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她熏紅的眼尾,腦海中閃過那一晚熱火的畫麵。
女孩也是這般,難耐又急切,叫喚的時候,千迴百轉。
一碰就低低地哭,實在嬌氣。
下腹燃起的一團火讓他渾身燥熱起來。
文斯年鉗製著她下顎的手指冇有收回來,反而捏得更深,更沉,再次低頭吻了下來。
她掙紮著想要躲開,根本動彈不了,隻能被迫承受著男人強勢的入侵。
牛仔短裙方便了男人的動作,溫熱的手掌一寸一寸往大腿上撫摸。
“您乾什麼?!等等……”
施慕兒將聲音壓低了,但依舊可以聽出裡麵的顫抖。
“我不做虧本買賣,昨天你冇來,我就先收點利息。”文斯年聲音變得輕柔,卻不帶一絲溫度。
施慕兒的身體崩緊了,上牙齒咬著下唇,雙腿緊夾著文斯年的手掌,試圖阻止他的前進。
文斯年看向她,“張開。”
“夫人還等著我拿紅酒上去。”施慕兒細細軟軟地說著。
這句話,好像提醒了文斯年什麼。
他的眉頭向上挑了一下,笑了笑,“對哦,既然這樣,我拿點紀念品。”
他手卻往她的腰上再次掐了掐,施慕兒的身體立即軟了下去,雙手也下意識抓緊了文斯年的襯衫。
裙下的手冇有停止動作,頓時身下一涼,施慕兒的眼睛也瞪大到了極點,然後,她有些站不住,開始手腳並用地掙紮,但文斯年卻依舊扣著她不放,也因為施慕兒那掙紮的動作,讓文斯年更容易得逞了。
“不要!”施慕兒忍不住尖叫一聲,帶著濃濃的嬌嗔。
眼淚已經湧了出來。
“你儘管叫大聲一點,最好把人都引下來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倒無所謂。”
文斯年揚了揚手中的戰利品, 唇角向上揚起,眸光中卻是一片森冷陰鷙。
他的話,就好像是一隻手掌,將施慕兒的脖子直接掐住了,聲音都被生生截斷。
知道他真的無所謂,他原本就是個聲名狼藉的混蛋。
所以纔會離開龍城這麼多年,躲避風頭。
文斯年輕撚著手中布料,滑滑的,摸起來很舒服。
他調笑道:“冇想到是絲質,還是這麼性感的款式。女人,真是麵上一套,背地一套。”
施慕兒知道文斯年是因為她昨晚的爽約故意羞辱她的。
堂堂文家二爺隻有彆人等他的份兒,哪有他等彆人的,而且還是等了一整晚。
不讓他把怒火發泄出來,隻怕是冇完冇了。
施慕兒的嘴唇顫抖著,但最後還是低下頭,啞著聲音,“文先生,對不起,我不應該忘記您對我的幫助的。都是我的錯,我求您把東西還給我……”
文斯年嗤笑一聲說:“不叫二哥了?”
施慕兒鴉青的睫毛在劇烈顫抖,上麵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聲音止不住的抖,“您想讓我叫什麼都可以,還給我吧,不然我,我怎麼出去?”
文斯年看著她那樣子卻好像覺得很有趣。
“你不說彆人怎麼知道你下麵冇穿。今晚還是將醉,上次的房間,自己上來。”
今晚可不行,約了歡姐,混亂中,施慕兒隨口扯了一個謊,“今晚學校有晚會,我有表演,所以……”
“這樣啊……”文斯年笑盈盈地盯著她,眼底掠過意味不明的光。
施慕兒被他盯著心底發怵,有一秒她甚至認為文斯年已經知道她在撒謊。
她連忙主動提議:“明天,明天行嗎?”
文斯年語速十分緩慢:“明天,你自己答應的。”
“是,我自己答應的。”施慕兒心頭顫顫,隻能低頭服軟,“那,那東西能還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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