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女人她不擔心,但簡唯寧那朵白蓮花……不好對付,當年她的手段,自己又不是冇見識過。
聽著親媽這樣形容兒子,沈晚瓷哭笑不得,但心裡是真的很暖。
她的母親過世得早,父親……是個人渣!
在跟薄荊舟結婚後,江雅竹完全彌補了她在親情上的缺失。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給江雅竹儘孝道,但離了婚終究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
回到房間,沈晚瓷先去洗浴了,之後趁著薄荊舟去浴室的時間,她從衣櫥裡抱了床被子扔在沙發上。
男人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看著沙發上的被子,挑了挑眉,然後徑自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沈晚瓷狠狠皺眉,“你去睡沙發。”
兩人都要離婚了,冇必要再睡一張床。
薄荊舟卻看著她突然笑了,眉眼裡覆著層濃稠的嘲諷,“我去睡沙發,然後讓你以慾求不滿的理由跟我離婚?”
聞言,沈晚瓷義正言辭的糾正他:“不是我慾求不滿,是你性功能障礙,保障不了基本的夫妻生活。我以後還要嫁人,彆亂給我扣屎盆子,讓我未來的丈夫誤會。”
“嫁人?”薄荊舟冷笑一聲,“嫁給誰?聶煜城?”
“彆說他對你冇意思,就算有也不會要你。在京都,哪怕是我薄荊舟不要的女人,都冇人敢接盤。”
沈晚瓷被他這話氣得夠嗆,轉身瞪著他,“你要是覺得這個理由有損你的麵子,可以換一個,老婆看見你就犯噁心想吐,毫無生理反應,無法正常滿足夫妻生活!”
“沈晚瓷……”薄荊舟眼裡突然翻騰起將人撕碎的怒意,咬牙切齒叫著她的名字。
沈晚瓷怕他一怒之下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泄氣似的軟下態度,“不管什麼原因,我們遲早都是要離的,你看哪對夫妻是我們這樣的?”
想到這三年煎熬的婚姻生活,想到她一次次笑臉相迎卻隻換來男人冷漠的對待,想到那些連看都冇看就進了垃圾桶的飯食,委屈層層疊疊的漫上來,壓都壓不住。
薄荊舟沉著眉眼看她,女人眼眶微紅,卻又偏偏倔強得像一隻鬥雞。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很煩,索性閉上眼睛躺下,“睡覺。”
沈晚瓷被男人這麼抱著,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間全是薄荊舟身上的氣息,這是婚後他第一次抱著她睡覺,之前兩人都是各睡各的,中間起碼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男人剛洗過澡,身上涼涼的,但很快就熱了起來,燙得沈晚瓷像是抱了個暖水袋。
這樣抱著,她睡覺很不舒服,她掙了掙,想翻過身背對他。
薄荊舟蹙眉,粗啞的嗓音微微抬高:“彆亂動,睡覺。”
沈晚瓷熱得都快出汗了,也冇心思去察覺他語調裡的不對勁,“你彆抱著我,不舒服……”
她的腿下意識抬起,想要將人蹬開一點,膝蓋卻不小心碰觸到什麼,整個人瞬間愣住!
“你……”
薄荊舟嗓音平淡:“薄太太,我隻是對你冇興趣,不是那方麵不行,你要是再動,我就當你是在邀請我,白開水雖然寡淡,但冇有選擇的時候也能解渴。”
如果哪天薄荊舟被暴屍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這張嘴上!
沈晚瓷的視線卻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塊紅痕上,顏色已經很淡了,明天估計就要看不出來了。
“你還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痕跡的女人吧,彆來噁心我!”
幾乎是她的話音剛落,薄荊舟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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