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年看著懷裡的女孩乖乖軟軟又風情不媚俗,眼尾逐漸被慾念侵染得殷紅。
起初,他是起了逗弄的心思,誰叫女孩在他身上處處點火,還把他當作文琸替身。
逗著逗著,卻把自己給逗進去了。
他也隻不過是**凡胎,男人一個。
他氣息變粗,手指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猛地架起她一條光滑的腿纏上自己的腰,“如你所願,我幫幫你。”
歡愉的氣息裹挾著玫瑰香薰瀰漫無邊。
這一夜,燭火搖曳,描繪著並蒂蓮暗紋的牆紙上倒影著兩團熾熱交纏的火焰。
她腦袋一陣陣暈眩,眼眸中的景物猶似籠罩上一層縐紗,迷濛又昳麗。
在施慕兒重重闔上眼皮前,彷彿置身於綠皮火車上,咣咣鐺鐺,不停地搖晃一個晚上……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房間裡。
施慕兒眼睛微微睜開,迷離的睡眼中透露著一絲迷茫。
這裡是哪裡?
她身體動了一下,身體的痠痛證實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有多激烈。
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忽然感受到了身後的炙熱,有人緊緊地抱著她,兩條強壯有力的手臂從她後麵環繞著,像一條巨大的藤蔓。
施慕兒可以聽到他的呼吸在耳畔,一種平靜而深沉的聲音,
她心口微窒,腦海中浮現昨晚那些荒唐的畫麵,小臉頓時就白了。
怎麼會。
不可能!
自己到底乾了什麼!
她僵硬地稍稍回首,當看到那張睡顏時,臉更是血色全無。
施慕兒嘴唇微微顫抖,喉頭一緊,整個人如石膏一般,無法動彈。
文斯年!
她怎麼可能會和文斯年......
肯定是誤會。
施慕兒心存僥倖地想著。
她明明記得昨晚她請教表妹馬思怡取悅男人的方法。
馬思怡給了她一張房卡,說文琸在房間等她。
為了壯膽,聽取了馬思怡的意見,喝了一杯烈酒才上房間。
當時房間冇人,她以為文琸還冇到。
後來……
後麵的事情,施慕兒不敢再想了。
文斯年可是文琸的親二哥,她怎麼能認錯人呢!
她顧不得自身的疼痛,打算起身下床。
可身子才起了一半,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醒了。”
施慕兒的神經緊繃了。
文斯年感受到女孩身體的緊繃,稍微的鬆開了她。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原本帶著柔軟的話,可是傳入與施慕兒耳中卻如同惡魔的低語,她嚇得把自己抱成一團,不敢回頭,哆哆嗦嗦,“你,我,昨晚……”
“做了。”文斯年低喃一句,含著迷糊。
施慕兒小臉一陣青白,身體抖得厲害。
她顫顫巍巍的就要下床離開,忽而,他一手攬住她的肩膀,吻落在頸間,他的氣息噴灑在施慕兒的肌膚上。
她忍不住攥緊了床單。
耳畔是他低迷的嗓音:“再睡會兒。你把賬號給我,我等會打錢。”
施慕兒垂下眼睫,濃密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抖動。
昨晚她完全把文斯年當成文琸的替身。
聽那口氣,那八十萬的交易已經跟文斯年談妥了。
她腦子中萬千念頭止不住閃過。
施慕兒看起來柔弱,實則有自己的主意。
雖然過程亂七八糟,淩亂不堪,起碼已經達到她的目的。
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人命關天,眼下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
全是粘膩膩的,極度不舒服,她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指尖輕輕摩挲著,說著軟話,“文先生,我想去洗澡。”
意思叫男人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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