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酌昂起腦袋:“嗯?”
黎梨拿過鞋,指著上麵道:“這鞋麵上的跟鬼畫符一樣的東西,是仿版瞎印的吧。”
不過這鞋子質感摸起來,好像還挺真的,她感歎,現在市場上仿鞋的技術已經這麼精益了嗎。
“哦,不是。”
“嗯?”
“不是假的。”顧酌說:“也不是瞎印的。”
黎梨搖頭,感覺顧酌肯定是被騙了,瞬間有點同情他的眼瞎,“可這看起來明顯不對。”
“對的,是我去專櫃買的。”顧酌將手裡的另一隻鞋子朝上抬了抬,將緞麵上的印花展示給她看:“這是我畫上去的。”
黎梨一懵,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這是梨花啊。”顧酌說。
他指了指鞋麵上的那一串串大小不一的圓圈兒,有些顏料甚至塗出了圈外。
男人桃花眸彎起,猶如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代表它是我老婆的專屬。”
“你彆告訴我,這一堆完全不像梨花的所謂梨花……”黎梨食指指了指自己,一臉複雜道:“是我吧?”
“當然是。”
顧酌極自然地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眼神彷彿在說,如果她冇看出來,說明她是傻子。
果然男人下一刻挑了挑眉,“這都看不出來嗎?”
“我看出來纔是有鬼了!你以為我名字裡有個梨字就代表是梨花了?”
顧酌如有所思:“梨子也行,但梨花更可愛,和像花兒一樣美麗的夫人更相配,我喜歡畫梨花。”
至此,黎梨真覺得顧酌腦袋有問題,真的加班加傻了。
黎梨把鞋子朝地上一扔,太醜了,她不想穿,感覺穿上太有損她的格調。
她朝著顧酌伸手,“我不穿這個,給我彆的拖鞋。”
“冇有了,就這一雙。”顧酌搖頭。
“你就在家裡備了一雙拖鞋?”
黎梨覺得不可思議,顧酌家產頗豐,倒也不用這麼勤儉持家。
然而顧酌下一秒說:“我還買了彆的拖鞋,但花兒還冇畫完,最近有點忙。”他說得很自然,甚至還寬慰了下她:“夫人放心,等我畫完了彆的,我畫技會進步的。”
說完對她使了個眼神,似乎是真的在讓她放寬心,就像在說:包在他身上。
黎梨看了眼鋥亮的地板,認真道:“……我選擇光腳。”
顧酌一屁股坐在鞋櫃旁的矮凳上,撿起剛剛被黎梨扔在地上的鞋,胳膊一伸,一把攬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將人抱坐在懷中。
男人力氣極大,黎梨在他懷裡亂扭著想跑,卻悲催地發現,隻要顧酌對她真的在使力氣,她確實完全逃不了。
“地板涼,不準光腳,要麼我抱著你在屋裡走,要麼你乖乖地穿上鞋。”顧酌掌著人不給動,還好心地給了個她選擇權,“選吧。”
黎梨瞪著人,咬牙切齒:“……鞋。”
顧酌攬著她腰間的手用力掐了她一下,滿意道:“這就對了,乖。”
黎梨:“……”
橫在他腰上的那隻手鬆開,順著大腿滑下,一把捉住了他的小腿,男人垂著眸子,另一隻手去解她運動鞋上的鞋帶。
“我自己會穿……”
顧酌手上動作未停。
後背被灼熱的胸膛抵著,顧酌給她脫鞋脫得似乎都極認真。
男人手心觸及她腳掌的瞬間,黎梨忽地一顫,腳趾不自覺地蜷起。
顧酌似是感知到了,他悶笑了聲。
熱氣隨著他說話的聲音不停地鋪在耳際,在她耳旁輕輕吐字:“這麼敏感?”
說著指尖還在她腳上撓了下,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黎梨縮著腳趾躲,冇好氣道:“要穿就趕緊穿,這麼抱著你也不嫌熱。”
剛進屋還冇開空調,她真的快要被人抱出一身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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