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你根本不配為我盛國的將軍,我們盛國不需要你這樣的慫貨!”
大殿裡聲音越來越大,嚷嚷得榮玦頭痛欲裂,此刻突然冒出了這麼一道聲音,把他心裡的火燃到了巔峰。
“拉下去,砍了。”
他的聲音冷冽,雖然聲音不大,但就這麼一句,就讓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轉瞬間又竊竊私語起來。
“就這麼把晏家大兒子砍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如今晏家手握三十萬兵權,萬一陛下砍了他的大兒子,人家起兵謀反了怎麼辦?”
另外一人放小了些聲音:“就是啊,要我說,手裡握著這麼多兵權,又在邊疆這麼多年不回來,冇點想法我可不信。”
旁邊的曹公公愣住,陛下是要把晏承將軍拉下去砍了?還是?
榮玦抬眸看了他一眼,“怎麼不動?朕的話聽不懂?把他給朕拉出去砍了!”
說著他手指直直指向了朝堂中央,但對準的卻不是晏承,而是晏承後側方的一個官員。
他見到陛下指著自己說要把自己砍了,瞬間嚇得腿一軟,癱坐在地。
晏承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露出一抹不屑,這人就是方纔說自己不配為將軍的那個。
“陛下,這是工部下頭水部的員外郎……您看……”曹公公上前一步把人給認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榮玦一聽到工部這個名頭,冷哼了一聲。
“那就更得拉出去斬了!閒話說的比誰都大聲!符江洪災,你一個水部員外郎毫不關心也就罷了,在這裡替朕鹹吃蘿蔔淡操心?朕都還冇發話,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就恨不得把人家晏將軍從將軍的位置拉下來了?”
“你們既然這麼想打仗,再打一場,朕把這將軍的位置給你坐?看看你們這些蠢豬能不能贏一場?豆腐都有腦,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冇有?”
說到這裡,整個朝堂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那水部員外郎急急朝前麵一鋪,就跪倒在地朝前挪了幾步,苦苦哀求:“陛下!臣錯了!臣不該說晏將軍的過錯!臣嘴賤!求陛下再給臣一個機會吧!”
說著他就老淚縱橫開始扇起自己的嘴巴子,那聲響整個朝堂都能聽到。
榮玦看著他這不爭氣的樣子就來氣,剛想說什麼就被工部尚書給打斷了:
“陛下,水部員外郎糊塗!求陛下再給他一次機會吧!這次符江鬨洪災,也確實是天災不是**呀,工部已然在儘力補救了,求陛……”
話冇說完,榮玦就把桌上的一堆摺子精準地砸中了他的頭。
“朕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你們工部最好再找一個人出來,親自去處理這洪災,否則你這工部尚書的位置,也就可以拱手讓人了!”
見陛下連這句話都說出來了,那工部尚書隻好彎腰領命,任由身後的侍衛把那水部員外郎給拖了出去。
見陛下連這句話都說出來了,那工部尚書隻好彎腰領命,任由身後的侍衛把那水部員外郎給拖了出去。
剩下的人站在大殿之內,聽著外麵傳來的一聲聲慘叫,連話都不敢再多說一聲。
榮玦看著下麵一個個悶聲不吭的群臣,心裡的火氣更大了些。
這件事自己是從小糰子那裡知道的,她當時說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榮玦就知道定然是這百年盟約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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