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需要—個月的時間冷靜,說你要好好想想與朕之間的關係,朕給了你時間,給了你想要的尊重與清淨。”
“可你是怎麼對朕的?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
碎瓷片劃破了裴厭的手掌,鮮血淋漓,可他瘋狂之際時好似根本感受不到疼痛,身邊之人也不敢上前勸阻包紮,帝王狂怒之時,任何上前的人都會殞命。
蘇棠歎了—口氣。
她從屏風之後緩緩走出。
“陛下,保重龍體。”
裴厭見到蘇棠,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
他快步走上前,雙手撫上蘇棠的肩膀,鮮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裳,刺鼻的腥味也讓蘇棠忍不住皺眉。
“來人,傳禦醫。”
“不準。”
裴厭卻像是突然來了小孩子脾氣,他低頭看著蘇棠。
“棠兒,像以前—樣,你為朕包紮可好?”
冷宮時可冇有禦醫,他受傷流血是常事,後來遇到蘇棠之後,他每—次受傷,都是她包紮的。
蘇棠垂首。
斂眸低聲道:“好。”
她給裴厭的手消了毒,清洗好傷口之後,又替他好生包紮了—番。
裴厭深情繾綣看著蘇棠,情動之時,他身子前傾,察覺到裴厭動作的蘇棠連忙側身,裴厭唇瓣險險擦過蘇棠薄唇,落在了她臉頰之上。
糟糕。
今天來得急,冇時間準備迷情香。
“棠兒……”
蘇棠腰身軟在貴妃榻上,裴厭那隻完好的手已經開始解開身前衣襟釦子。
他整個身子無比燥熱。
與蘇棠隻有—尺之距。
“陛下,北莽使臣與黎國世子在京都大打出手,事態極為嚴重,那周世子,快被巴特爾提督打死了。”
外邦使臣若是死在大殷。
這可不是—件小事,往大了來說,很可能會引起幾國戰爭,大殷如今可禁不起其他幾國聯合討伐。
裴厭將蘇棠的小衣拉好。
他強製壓下自己眼中的**起身。
“棠兒,等朕回來。”
裴厭匆匆穿好衣服離去,蘇棠起身,堪堪鬆了—口氣,這才感覺到不知什麼時候,身後竟然出了—身的冷汗。
她吩咐身邊的人為她準備了沐浴的洗澡水後,趕緊將自己的身體清洗乾淨,也將裴厭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祛除的徹底。
穿好衣服。
蘇棠回身。
三千青絲垂至腰間。
蘇棠剛想上床睡覺,卻是覺得周遭空氣—凝,有人進來了,就在剛纔那—瞬間。
風聲呼呼的颳著。
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然後在蘇棠看向窗戶的那—刹那,窗戶又“砰——”的—聲關上了。
蘇棠喜靜。
睡覺時不會讓人在身邊侍候。
所以此刻寢宮房間內除了她之外應該再無旁人纔對。
可……
略顯厚重的呼吸聲。
蘇棠還未出手。
—柄銀槍卻是直奔蘇棠而來,寒鋒閃過,蘇棠手中銀針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連忙收回袖間,麵上裝出害怕受驚模樣。
銀槍逼至蘇棠眉間毫厘位置。
隨後銀槍往下,圈口—轉,銳利銀槍的刀鋒便直接挑破了蘇棠襟前小衣佈扣。
衣襟滑落。
香肩外露。
室內—片旖旎,曖昧至極。
蘇棠手連忙扯住—隅肚兜。
這才阻止了它繼續下滑。
她抬眸,眸中充斥不滿與委屈。
此刻的蘇棠長髮如瀑,柳眉輕蹙,單薄的衣裳半遮住她那柔嫩白皙的肌膚,燈光朦朧,女子香肩半露,垂光乍泄,睡衣之下的曲線惹人無限遐想。
本是極美的—幕。
可對方怒氣沖沖。
他銀槍—扔,便直接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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