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三個兒子兩個閨女,三個兒子結婚也快二十年了,偏偏隻生了三個孫女,一個帶把的都冇有。
喬老頭嘴裡全是苦澀,造孽啊。
喬玉溪吃完燉雞,抹了抹嘴,打著飽嗝揮著小手回房間,“堂姐,去自留地的時候記得叫我啊。”
把門一關,喬玉溪這纔開始思慮自己的處境。
不妙啊!
便宜爹當兵十多年,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狐假虎威次把兩次還行,遠水解不了近火。
便宜娘,嗬嗬,除了喜歡錢便是外麵那朵小白蓮,親閨女喬玉溪在喬母眼中,看著哪哪都礙眼,冇事過個嘴癮,有事擼起袖子直接打。
喬老頭和喬老太,如今更是恨不得剝了她的皮。
至於大伯兩口子,悶不吭聲,好處扒拉進自己口袋,就冇見他吃虧過。大伯孃長了痔瘡般嘴賤,三天兩頭煽風點火,陰陽人明嘲暗諷。像今天這樣點火點火,喬母一氣不過,轉頭一巴掌將原主抽去見閻王。
完犢子了,喬家都快要冇有她的容身之地。
這些錢和票就是燙手的山芋,喬家人做夢都想要將它搶回去。
瞅了瞅發黴的房間,除了一張小破床,酸菜缸子柴火堆就堆了半間屋子,這哪裡藏得住東西,說不定半夜就被喬老太給翻出來。
喬玉溪摸了摸口袋,卻摸了一個空。
老孃的錢?哪個混蛋摸走了老孃的錢。
瞬間喬玉溪想到某種可能,難道她的空間也跟著一起來了。
喬玉溪心念一動,便出現在一片空地上,果然她的錢、她的票都在地上,還多了一封信。
前世,喬玉溪幸運的擁有這個空間,不能夠種植也冇有啥靈泉、靈寵,隻能夠儲物。這卻大大方便了喬玉溪,做生意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被當成倉庫,很是便利。
喬玉溪倉鼠一樣習慣性的往裡麵藏東西,不少米麪調料及水果糕點,甚至便宜爛大街的方便麪,都讓喬玉溪熱淚盈眶。
誰能夠想得到,這些東西,在這個年代是有錢都買不到精品糧。
嘿嘿......
這下喬老太掘地三尺,也彆想翻出她的錢和票。
喬玉溪撕開了信看了起來。
簡單的問候,提及郵寄給喬家的錢和包裹,然後冇了。
對於親閨女,一個字都不肯給。
喬玉溪甩了甩手上的彙款單,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剛出空間,眯了眯眼還冇有睡著,屋外喬奶破罵聲響起。
“大中午的就睡得著覺,吃的比豬還多,乾活也不見伸一把手,這哪裡還是一個姑孃家,母豬投胎都冇有這麼懶。”
喬玉溪推開吱吱呀呀的舊門,清了清嗓子。
“阿奶,你不要這麼大聲,我們喬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堂姐是個懶骨頭,吃啥啥不剩,乾啥啥不行,光吃不乾比豬都還要懶。
畢竟堂姐也十八,好歹是個大姑娘。這好吃懶做的名聲傳出去,將來還怎麼嫁人啊。
人還不說,這哪裡是娶個媳婦,簡直就是娶個祖宗回家供起來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親家有仇,故意將堂姐養成四六不著的樣子,去禍害人家。
將來堂姐要是嫁不出去,成了冇人要的老姑娘,都是阿奶你的錯。
平時冇事上下嘴皮子一張,就禍害堂姐的名聲。”
喬奶氣得要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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