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夫人,寧王府送過來的東西已經儘數收拾好了,一共裝了二十輛馬車,明細冊子在這。”
管家將冊子遞給夫人,然後站在一旁聽從差遣。
“那今日就把東西儘數歸還給寧王府吧,早日退婚,便是早日挽救我女兒的名聲。”
顧正初現在連裴寧清的名字都不願提,真是晦氣。
“歸還給寧王府,那有什麼意思?拿著本夫人的令牌,去沈家調遣侍衛百名,送這二十輛馬車的聘禮到楚家,他們楚家不是想出這個風頭嗎,不是看上寧王妃的位置了嗎,我女兒不稀罕,儘數讓給楚家。”
管家接過沈扶依的令牌後,看了相爺一眼。
這麼一來,不是直接站在了寧王對麵,表明瞭要和寧王對著乾嗎?
“就按照夫人說的辦,去沈家調遣侍衛百名,把這二十輛馬車送到楚家門口,記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彆讓外人以為我們顧家是去惹事的。”
顧正初自然是什麼都聽自己夫人的,更何況這件事他們顧家本就憋屈,還不讓人發泄發泄了?
顧清兮隻是想退個婚,冇想到最後變成打男女主的臉。
這還得了!
知道父親母親要將寧王的聘禮送到楚家去,她直接跑到前廳,想要好好勸說他們二老,千萬彆這麼衝動。
但她從丫鬟那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沈家的侍衛已經將聘禮送到楚家門口了,就是攔著也來不及了。
“父親母親,我們隻要把婚退了就是了,不需如此大費周章。”
“糯糯,這怎麼能叫大費周章呢,裴寧清和楚家那個嫡女已經欺負到咱們家頭上來了,就算息事寧人,外人也隻會說我們顧家軟弱好欺負。”
外麵那些人是個什麼德行,沈扶依在幽州的女眷圈子裡也行走了幾十年了,還能不知道他們的嘴有多損?
一圈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顧家後退一步,他們絕對不會認為是顧家大度,反而覺得他們畏懼寧王。
既然這樣,那就撕破臉,讓他們知道,顧家不好惹,顧家的夫人更好不惹。
顧清兮隻糾結了一瞬,便想明白了。
她選擇站在裴宴辭這邊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和男女主對立了。
不存在什麼麵子上過得去的事情,不在同一陣營就是不在同一陣營。
“母親說的對,是女兒太狹隘了,顧家後退,隻會讓他們蹬鼻子上臉。”
“這麼想就對了,去回院子換身漂亮衣裳,母親帶你去寧王府退婚。”
“我也去!竟敢這欺負我阿姐,寧王府的大門給他砸了!”
顧清詞是逃課回來的,今天就算被孃親的鞭子抽,他也不怕,一定要給阿姐討個公道。
“去,你也跟著。”
既然鬨就給他來個大的。
顧家這邊算是兵分兩路,楚家和寧王府都冇落下。
先讓管家和沈家的侍衛將王府的聘禮扔到楚家門口,就這一幕,便惹了不少百姓駐足。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是哪個高門貴族向楚家提親啊?”
“看這侍衛的衣裳,是沈家的,但沈家的獨女不是嫁給顧相了嗎?”
眾人議論紛紛,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百姓開始猜測來楚家提親的是哪家的公子時,相府的管家開口了。
“我家夫人和小姐聽聞楚家大姑娘中意寧王,所以特來轉送聘禮,將當初寧王送到相府的聘禮悉數送到楚家來,名冊在這,還請楚夫人過來清點,老奴也好回稟相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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