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手掌握攏成拳:“不聽話的雀兒抓回來自然要好好收拾一番。”
裴聞渡手上的動作猛的一停,淡色的薄唇緊繃,半晌過後纔看了一眼周劭。
“周劭,適可而止。”
“你不在意的,自有彆人在意。”
“有些東西莫要等到失去後才追悔莫及。”
周劭以為他說的傅嫿,不怎麼在意的嗤笑了聲。
“不會的。”
“傅嫿現在隻是在和我鬨脾氣。”
“她離不開我,我也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我。”
至於周劭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自信,大概是因為是他在傅嫿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出現,也是他帶給了她生的希望。
可裴聞渡並不認為周劭的話。
一個死了心、不再對他抱有希望的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他還是不瞭解傅嫿,以為她隻是一隻離了他冇辦法生活的金絲雀。
可他忘了,金絲雀亦有利爪,會將人撓的傷痕累累。
周劭冇待多久就離開了。
他總覺得裴聞渡說的話古怪的很,可又找不出什麼不對勁,便隻當自己最近勞累過度。
而在周劭離開後不久,傅嫿提著行李箱下來了。
她看著沙發上的裴聞渡,唇角譏諷之餘又帶了幾分挑釁。
“裴先生說的,‘你不在意的,自有彆人在意’是指你嗎?”
秦讓聽到這話,恨不得將自己耳朵堵起來。
可他也很好奇。
難不成裴總真的對傅小姐有難以言喻的心思?
裴聞渡眸色沉沉,可在鏡片的遮擋下什麼都看不出來。
“傅小姐,每個人都值得被在意。”
“是嗎?”傅嫿喃喃了一聲,最終還是什麼都冇說就離開了。
……
機場。
傅嫿安靜的坐在候機廳,一言不發的等著周劭。
依他的性子,很快會查到她來了機場。
至於裴聞渡那邊,她想他會做好處理工作。
很快,數名黑衣保鏢急匆匆的出現在候機廳,井然有序的將她包圍起來。
幾分鐘後,隊伍倏地的散開,周劭出現在他們身後,挺拔的身姿帶著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他手裡還夾著煙,眉眼低垂間吐出出一口菸圈,隨著呼吸的起伏,視線淩厲陰鷙的幾乎讓人站立不住。
“嫿嫿。”
他喚了一聲,隨手將外套丟給保鏢,然後緩緩走到傅嫿麵前。
一步一步,黑色皮鞋落在地麵的聲音格外尖銳刺耳。
傅嫿麵無表情,任由高大的陰影完全將她遮擋。
見她這副模樣,周劭嗤笑了聲,俯下身毫不猶豫掐住她的臉頰。
“你膽子真是大了。”
傅嫿被迫仰起頭與周劭對視,縱然臉頰被捏的生疼,可她仍厭惡的扭頭,不肯與男人對視。
這一舉動無疑刺激到了周劭。
他氣急的從喉間擠出一抹冷笑,絲毫不顧及這是公眾場所,鉗製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唇被撬開,男人粗暴、凶狠的氣息渡入唇中,如同濃烈的朗姆酒,嗆的她五臟六腑生疼。
察覺到她的抗拒,周劭更加發狠的掠奪她唇中的呼吸。
直到唇瓣被咬出血,鐵鏽味瀰漫在唇間,周劭才收了力氣,略帶繾綣的撩起傅嫿肩上的發。
“嫿嫿,聽說林頌小姐最近在劇組。”
一句話頓時讓傅嫿僵住了反抗的動作。
“你威脅我?”
她毫無畏懼的與周劭對視,可那眼中的怨恨與不甘還是暴露了她的情緒。
瞧啊,他都知曉捏她的軟肋了。
周劭不否認自己的意圖,他抬起一隻手,溫柔的擦了擦被他咬破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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