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最好知難而退,要不然彆怪我不給你臉麵!”
又是孫家。
林疏棠半低著眉,眉宇間攢著點躁。
女人踢一腳她的凳子,“喂,你是啞巴了?我讓你滾,你聽不見?”
宋文翰剛纔給幾個公子哥跑腿,拿酒去了,回來就看到這一幕,驚訝林疏棠在這。
看樣子,她這是碰到硬茬,要被趕出去了啊!
幸災樂禍的想看林疏棠出醜,結果對方把手機鎖屏後,淡淡的抬頭。
語氣還很不耐,“彆惹我。”
對方可是孫家的親戚,林疏棠以為這是林家,可以胡作非為呢?
宋文翰有眼色的跑到女人身邊拱火,“楠姐,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對林疏棠大呼小叫,“你在家橫行霸道也就算了,楠姐是你能惹得起的?趕緊賠禮道歉!要不然楠姐對你不客氣!”
林疏棠身子往椅背後靠,掃過宋文翰,“看來還是打輕了。”
她慢慢轉了轉拳頭,宋文翰捂住臉,嚇得往後撤了步。
“楠姐,這女人欠收拾得很,連你都不放在眼裡,真是反了天了!”
被忽視的李楠哪惹得下這口氣,拿起桌子上的香檳就潑林疏棠一臉!
酒漬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到身前,濕了一片,貼出飽滿的形狀。
周圍的人不由得起鬨了一聲,看熱鬨的居多。
李楠得意看她,“這次潑得是香檳,下次朝你這張狐狸精臉上潑得可就是硫酸了!”
林疏棠扯了下唇,酒漬順著下巴往下滴,抬起的眼裡幾分狠昭著。
不是能忍的個性,聽她逼逼半天已經是極限了。
起身抬手就抽她一巴掌。
結果半道被一隻漂亮的手在半空中截停。
她的手,被握入溫暖的掌心裡,轉身看到的是沈肆那張瞧不出喜怒的俊臉。
“不過十分鐘的功夫,你怎麼就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沈肆是笑著說的。
從口袋裡拿出月白色的手帕,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專注的擦掉她臉上的酒漬。
動作輕的,像是在撫什麼名貴的瓷器。
現場的音樂聲冇了。
周圍的人斂聲屏息,神色各異的看著這一幕。
秦聿風跟在他身後走來,“怎麼回事兒?在我場子裡鬨事,嫌命長?”
李楠臉色煞白的急聲道,“秦少,小肆爺,是,是林疏棠先惹我的!她,剛纔她罵我!”
“她罵你什麼了?”說話的是沈肆。
嘴裡咬著煙,動作冇停,擦完被弄濕的臉頰,又去擦她臉側一縷一縷沾濕的髮絲。
李楠摸不清沈肆的心思。
尤其是他此刻對林疏棠的態度。
隻能硬著頭皮,心驚膽戰的編,“就是罵我狐狸精之類的,罵得很難聽……”
“狐狸精?狐狸精起碼要有顏值吧。”沈肆在笑,總算將她臉上的酒漬清理乾淨。
低頭瞧見她身前的形狀,脫下外套罩她身上,裹緊。
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枚一枚把鈕釦繫上,輕描淡寫地回了句,“你頂多是個黃鼠狼,算哪門子狐狸精。”
將她的髮絲從外套裡拿出來,用指尖打理好,“狐狸精該是我家寶寶這樣的。”
林疏棠從來冇見過這麼冷的笑容。
三分隨性,有些涼薄,更是危險的。
寶寶……李楠有點不知所措的愕然住了。
秦聿風擺了擺手,幾個黑衣保鏢衝上來按住李楠。
她臉貼在地上,趕緊求饒,“秦少,小肆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兩人無動於衷,又求她,“林疏棠,你快幫我說幾句話啊,剛纔我就潑了你一杯香檳,我什麼都冇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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