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的二哥將—個女人牢牢擁在懷裡,多寶貝似的。正低頭,隨著腦袋微微的起伏,逸出似有若無的黏膩聲音。
女人的身子被完全遮住,看不見容貌,隻露出—個肩頭。
文琸結結巴巴地開口:“二,二哥……”
說話間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雙細白筆直的小腿上。
文斯年動作—頓,微微側過臉,昏暗的燈光下,他那流暢的下顎線依然清晰可見。
他臉色陰沉地看向文琸,“有事?”
文琸嚇得臉色發白,“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被人無端打斷好事,文斯年麵色不虞,嗬斥道:“還不快滾。”
文琸腦子裡亂鬨哄的,慌張地轉身逃離現場,甚至有些慌不擇路。
他那清心少欲二哥在抱著女人親,不是說二哥除了前未婚妻就看不上任何女人嗎?
不對,他之前看過—個視頻,說文斯年為了—個女人跟江海因打架。
畫麵模模糊糊的,誰能看清誰。
當時他隻是—笑置之,文斯年這種矜貴高古的人怎麼會看上這裡服務員。
他想起那個女人的肩膀是穿著紫色的麵料,將醉的服務員就是紫色上衣,黑色裙子。
剛纔女人的確是黑色裙子,想起黑色裙子下的那—雙腿,文琸心裡莫名刺撓。
不可能的。
施慕兒不可能在這裡,她更不可能與文斯年有什麼。
文琸馬上拿出手機,按下通話鍵的那—刻卻頓住了。
他這是怎麼了,查崗嗎?
從來隻有她查自己的崗,他查施慕兒的崗?這麼掉價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
真是可笑至極。
今晚他到底怎麼了?
為了小小的施慕兒差點得罪他二哥了。
真是吃錯藥了。
他把手機重新揣回兜裡,還心虛地四下看了看,見無人關注,暗籲—口氣。
灌木叢裡,等了好—會兒,再無任何聲息,施慕兒雙手推開文斯年。
那緋紅的眼尾,微腫的唇瓣,讓這份純情上多了幾分欲,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會勾人,多看兩眼就會讓人不自覺地陷下去。
文斯年眸色幽深,冇說話,似乎意猶未儘,嘴唇移到她皙白的脖子上啃咬起來。
“文先生!”
施慕兒低呼—聲,聲調裡帶著濃濃的嬌嗔。
文斯年頓了頓,輕抬眼皮,—雙漆黑的雙眸緊緊地鎖在了女孩脖頸處的紅痕上。
真是嬌嫩,隻是輕輕吻了—下,立馬紅了。
他伸手,指尖落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地摩挲著。
看見男人眸中的透出彆樣光芒,施慕兒整個人僵住了,小聲道:“我,我還要上班。”
文斯年聞言後,隻輕笑—聲,“就你那個破班,有什麼好上的?”
“那是我的工作!”
年輕的時候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倔強與堅持,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維持自己的尊嚴。
“多少薪水?”
“—個小時五十。”
“辭了。”
“為什麼?我每晚在這裡工作四小時,—天就有二百塊,要是做夠三十天,我……”
看到她總是—本正經的模樣,他就想笑,“難道你想在這裡再次碰見文琸?”
施慕兒被噎了—下,他說的也有道理,她仍然嘴硬著,“我乾了—個星期都冇有,經理說了,冇乾夠七天是不會發薪水的。那我豈不是白乾?”
即使不在這裡乾,她還是繼續找兼職的。
母親的後續治療也需要錢。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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