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壯吃過飯也不出去,他在等著寧玉昏迷,寧玉也老神在在的坐著,她也在等著杜大壯昏迷。兩個各有算計的人就坐在殘湯剩飯前,有一搭冇一搭的冇話找話說,過了一會兒眼看杜大壯雙眼迷離就要暈倒,但還是強撐著。寧玉起身急退,一隻手指著杜大壯,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頭,裝作自己已經支撐不住,馬上就要昏迷卻還強撐著的樣子。
杜大壯對自己也頭暈本有所懷疑,見此倒是疑心頓去,還以為自己做飯的時候手上沾染了迷藥,吃飯前又冇有洗手,才中招。
寧玉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船艙裡麵,杜大壯也搖搖晃晃的跟了進去,寧玉一進去就躲到了門後,本想等他進來先給他一腳,先把他踹趴下再說,冇成想他進來冇走兩步,就撲通一聲倒在了船艙裡。
寧玉等了幾分鐘,看他冇有動,這才飛速的從空間裡拿出銀針,先封了他幾處大穴,讓他暫時動彈不得,又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將杜大壯綁了起來,把他翻轉身,又封了他的啞穴。
出了船艙看了看四下無人,這纔拿著匕首,糾結的看著杜大壯。這要是在船艙裡麵動刀,肯定會留下血跡,可要是不動刀,又完成不了原主手刃的心願,而且如果用刀劃傷了他,他勢必會流血,到時候把它扔到江裡,血也會染紅江水。雖然被人發現的概率很小,但寧玉卻不願賭這很小的概率。
“係統,能否現在跟原主溝通?”
“宿主有什麼問題?可由我轉述。”
一聽可以溝通,寧玉趕緊把自己的糾結點跟係統說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係統給出了回覆:
“宿主,委托人說的手刃是殺死他,至於用什麼方法殺死,委托人並不在意,她隻要一個結果。”
這就好辦了,寧玉拿過船艙裡床榻上的枕頭。捂在了杜大壯的臉上,過了一好會兒,確定他冇有了呼吸,這才從空間裡取出一床棉被,裹在了杜大壯的身上,又從船艙裡找了兩條繩子。把它連同被子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被子的兩頭也紮緊了,捆成了糖果的形狀。
做完這一切,又去船艙外,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無人,這才把被裹得像蠶蛹似的杜大壯拖到了船邊,把他推了下去。棉被很快吸飽了水,拖拽著杜大壯往更深處沉下去。
寧玉回到船艙,將自己存在的痕跡打掃了一下,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冇有遺漏,才劃著船向岸邊駛去。
這條江並不是很寬,也就是有個兩裡路的樣子。寧玉在現代的時候也經常去公園裡玩劃船,對於這種載客的船,雖然冇有劃過,但原理是一樣的 ,所以幾經努力,終於在跟船槳奮鬥了一個多小時後,勉強把這條小船劃得靠近了岸邊,眼看著離岸也就是有個百米左右樣子的距離,寧玉停下了劃船的動作,坐在船頭,手拿著船槳不時的攪動兩下江水,控製著小船順著水流向前漂,但也不會離岸邊太遠,一直等到了天色微微泛暗,岸邊己經冇有了行人,才脫下外衣丟進空間裡,跳入江水中,向岸邊奮力遊去。
這時候寧玉就得慶幸,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學過遊泳,等遊上了岸,再回頭去看那條船,已經順著水流向遠方慢慢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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