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能確定自己喜歡聽晚,可聽晚呢?她對他是什麼想法?
她閉眼時和他抱的是同樣的心情嗎?還是看他想親她,出於習慣性依賴才閉眼的呢?
冇談過戀愛,且不懂女孩心思的林墨糾結了。
他糾結來糾結去,在想出結果之前,追雲先他一步到了向淩峰。
“唉,你說你,飛那麼快乾什麼?”林墨戳戳追雲的頭,將滿腔的鬱氣撒到它身上。
“唳?”
追雲震驚,追雲無語,追雲想把他撅下去。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它是一隻鳥!鳥!不飛的快點不就從萬丈高空掉下去了?
也就是在向淩峰吧,它要是在逍遙峰聽見這話,高低得和林墨比劃兩下!
追雲的憤懣通過主寵契約傳達給林墨。他好笑地把它頭頂的羽毛捋正,隨後踏入荊杞殿。
“弟子林墨,參見宗主!”
“墨小子來了?坐吧。”尉遲政從檔案中抬起頭,揮揮手示意林墨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
林墨從善如流地坐到他右手邊的位子上。
他此番前來,不都是為了從剛纔那尷尬境地中脫身,更是因為尉遲政是真的有事找他。
至於是什麼事嘛,林墨大概也猜的出來。
無非是新人班的教育問題罷了。
半柱香後,尉遲政處理完檔案,對著他說道:“你說說你,可越來越會給我惹事了。當著全班的麵讓老師下不來台,你可真是能耐啊!”
“是弟子衝動了。”
到底是和宗主相交多年,對於他的脾氣,林墨還是瞭解的。
他先是主動認了錯,然後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但弟子認為弟子冇有做錯。蔡長老平時什麼樣您也清楚,他根本不適合教課。
而且,新人們修煉心法出現了問題,他也不會覺得是自己教課出現了問題,隻會一味責怪新人們。長此以往,也不利於他們身心發展。
弟子出言教訓蔡長老,不單是因為他打擊了聽晚,更多的,是因為他那打擊式的教學理念令弟子實在不能忍受。”
“你以為你說的那些我不清楚嗎?這不是冇辦法了嘛!”
一番言辭懇切下來,尉遲政的氣已經消了一半:“玉虛魔晶事發突然,你師尊帶了兩位核心長老和一批普通長老去了露澤山。那批普通長老裡,就有原定教授護天混元法的人。
他前一晚走了,我一時冇有可用之人。正巧蔡淨想攬下來,我就把活給他了。
現在倒好,你在學堂裡那麼一鬨,新人們大徹大悟,都快揭竿而起了。你讓我怎麼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
林墨恍然大悟。
他就說宗主怎麼會選蔡長老教新人心法,原來是有人毛遂自薦啊。
都多少年了,蔡淨那好為人師的毛病還是改不了。你說你改不了也行,你倒是好好教啊!
隻會對新人吆五喝六的耍威風,這樣的老師不要也罷。
“弟子認為——”
“停。”
林墨瞭解他的脾氣,同樣的,尉遲政也瞭解林墨的秉性。
他揉揉額角,將林墨的話截斷:“你先彆和我說彆的。我就問你,眼下這種情況,你讓我再找誰當二班的老師?”
現在他們正是群情激奮的時候。普通長老裡有能耐的那些都隨時朗走了,剩下的也不見得這時候願意去觸學生們的黴頭。
難道要讓其餘七位核心長老去?
可是他們原本就有宗務要處理,還要分攤外出的三位核心長老的任務。再加上還要教導自己的親傳和記名弟子,還真未必有餘力再帶新人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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