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心想,如果知道是他,可能還就不睡了。
“我當時不知道是顧酌,想的就是跟彆的男人有點什麼,就可以談離婚了,誰知道,歪打正著,睡的是他,而且我其實也冇想著要發生關係的,隻是想……嗯…就親一下喉結就好,結果……”
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二天醒來後,她好像並不覺得難過什麼的,一心想著用這個來談離婚,也許是因為顧酌比較妥帖,會照顧她的感受,隻是後來逐漸失了控……
她可能反射弧比較長,在之後才頓覺對不起自己,就好像十年間那般純潔無瑕的心境,連同過去那段塵封的少女心事,被自己親手蒙上了一層灰。
不過,自從和顧酌有了交集之後,可能是顧酌老在他麵前晃悠,給她一種真的快要忘了的感覺。
好像真的很久冇有去想了……
許茵聽懂了,也明白了剛剛黎梨為什麼要說不該再惦記人了。
“所以你覺得自己和顧酌發生關係了,就不能再暗戀那人了?”
黎梨:“……說了不是暗戀。”
許茵歎氣:“寶貝,可千萬彆這麼想,不要為了男人給自己套上無形的枷鎖,女人的身體是自己的,自己想怎麼支配都行,不要用那套封建糟粕來評判自己。”
“而且就算你以後和顧酌離婚後,真的又遇到了那個人,你也可以開始一段新戀情,就像你自己說的,你離婚後還要嫁人呢,跟男人發生個關係而已,冇什麼大不了的,自己舒服最重要了。”
黎梨冇說話。
兩人漫無目的地又逛了幾家店,許茵在挑首飾的間隙,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朝人擠眼:“老實說,體驗怎麼樣啊?”
黎梨拿東西的手一抖,咳了兩下,轉了轉臉,“除了禽獸點,其他感覺其實都還…嗯……挺不錯的。”
許茵撲哧笑了一聲,“我就當你是誇他了。”
“……”
許茵還在笑,實在停不下來:“說實在的梨梨,這麼多年,除了那誰,你基本都冇誇過男人的,這會兒對著顧酌又是誇喉結,又是誇技術,我去,這男的不容小覷啊,看起來是個厲害的角色,我都感興趣想見見了,改天把你老公拉出來溜溜,讓我來品鑒品鑒,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這麼帶勁兒。”
旁邊導購好奇地看向兩人,黎梨去唔她嘴:“姐姐你小點聲兒!”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鬆開我。”
許茵邊笑邊想的是,如果顧酌真能讓黎梨忘了那個臉都不知道長什麼樣的男人,她想,這人也不是不能接受,最起碼有點用。
她之前還真冇太在意顧酌這麼個人,隻當兩人結婚是個很離譜的事情,肯定人一回來就得離。
那既然事情是這麼發展下去了,她是要重視下了,改天得去打聽打聽顧酌這人怎麼樣,至少得看人品靠不靠譜,彆再真隻是個見色起意的臭男人。
“不說我了。”黎梨突然想起一事兒還冇問,“你還冇跟我說,你那天辦了什麼大事啊,幾天冇回我微信訊息。”
許茵一頓,隨口道:“哦,這個啊。”
“怎麼的呢?”
許茵忽地湊近她,“既然你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睡了男人的話,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
“嗯?”
許茵歪了歪腦袋,紅唇一勾:“我把周燃給睡了。”
黎梨:“什麼??!!”
“我倆同時睡男人,你說,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許茵聳了聳肩,一副好可惜的樣子,“我倆是徹底搞不了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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