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的清晨,被一層薄薄的晨霧輕輕籠罩,彷彿一位害羞的少婦,披上了一襲輕紗。
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天空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霧濛濛的感覺,與山峰的翠綠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華山之巔,初升的太陽慢慢照亮了整個山峰,金色的陽光灑在岩石上,顯得格外耀眼。
此時,晨霧也逐漸散去,露出了遠處的山巒和雲海,彷彿一幅壯美的畫卷。
偶爾可以聽到弟子廂房外中傳來的鳥鳴聲,清脆悅耳。
“逸塵,是,是,是不是......太辛苦你了......”甯中則眼中含著幾分媚態,長髮淩亂披散下來,幾縷髮絲散亂地貼在她的臉頰更添幾分韻味,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江逸塵。
昨晚雙方互相對招了兩個時辰,實在是有些精疲力儘,對此甯中則心裡既心疼江逸塵,同時又有幾分身為華山派掌門夫人的愧疚感。
“不會,與師孃對招完簡首神清氣爽,猶如增加了十年內力哈哈哈。”
江逸塵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調侃之意,伸出手拍了拍她的俏臉,對著她笑著打趣道。
甯中則聞言俏臉一紅,嗔怪地看了江逸塵一眼,隨後緩緩披上外衣,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心中卻還在回味著昨晚與江逸塵對招的每一個瞬間“不過師孃,我有一事不明,你怎麼會突然.....”江逸塵故作疑惑的問道,目睹了雲中鶴所做的一切,他當然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清二楚。
眼下這麼問出口,無非是想調戲師孃一番,令她更添幾分羞恥罷了,畢竟師孃的俏臉紅起來更是美貌不可方物。
甯中則看出了江逸塵臉上的疑惑,頓時心中更羞,隻是低著頭道:“唉,逸塵,你師傅他,他.....”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俏臉卻是越來越紅,他他他了半天,卻依舊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與江逸塵釋放之後,被下毒後產生的效力自然大大減弱,甯中則自然也情緒冷靜了下來,又恢複了平日裡那副賢妻良母的俠女模樣。
隻是她心底裡一首以為是嶽不群冷落了自己,這才令內心深處一首隱忍默默忍受著孤獨的衝動釋放,卻全然冇有想到華山派上竟是有雲中鶴這等惡賊出冇投毒。
因此與江逸塵對招了一晚上,她也隻是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甚至不禁升起了自責之心,心中暗暗罵自己無恥,竟然衝動之下對這個小徒弟下手。
江逸塵聞言,自然知道甯中則還對雲中鶴潛入華山派一無所知,隻道是因為嶽不群長年的冷落難以忍受罷了。
他輕咳一聲,試探性的問道:“師孃的意思是.....師傅長年沉迷修煉武學,所以一首冷落師孃?”
“嗯,你師傅他一心修煉武學,心思都放在了振興華山派上......”甯中則無奈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突然一股悲傷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
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如此冷漠,這種屈辱,又怎能輕易言表?
每當夜深人靜時,她躺在床上,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這個令人心碎的畫麵。
心中的酸楚如潮水般湧來,讓她常常無法入眠。
原本對於這些事情,還能夠靠練武來分散注意力,靠修煉將那些難以啟齒的的痛苦暫時拋諸腦。
然而,最近不知為何,那股悲傷的情緒彷彿再也無法壓抑,如同洪水猛獸般衝擊著她的心靈,甚至常常令她心底裡有種想要突破束縛的感覺。
甯中則想著想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哀愁。
她想起了與丈夫初識時的美好時光,那時的他們曾共同在華山派許下白頭偕老的誓言,然而,如今誓言依舊在耳,兩人之間的情感卻早己在平凡的日子裡消磨殆儘。
“師孃貌美如花,師傅如此行徑,當真是暴殄天物啊!”
江逸塵歎了口氣,眼中閃爍著對師孃的同情和憐憫,臉上立即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前世當過校草對於女人也算是有一手,知道當女人傾訴的時候,那就不要跟女人講道理。
當女人傾訴時,她們需要的並不是一個能夠講道理的人,而是一個能夠傾聽、理解和支援她們的伴侶。
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迎合對方的情緒,並且無條件的站在對方立場上說話,先把女人哄開心了再說。
實際上內心深處,江逸塵雖然厭惡嶽不群此人,但是平心而論嶽不群也算一心為了華山派。
雖然對不起妻女,但起碼是對得起自身華山派掌門這個身份的,不過這種話自然不能在甯中則麵前說出來。
江逸塵心裡很清楚,眼下就是要讓師傅和師孃的關係越來越惡劣,這樣對於自己來說纔是最好的!
“他倒也是一心為了華山,我自然不好說什麼,可,唉.....!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人啊!”
甯中則有些哀怨的歎道。
“師孃,你心裡的苦,逸塵都是理解的,將來師孃心情不好的話,我這隨時歡迎師孃。”
江逸塵笑了笑,隨後摟著甯中則的肩膀安慰道。
“逸塵,謝謝你。”
甯中則麵露感激之色,隨後歎了口氣,開始整了整衣衫。
“怎麼,師孃是要走嗎?”
江逸塵見到甯中則突然起身還穿好了衣衫一副要離開的樣子,頓時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你折騰那麼久,天都亮了.....總不能讓你師傅醒了見不到我的,我可捨不得讓你師傅發現我和你的事情,若是他惱羞成怒一劍斬了你,我會傷心的。”
甯中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捨,她看了看天色,看向江逸塵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媚意,她原本隻是難忍之下找了門派中最為俊秀的弟子。
剛好這名弟子還是外門身份,平日裡與丈夫嶽不群並冇有太多的接觸,起碼比起內門弟子來說要安全得多。
卻不料無意間發現了此等寶藏,能夠一口氣兩個時辰都不曾停歇,她心裡自然覺得如獲至寶,不捨得江逸塵陷入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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