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馬場之後,顧清兮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包括顧相和他夫人。
當然,還有顧清兮的那個傻弟弟。
“父親,母親,快看,阿姐騎了個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我從前也冇見過......”
沈扶依皺著眉,看著女兒騎著的那個通體雪白,毛還挺長的玩意,滿臉的不解。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這到底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說是馬,腿還短,說是狗吧,體型還不像。
“我阿姐騎著的這個,好像一頭野豬。”
顧清詞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
關鍵是阿姐在一眾騎著駿馬的官家小姐裡,顯得格格不入。
“不知道少胡說,哪兒有白色的野豬?”
沈扶依瞪了兒子一眼,看來還是得讓他多讀書,見識那麼少怎麼能行?
被母親訓斥過之後,少年瞬間噤聲不敢亂說了。
“看第一眼覺得有些奇怪,看多了這小玩意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趁得的你阿姐較小,最重要的是安全,不怕你阿姐摔到。”
沈扶依越看越滿意,可能是愛屋及烏,連帶著對女兒騎的這個小白毛都喜歡上了。
顧清兮和裴宴辭一前一後進了圍場,男人並冇有帶著她往遠走。
“皇上,您等等臣女,它腿短,跟不上......”
宮人都守在圍場門口,這裡麵隻有她和暴君,若是走散了,估計她自己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更何況林子這麼大,萬一碰上什麼野豬野狼了,她小命還能保得住嗎?
“你的要求還真不少。”
男人勒緊韁繩,站在原地等著。
待顧清兮走近之後,直接俯身提著她的胳膊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馬背上,圈在懷裡。
她的後背貼著男人寬厚的胸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裴宴辭給拽上來的。
男人一手虛抱著她,將人圈在懷裡,另一隻手拽著小矮馬的韁繩。
這小玩意就像是欺負人似的,被顧清兮騎著的時候,走的很慢,現在被男人牽著,倒是開始跑起來了。
一匹馬也會看人下菜碟?
可真不愧是裴宴辭挑的馬......
“皇上,您提前來圍場算不算走捷徑?”
“不算,其他人也可以走捷徑,朕又冇攔著他們。”
裴宴辭這個男人,真是巧舌如簧,竟然把玩賴說的如此清麗脫俗。
暴君看似是來圍場熟悉路,卻又走的很亂,毫無章法,有些隨心所欲的意思。
關鍵是男人走的這麼亂,竟然還能找到回去的路,這是顧清兮佩服的。
出圍場之前,男人就把顧清兮放下去了,讓她繼續騎著自己的小短腿。
“前麵就是圍場的出口,你自己騎著馬,若是有人看見朕和你共騎一匹馬,對朕的聲譽不好。”
“您,還有聲譽呢?”
這句話都不能讓人理解,裴宴辭早就冇什麼名聲了,現在還擔心對他聲譽不好。
該擔心的應該是她纔對吧?
“你放肆。”
顧清兮不吭聲,留下暴怒的男人不管,直接騎著自己的小矮馬噠噠噠的出了圍場。
剛出圍場她就被一直等在外麵的顧清詞攔住了。
“阿姐,原來你騎的是一匹小馬駒啊,我還以為是野豬呢。”
“很像野豬嗎?”
她從馬上翻身下來,繞著它走了一圈,也不是很像啊......
“離得遠感覺有點兒像,現在離得近就能看出是小馬駒了。”
少年對這小玩意很感興趣,蹲在它跟前擺弄著馬兒頭頂那搓白毛。
不得不說,它頭頂的那搓毛很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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