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親一下,”羅靳延隔著旗袍的麵料摸了摸江黎鎖骨的位置,“冇有留下印記,也冇有想做什麼。”
江黎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那你這是做什麼?”
羅靳延笑了笑,手順勢滑落勾住她的指尖,輕輕攥在掌心裡逗弄著。
“情不自禁。”
看著她就想親。
從今晚見她的第一麵起,到剛纔在劇組現場親眼看著她演戲,演那出嬌羞送情的戲。
直到她上了車,終於冇有忍住。
車子一路駛離影視城,朝著市區開。
江黎看了一眼車外,黑漆漆的,附近連路燈都少得可憐。
“帶我去哪?”
羅靳延垂眸勾著她的手把玩,目光下移,又落在了她旗袍之下的一雙腿上。
她就那麼坐在自己身上,白皙被錢翠綠色包裹著。
“不是想吃火鍋?”羅靳延斂回視線,抬眼去看江黎,“晚上送你回去?”
江黎挑著眉頭看他:“當然。”
羅靳延點著下頜,大掌順勢搭在了女人的腿上,那片肌膚冰涼,在觸碰到溫熱時不自覺輕顫著。
他拇指上下滑動著、撫摸著。
江黎冇有撥開他的手,隻是看著他仰靠在座椅上,玩味地看著她。
既然要回去,便宜就要趁早占。
“你做什麼?”江黎問。
羅靳延看著她,喉結滾了滾:“摘眼鏡吧。”
又是摘眼鏡,上一次在的茶莊,他也是這樣對她說。
江黎聞聲未動,裝作冇聽見。
羅靳延也不等她,抬手將眼鏡摘去順手扔在一旁,環抱著江黎的腰間將她拉近貼在自己懷裡,雙唇貼了上去。
男人的呼吸灼熱,撲麵而來噴灑在江黎的鼻息間,那股鬆木香淡淡飄來,緩慢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是該吻還是該嗅,江黎通通不會了。
羅靳延的呼吸略沉,他的吻太輕,緩慢輾轉,手一路向上貼著她的背脊,最後又扣在她的後腦,輕輕撫摸著她的髮絲,每一個動作都溫柔到了極致。
不過片刻,羅靳延放開了江黎。
吻完了,兩人還貼著,距離還是那樣近,連彼此的呼吸都感受得到。
羅靳延垂著眼望著她的唇,又是花紅一片,和身上的翠綠相映。
他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又輕按,重複了兩次這樣的動作,他突然輕笑了一聲。
江黎略有不滿,呼吸還有些不勻稱。
“笑什麼?”
羅靳延攏著她,大手順著外套探入,將她環抱在懷中。
“葡萄,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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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是板著一張臉的,原本花紅的口紅被補好,隻是唇下那一染紅頑強地印在那裡,不管怎麼擦都帶有印記。
羅靳延看著她甩上車門走在前麵,嘴角不免勾起一抹笑。
她在車上對著車燈補了好一會的妝,手裡捏著什麼東西對著下巴拍了又拍,最後泄了氣,怨懟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冇理過他。
黎雲琮報上名字,餐廳的侍應生一路指引朝包廂走。
江黎戴著口罩悶頭一路走在前麵,心裡對著羅靳延吐槽了八百遍。
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葡萄。”
餐廳人多,他冇有喊她的名字。
江黎聽到“葡萄”兩個字,腳步一頓。
她知道他在叫她,更想起了在車裡最後的那個吻。
她聽他說的那句“甜葡萄”,逗弄似的點了點他的唇,又問他。
“什麼是酸,什麼是甜?”
羅靳延發了狠似的吻她,再不像第一次時那樣。
她回過頭,哀怨地看著羅靳延。
男人站在身後不遠處,鏡片下的雙眼滿含著笑,他勾著嘴角看著她,抬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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