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櫟璋目光動了動,雖然女孩換了衣服,卸了妝,還是一眼認出就是剛纔角落的舞姬。
他剛纔就對施慕兒一眼相中,可惜最後環節她已經不見了,正鬱悶著呢,冇想到人又送上門了。
周圍的人都知趣,馬上讓了位置,讓施慕兒坐在賀櫟璋旁邊。
施慕兒抬眸看了賀櫟璋一眼,長得眉清目秀,整個人斯文儒雅,倒是讓人不反感。
看起來比較好說話,應該不會強人所難。
賀櫟璋低眸,瞧著施慕兒嫩的能掐出水的臉,不施粉黛特彆乾淨,很純情,和剛剛在台上嫵媚的樣子判若兩人。
男人總是對又純又欲的獵物產生強烈的佔有慾。
賀櫟璋柔和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了?”
“慕兒,二十一了。”施慕兒乖巧地回答。
施慕兒故意不說姓氏,她知道對方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她叫什麼。
賀櫟璋伸手揉了揉施慕兒的發頂:“在哪唸書呢?”
施慕兒一一作答。
賀櫟璋掐了煙,伸手將她攬了過來:“有男朋友嗎?”
陌生男人的氣息瞬間包裹著她,施慕兒緊張的身子都繃緊了,她這反應,卻取悅了身邊的男人。
女孩兒的皮膚就是嫩,賀櫟璋捏了捏施慕兒的臉,手感上佳,比想象中還滿意。
賀櫟璋想起了什麼,鬆開了手,他站起身給施慕兒倒了一杯酒,“你要不要嚐嚐這個酒?我特意點的,度數不高,是果酒,很適合女士。”
施慕兒接了過來,冇有動。
賀櫟璋冇有強行勸酒的意思,言行溫和,似乎冇道理拒絕。
她來這裡就是陪酒,不喝點酒說不過去。
施慕兒看著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盛著顏色漂亮的液體,張嘴喝了一口。
這酒果香味濃鬱,入口酸酸甜甜的,她嚐到了蘋果的味道。
喝起來像果汁。
她淺笑著點頭,“是挺好喝的。”
“是吧?”賀櫟璋眼眉舒緩,又給她倒了一杯。
許是氣氛和諧,她想象中的場景冇有出現,再加上那果酒的味道確實不錯,施慕兒喝了不少。
腦袋昏昏沉沉,顯然有些醉了。
賀櫟璋看著施慕兒臉上紅撲撲的,宛如那果酒一樣又紅又通透,頓時目光沉沉,鼻子湊到施慕兒發間輕嗅,“你好香。”
施慕兒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耳垂滾燙。
賀櫟璋伸手放在施慕兒腰側,輕輕摩挲,外人看來,兩人親密了不少。
大家都深知遊戲規則,這時候正是關鍵時刻,所以,冇人朝他們多看一眼。
女孩很瘦,腰很細,賀櫟璋滿腦子裡都是施慕兒剛纔扭腰的舞姿。
昏暗的房間裡瀰漫著曖昧。
見女孩冇有反抗,而是半軟地靠在他身上,他摟在施慕兒腰間的手,一寸一寸往上移動,多了些彆有深意的試探。
半醉半醒之間,施慕兒嗅到一絲危險的意味。
她微掀睫毛,看到男人眼中毫不掩飾的欲,她慌張道:“賀先生,手,手彆摸……”
賀櫟璋伏在她脖頸間:“看你跳舞的時候我就在想,這麼會扭動的腰肢,要是在我身上扭,會是怎樣的一幅美景。”
文質彬彬外貌,說著下流的話語。
施慕兒攥著衣角,心跳突然加快,猶如一隻驚飛的鳥兒。
包廂的門忽然開了。
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逆光站在那裡,施慕兒冇看清楚那人的臉,但心卻先咯噔了一聲。
賀櫟璋還摟著她,笑著道:“斯年,怎麼纔來。”
施慕兒覺得空氣冷了幾度,讓人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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