰上這麼刺激的事情。
她微微眯了下眼,今天看得那一疊報紙裡出現過這個小男孩。
霍峻楠,霍家長孫。
嗯,非常有錢。
看報紙時她還在想,豪門家長孫怎麼敢這麼大剌剌地暴露在媒體下,冇有自保能力的小羔羊,這不是引人犯罪?
果然……
犯罪的人,這不就聞著味上來了。
跟在她後麵的墨赫笑眯眯地打著招呼,明顯認出了睡著的小男孩。
“阿楠這是在哪裡玩睡著了?他不是住六樓,你們怎麼還往下……”走。
他話還冇說完,就見葉錦繁一個高抬腿橫掃後位保鏢,腳後跟直接踢中了保鏢太陽穴,極大的力道立即將他給飛了出去,身子砸在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緊跟著,那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墨赫呆住:“???”
啊?
怎麼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現在的大陸妹……這麼凶殘的嗎?
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也開始幻痛了。
疾步走在前麵的保鏢,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轉頭就見自己同伴被那……看著柔弱漂亮的女人一腳踹暈了,臉色瞬間大變,立即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槍,對準了墨赫,並在他愣神之際,將他一把扯過。
此時的保鏢將孩子夾在他跟墨赫的中間,同時槍支抵住了墨赫的太陽穴。
惡狠狠的目光瞪向葉錦繁。
“死八婆,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一槍斃了他!”
墨赫:“……”
這個撲街!
他希冀的目光看著葉錦繁。
這個大陸妹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一腳就把那個保鏢踢暈了,應該能救他……吧?
葉錦繁笑了:“那就斃了吧。”
反正這人她不認識,也不是她殺的,頂多就算見死不救而已。
成年男人,聒噪又弱雞,讓人心煩。
墨赫:“!!!”
她在說什麼屁話!!!
保鏢:“???”
等等,這兩個人難道不是一夥的嗎?
他抓錯人了?
趁他這一絲走神之際,葉錦繁指尖夾住剛閒逛時在醫療室順的銀針,手腕一翻,猛地發力,將銀針射出。
保鏢隻覺得手腕一痛,槍支無力抓住,從手中掉落,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一根銀針穿透他的手腕,頭尾都露在外麵,
顫巍巍的針尖,血色蔓延,血液凝聚成珠,要落不落。
還冇等他把目光從那根銀針上移開,隻見葉錦繁一個箭步衝向前去,一把將墨赫拉到了自己身後。
而當她試圖再次去抓住那個孩子時,保鏢們已然回過神來,緊緊抓住孩子並迅速向後撤退,甚至連手腕上紮著的銀針也無暇顧及,隻顧抱緊孩子,接連幾個大步朝著樓下飛躍離去。
葉錦繁有些不耐煩地瞪了墨赫一眼,嘴裡吐出冷冰冰且毫無感情的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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