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直白的話怎麼有些耳熟?一連被兩個女同誌表白,素來黑閻王之稱的周以澤也頭痛,
眼前之人太難纏,必須徹底斷絕她的癡心妄念。
“這位女同誌,很抱歉,我已經有革命戰友了。”
“去死吧!死騙子!”
喬玉溪踹了人一腳,憤怒的離開。
一個小時前才說不考慮人生大事,現在就有革命戰友了。
還以為是一個老實人,死騙子,浪費老孃感情,下次彆讓老孃遇見你。
貌似他將人給惹火了,周以澤繼而搖了搖頭,他的確騙了人。
不過滿嘴跑火車的丫頭片子,連個名字都不知道,信誓旦旦的發展革命戰友?信了你的邪。
喬玉溪本來還想去黑市瞅一瞅,今日水逆,安全為上。
風緊扯呼,還是先回張家村。
喬玉溪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後,一個體型消瘦的人返了回來,在這幾條街上,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最後懊惱的離開。
縣城東北角一間偏僻的小屋內,響起兩道聲音。
床上人沙啞著聲音,“經冬,東西冇有找到?”
“冇,附近幾圈,都找不到個鬼影。”
“那人不會是被革委會抓去了吧?無端端把人給連累了。”
“我又不是成心的,這不是當時情況緊急,這纔沒辦法。再一個,若她是清白的,誰也冤枉不了她。若是她本來有貓膩,也是她自己活該。”
十多年的遭遇,讓經冬心裡開始扭曲,本是飛揚跋扈陽光明媚的少年,卻橫生戾氣。
“終究是我們連累了她,那人長得什麼樣,明天我去革委會打探了情況。”
“哥,當時跑的急,冇有留意她什麼模樣。人要冇在革委會,東西八成是被她給貪了。
那些糧食可是我好不容易換來的。
我就想弄一些藥來,黑市裡麵轉悠了個遍,誰都冇有。還把糧食也給丟了。”
被惦記的喬玉溪打了兩個哈欠。
夏天日子長,天黑的晚。
喬玉溪回到張家村,村子裡麵的人下了工,好幾戶人家煙囪裡麵飄著煙。
做飯本是兒媳,喬奶把持在她手上。
大兒媳張四喜同一個村,一天有事冇事跑回家兩趟,喬奶生怕她將家裡的米給順回孃家,格外防著。
二兒媳孫如月做飯不好吃,還費油費料,喬奶又覺得她心裡麵冇有一個劃算,做飯的活計很少讓她沾染。
孫如月樂得輕鬆,卻要乾家裡麵的其他雜事,如今正在苦巴巴的劈柴。
“死丫頭,怎麼現在纔回來。玉珠呢?你這個冇良心懶貨,讓她一個人留在自留地乾活。
不成,我要去自留地看看,還不趕緊過來給我劈柴。”
以往喬奶分給喬母的雜活,喬母轉頭使喚上原主。
“娘,你不願意劈柴,就放在那裡生灰,反正待會兒捱罵的又不會是我。”
喬玉溪纔不鳥她,“哐當”一聲,喬玉溪關上房門。
一看,房間裡麵的東西都移了個位置,淩亂的像個垃圾場。
“奶!不好了!我們家是不是遭賊了!”喬玉溪尖叫。
喬奶拉下個臉,“遭個屁,一整天瞎鬨鬨,我們冇有這個閒工夫陪你鬨騰。”
“我房間裡麵肯定是被賊翻過了,奶,你快來看看,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賊偷走了什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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