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著跟著她笑,拇指在她的掌心按了按。
“你在哪裡我都順路。”
江黎冇想到羅靳延竟會這麼說,她心裡帶了幾分甜,麵上又有些不好意思,含著羞把頭撇開,將臉頰上的緋紅遮掩。
“這麼會說,哄過幾個女人?”
羅靳延將她那副模樣儘收眼底,他勾勾手,笑著問她。
“害羞了?”
江黎被戳穿有些氣急敗壞,轉頭瞪圓了眼睛看羅靳延。
“你們香港人怎麼這麼不矜持?”
羅靳延學著她的話,又把問題反問了回去。
“你見過幾個香港人?”
江黎靠在座椅上,兩個人開始小家子氣的拌嘴,她當真數了起來。
“很多,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比如唐文德……”
這個名字一數出來,江黎的臉頰便被羅靳延的大手掐住,他虎口鉗著她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羅靳延眯著眼,看著江黎的臉,又忍不住按壓著指尖戳她的臉。
“故意氣人?”
江黎含著笑,故意得很。
她看著他的臉,眼睛笑得彎彎的,那點子少女心事藏不住,都透過眸子一一訴說給他。
“過段時間劇組要飛深南,你會來見我嗎?”
江黎問他:“或者我去見你。”
羅靳延送了捏著她臉頰的手,指尖摩挲了幾下她的肌膚,又壓了壓她的唇。
“可以,但不許再提唐文德。”
江黎笑出了聲,被羅靳延順勢摟在懷裡。
兩人麵對麵擁抱著,她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又多了幾分乖巧。
“這麼小氣?”她問。
羅靳延大手摸著她的發頂:“帶你走?”
江黎推開羅靳延,指了指窗外的影視基地:“我偷溜出來的,還有一場戲今晚要拍完,現在還不能走。”
這場戲拍完,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我等你。”
江黎有些為難,裡麵到處都是人,劇組人多眼雜,羅靳延就像是一尊大佛,放在哪裡都乍眼,藏是藏不住的。
他要等她,就隻能在這裡等。
“要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結束,要不你先回……”
羅靳延捏著她的手打斷她:“我等你。”
他抬手用摸著江黎的臉頰,指尖替她輕輕撥弄碎髮,每一下都是溫柔。
“結束了帶你走,想吃什麼?”羅靳延說,“瘦了。”
江黎的心一動,生起一絲眷戀。
她臉頰貼著他的掌心,小聲撒起嬌來。
“想吃火鍋,下雪就要吃火鍋,”江黎感受著羅靳延的體溫,又回他,“很久冇吃過了,要上鏡漂亮。”
“已經很漂亮了。”羅靳延說。
江黎望著他:“我該走了。”
羅靳延放開她,叮囑一句:“注意保暖。”
她的手始終是涼的,他都還冇為她捂熱。
江黎拉開車門,風灌進來的那一刻,她眼神中情緒又濃。
她垂下眼望著那對薄唇,湊近主動吻了吻。
一個輕如羽毛、不著邊際地吻。
吻的人心泛潮,生起漣漪。
“等我。”
江黎回去的時候,文沁正準備打電話給她,見她回來,連忙揣著手上前將人按回休息間。
“馬上要開拍了,導演剛纔喊人過來給你補妝,你去哪了?”
文沁說完還朝外張望了兩眼:“那個誰冇跟你一起回來?”
江黎看著她還有些驚訝:“他來了我要怎麼解釋?”
文沁擠弄了個眼神:“就藏在休息間啊,把門鎖上,拍完戲等劇組收工走了再偷偷走出去。”
江黎拍打著文沁。
“金屋藏嬌也不是這麼藏的。”
文沁一臉的意味深長,眯著眼睛壞笑打趣著江黎。
“都金屋藏嬌了啊……那也要看誰是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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