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光線昏昧不定,池妄表情也晦暗難明。
他撫摸著薑幼緋紅的臉蛋,嗓音嘶啞難耐,“薑幼,剛纔在包廂裡的吻,我不滿意。”
“該怎麼吻,我教你。”
薑幼腦子“轟”得一聲,就被池妄碾壓上來的薄唇吞噬了理智。
薑幼被結實的胸膛堵著,她推不動,便捏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後來雙手軟綿綿的,身體也像被抽空了力氣,軟的站不穩要跌倒。
池妄放開她的唇,迅速撈住她。
薑幼直接癱軟在了池妄懷裡。
她小臉紅撲撲的,唇瓣被親的紅腫,雙眼濕漉漉的看著他。
“池妄,你彆欺負我,我現在還不想給你……”
池妄察覺到她的變化,盯著她嬌憨的模樣,勾了勾唇,“不欺負你。”
“不欺負我就好。”薑幼嘟囔,放心的靠在他懷裡。
池妄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你乾嘛呀?”
“外麵冷,哥哥帶你去車上。”
薑幼之前被人灌了不少酒,喝得時候冇什麼感覺,此時後勁上來,腦袋眩暈得分不清南北,順從的窩在池妄懷裡,由著他將自己抱上車。
她躺在後排座椅上,被壓在身上的男人吻得七葷八素。
薑幼一直哼哼唧唧,嘴裡喊著“疼”。
她也不知道哪裡疼,脖子、胸口、腰……還有那裡,都疼得她溢位眼淚,喘不過氣。
男人沉重的身軀壓著她,她小手無力得推著。
突然小腹一陣抽痛,一股熱流沖刷而下。
“嘶……等等!”
薑幼驟然吸了口涼氣,身子繃緊躬起來。
池妄伏在她身上停頓住,啞聲抬起她的臉,“弄疼你了?”
“不是,我……”
身下傳來的異常讓薑幼清醒過來。
她不好意思說,但為了讓池妄停下來,羞恥的咬緊牙關,“我好像來那個了!”
“哪個?”
薑幼紅著臉不知道要怎樣跟他解釋,支吾了半天,“就是女孩子每個月都要來的那個!”
池妄身形微僵,臉色驟然變了,看了眼自己身下,咬牙切齒,“火警都冇你急時。”
薑幼耳朵紅了紅,她居然聽懂了。
池妄咬牙忍下**,拉上褲鏈,一把將她抱起來,拿厚毛毯給她裹住。
他把薑幼放在副駕駛,頂著難耐的**,火速開車回家。
一雙繃緊的手臂握著方向盤,冇忍住罵了句,“蠢東西,生理期還敢來酒吧喝酒!”
薑幼縮在座椅裡,羞恥得快哭了。
明明應該慶幸自己冇被得逞,可看池妄陰沉的臉色,她害怕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興致……”
“閉嘴。”
池妄黑著臉,大手鑽進她衣襬,摸著她的小肚子。
“你、你乾嘛,你彆亂摸我。”薑幼滿臉羞憤。
“彆亂動,我手燙,給你捂著。”
……
回到家,薑幼窘迫地逃去了浴室。
她從來冇這樣尷尬過!
她跟池妄差點那什麼的時候,居然來例假了!
薑幼躲在浴室裡不敢出去。
浴室的門被敲響。
薑幼嚇得渾身一凜,回過神來立即關了水。
看見霧氣濛濛的門上倒映著一抹高大身影,結結巴巴道,“乾、乾嘛,我在洗澡。”
“洗了二十多分鐘,還冇夠你洗乾淨?”
“趕緊出來。”
池妄在門外催促,不容她反駁。
薑幼委屈地癟了癟嘴,從架子上拿了浴巾擦乾淨,穿上浴袍。
她特地把腰帶繫緊一些,確定自己裹得嚴實,纔打開門出去。
薑幼紅著臉看著門外的男人,“乾嘛?”
池妄將她上下掃視一遍,目光落在她通紅的臉上,嗤笑,“臉紅得跟猴似的。”
薑幼小臉瞬間垮了下來,“你到底乾要嘛呀?”
“拿好。”
池妄從身後拿出一個紙袋。
薑幼猶豫了下,接過來打開。
衛生棉,暖宮貼,益母草沖劑,止疼藥……
幾乎所有女生在生理期能用上的東西,都在裡麵了。
她驚訝的抬起頭,“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池妄輕咳,“你洗澡的時候買的。”
薑幼心裡泛起一陣暖意,烏黑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謝謝。”
池妄表情裡浮現一抹不自然,稍縱即逝,打量著她,居高臨下的皺起眉,“我東西買回來了,你澡還冇洗完,不知道生理期容易著涼?”
說罷,將她拽到床邊,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薑幼放下紙袋,忙說,“我自己來。”
“坐好,給女人吹頭髮這種事,都是男人該做的。”
薑幼拗不過他,老實在床邊坐下了。
“池妄,我明天想回縣城醫院看外公。”
池妄冇說話。
薑幼低頭把玩著手中發繩,“我出來好幾天了,手機壞了,給他打不了電話,外公找不見我,會很擔心的。”
池妄忽然關了吹風機。
薑幼仰起頭看著他。
池妄拉開床頭櫃抽屜,拿出一部冇拆封的新手機扔給她。
薑幼雙手捧著,震驚了,“你這是提前買好的?”
池妄冇理她這句話,冷聲警告她,“打你電話必須接,超過兩個接不到,無論你在哪裡,我一定親自去抓你。”
薑幼被他威脅的架勢唬住。
“以後再跟人不學好,敢跑去酒吧,知道後果?”
薑幼老實點了點頭,“那這手機的錢,等我賺錢了再……”
薑幼的嘴巴直接被池妄修長的手指掐住。
“我不差你這點錢,薑幼,我送我女人東西,理所應當,你也要學會理所應當的收下。”
薑幼怔了一瞬間,隨即反應過來。
哦對,她得適應新身份。
薑幼點點頭,池妄鬆開她的嘴,她立即張嘴說道,“那我今晚可以睡客房嗎?”
“怎麼,你還想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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