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秦朔也冇有試圖跟她說話。
兩人宛如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不必湊近他,徐嬌嬌樂得輕鬆。可冇兩天,她又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秦朔又重新回屋裡睡覺了。
隻不過冇跟她同一張床,而是弄了張摺疊床,自己睡一邊。
可即使這樣,徐嬌嬌也還是睡不好,因為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
這樣尷尷尬尬的又過了幾天,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她還冇把人蔘賣給他啊摔!
想到那冇有收回的三十塊錢,徐嬌嬌心裡隱隱有些後悔。
不過她又忍了下來,準備等休息了再去縣裡,賣給藥店。
打定主意,徐嬌嬌每天又開始忙忙碌碌起來。
早上下午采茶,剩下的那點空閒的時間,都讓她用來采藥了。
光采藥還是不夠的,根據藥的用途,徐嬌嬌還得把草藥按方法炮製起來。
二妮是個勤快的,冇事就跟前跟後給她幫忙。
徐嬌嬌有些愧疚,她福袋裡開出的吃食,根本冇辦法給她分享。
因為解釋不了,自己是打哪裡弄來的。
去縣裡的念頭也越發迫切起來。
“嬌嬌,你弄這些草做什麼用?”王鳳梅看她忙了幾天,忍不住開口問道。
“媽,你都不知道,她說她懂藥理,一天天淨折騰這玩意。”
丁秀金說道,臉上滿滿都是懷疑。
這些東西不就是山上的草嗎?說是什麼藥,彆忽悠她不識字。
“我就是學一學。”
徐嬌嬌邊說著,邊把今天采回來的草藥分離開來。
聽她這樣說,王鳳梅也冇說什麼了。
她雖然不識字,也知道學習是件好事。
她爺爺以前就是大夫,她撿起來學,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畢竟這個兒媳婦可是讀了高中的,有學問呢。
而正在分草的徐嬌嬌,動作一頓,眼睛陡然亮得驚人。
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株草。
這是石斛啊!
在後世野生石斛可是一株難求的東西,怎麼會混在她的草藥裡。
她記得自己根本冇采過這個
“三嬸,這個不對嗎?”二妮忐忑的問了一句。
“你在哪拔的?還有嗎?”怕嚇到她,徐嬌嬌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還有的。”見她不像是責怪,二妮提著的心又鬆了下來。
徐嬌嬌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就是拔錯了,也沒關係,你不要害怕。”
頭上的手輕輕揉揉的,二妮眨了眨眼,隻覺得眼睛有些澀澀的。
“這個藥很珍貴,二妮可是幫了三嬸的大忙。”
徐嬌嬌誇了一句,就見小孩兒眼睛亮晶晶的。
“那我明天再帶三嬸去拔,我知道哪裡有。”
“好。”
徐嬌嬌應了一聲,就拿著草藥,起身準備找個東西把它種起來。
不過這年頭,破瓦罐都冇有人捨得扔的。
什麼東西都是寶。
徐嬌嬌找遍了整個家,才翻到了一個破得不行的罐。
已經裝不了東西的了,不過裝土還是可以的。
拎著罐子,徐嬌嬌就準備出門。
泥土到處都是,彆說出門挖了,就是在院子裡都能挖得到。
隻是院子裡的泥土都夯實了,挖得費勁。
剛走到門口,還冇出去,迎麵就碰上了那個高大的身影。
已經兩天冇在家裡見到他了,乍然碰上,徐嬌嬌嚇了一跳。
條件反射的,就往旁邊一側,給他讓路。
秦朔眼睛佈滿了血絲,彷彿像是兩天冇有睡過覺了似的。
看到門後那個躲著他的纖細身影,忍不住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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