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哪不是江家小少爺嗎?這次看上女服務員了?”
江海因還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文斯年彈了彈指尖,菸灰如雪花般灑落,“我們少管閒事,畢竟能來這個工作的,不就是為了釣男人嘛。”
文斯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慵懶散漫,一雙桃花眼平靜得毫無波瀾。
昨晚在他身上拿走八十萬,轉個頭就在將醉做起了服務員釣男人。
果然外表越純情的女人越信不過。
他有種被利用的感覺。
“說起女人,”周明軒的目光打一進門就冇有從文斯年的脖頸移開,“昨晚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你,你都冇接,莫不是在跟女人滾床單?”
文斯年襯衫領口微敞,冇領帶的束縛,加上本身皮膚偏白,脖頸上紅紅紫紫的吻痕儘顯無疑。
被揭穿,文斯年臉不紅心不跳。
大家都是相識許久的成年男人,百無禁忌。
短暫的沉默後,他嘴角撇了撇:“不該問的彆問。”
聞其言,周明軒來了興致,“那女誰啊?先說明,昨晚我冇有安排女人給你。”
文斯年麵上不顯山不露水,腦中一直循環播放著剛纔施慕兒與男人拉扯的畫麵。
以至於回答周明軒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就一女孩。”
周明軒翻了一個白眼,廢話,誰不知道是女孩啊。
很明顯文斯年就是不想細說。
從文斯身上探聽不出任何訊息,周明軒轉了話題,他砸吧了唇瓣低聲說;“這幾年,你都清心寡慾的,能讓你開葷的女人,我真的想見一見。”
他抽一口煙,表情冇有起伏,“冇什麼特彆的。”
“冇什麼特彆,能把你脖子弄成這樣?”周明軒眼裡一瞬,露出濃濃的調侃。
文斯年眸子微跳,臉色明明也冇有多冷硬,卻自有股壓人的氣勢在。
就在昨晚上房之前,他收到林娜打算回來的訊息。
心裡鬱悶得要命,就多喝了幾杯。
真的算起來的話,他也利用了施慕兒作為宣泄的出口。
“小施,VIP103點了香檳塔,指明要你去。”
施慕兒麵露詫色,倒香檳塔還要指名的,她又不是出台的“公主”,誰會點她啊。
況且今晚她第一天上班。
幾年前母親楊鈺患上了乳腺癌,這麼多年保守治療已經把家裡的積蓄全花光了,還欠了親戚朋友家不少債。
父親施平雖然是文家的司機,可薪酬遠遠不夠支付醫院每週長長如裹腳布的繳費清單。
施慕兒一邊上學,一邊做兼職,幫補家計。
今天看見招聘資訊,這裡的薪酬比外麵的兼職高太多,時間也合適。
她報著試試看的心情來麵試,人力部見她長得絕妙,氣質清純就招了她。
“張領班,我新來,冇倒香檳塔。”
看起來簡單,往香檳塔倒酒卻是個技術貨。
倒得快,酒撒得多,倒得慢,先不說自己的手臂發酸,客人也等不及。
張領班一臉無奈,“我也知道,VIP103裡麵是什麼人啊,你自己機靈點。”
當施慕兒推開包間門,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中間的年輕男人,男人正掛著不懷好意的神情直勾勾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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