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現場,林清影接到一個電話後,便匆匆忙忙離開。
臨走之前,她讓宋清清留下來陪陳江逛逛。
等到林清影離開後,宋清清朝著陳江嘿嘿一笑。
“陳先生,你覺得清影姐身材怎麼樣呀?”
“氣質怎麼樣呀?”
“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聽說屁股大的女人容易生小孩,清影姐一看就是能生大胖小子的類型。”
宋清清一直在陳江耳邊嘰嘰哇哇,他的耳朵都要被說麻了。
“停,冇有我的允許,不許說話。”
陳江找了個位置坐下,閉目養神休息一會。
……
而此時,林清影來到天字號包間內。
“總裁,這些是準備和大發集團尋求合作的十六家企業的資料,請你過目。”一位中年管事把一遝資料放在林清影麵前。
林清影拿起資料認真的看起來,不一會就被一份資料給吸引住了。
這份資料正是紅鳶集團的資料。
陸紅鳶三個大字無比顯目。
管事的說道:“總裁,這紅鳶集團是十六家企業之中最有潛力的企業,僅用了兩年時間就成為市值十個億的企業,潛力和前途都不錯。”
“當初把它列為不合作企業的原因,是出於對紅鳶集團發展太快,後期可能會出現一些內部外部問題考慮,認為它有潛在風險考慮,所以被評估列為不合作企業。”
“不過,紅鳶集團和大發集團在供需上還是有諸多合作的前景。”
“好了,我自己能看。”林清影打斷對方的話,認真的看起來。
……
而另外一邊,提交完資料後的陸家眾人正準備找個位置坐下來休息,冇想到遇到了陳江。
“咦?陳江,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得到幾分鐘的寧靜,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又打斷了他。
他睜開眼睛,一看便看到了林秋蘭和陸采蓮等人。
“今天出門冇看黃曆嗎?哪哪都能遇到你。”李秘書冷眼說道。
陸紅鳶冇說話,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後,便在旁邊的空位坐下。
韓俊傑也冇有說話,他走過去坐在陸紅鳶旁邊的座位上,一副紳士的樣子。
隻不過,他的眼神時不時瞟向陳江,似乎在宣誓主權一樣。
林秋蘭可冇那麼好說話一見陳江就懟道:“姓陳的,你這廢物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需要向你彙報每時每刻的行蹤吧?”陳江非常討厭對方一副為老不尊,出口就是某某廢物的語氣。
“呸!吃軟飯的東西,你神氣什麼呢?”陸采蓮冷冷的掃了一眼陳江:“你不就是靠林家那狐狸精才進來的嗎?”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陳江看了對方一眼,懶得和她們爭執:“有事嗎?”
“你覺得呢?”陸采蓮冷冷問道。
“不知道。”陳江回答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推卸你責任嗎?”陸采蓮狠狠瞪了陳江一眼嗬斥道:“我告訴你,門都冇有。”
“彆以為你高攀上了林家那狐狸精,就可以為非作歹,我告訴你,你和林家那狐狸精合夥起來讓大發集團斷絕和紅鳶集團合作這事冇完!!”
陳江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還在裝嗎?”陸采蓮問道。
“我裝什麼?我確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江說道。
李秘書冷冷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後,她把大發集團向紅鳶集團釋出的不合作公告拿給陳江看。
陳江認真看起來,旁邊的宋清清也彆過頭來看。
看了一會,陳江總算明白事情來龍去脈。
原來,林家收購大發集團並且斷絕了和紅鳶集團的合作,但就因為他認識林清影,對方就陰差陽錯的把事情賴在他頭上。
認為,是他故意讓林清影斷絕和紅鳶集團的合作。
陳江無語,他現在比竇娥還冤枉啊。
李秘書繼續道:“你吃總裁的,用總裁的,穿總裁的,離婚不到一天,就這麼針對總裁,你怎麼這麼噁心呢?”
“我冇有!”陳江開口證明道:“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乾的。”
“鐵證如山,你還敢說你冇有!”林秋蘭吼道。
“我確實冇有做。”陳江再次重申。
“冇有做?你仔細看看這份公告釋出的時間,不就是你跟林家那狐狸精,離開洪福醫館後的幾分鐘嗎?”
陳江確認了一下,確實是他和林清影離開洪福醫館後的幾分鐘。
問題是,他根本什麼都冇有做。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件事情和我冇有任何關係。”
陳江看了陸紅鳶一眼,不過此時對方一臉的冷漠,似乎認定就是他乾的一樣。
旁測一直不說話的宋清清忽然開口說道。
“你們說有冇有一種可能性,這件事情壓根和陳先生冇有關係,實際上是大發集團看不上你們紅鳶集團呢?”
此話一出,宋清清瞬間成為對方攻擊的對象。
一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著宋清清。
什麼紅鳶集團是江城最有潛力的企業。
誰不敢不給紅鳶集團麵子的。
……
宋清清耳朵都被這夥人給說麻了。
“停,停,嘰嘰歪歪的煩死了,你們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確認這件事情。”
一夥人才罷休,盯著宋清清看她能問出個什麼東西來。
宋清清剛剛撥出林清影的電話。
叮鈴鈴!
李秘書的手機響起來,接通電話。
李秘書的臉色瞬間钜變。
“怎麼了?”陸紅鳶立馬覺察到李秘書的反應。
“陸……,陸總裁,出大事了。”
李秘書顫抖的說道:“我那位同學說,林總裁看到紅鳶集團的資料後,非常的生氣,甚至把資料直接丟進垃圾桶裡,直言永遠不會和我們合作。”
“什麼!?”陸紅鳶大吃一驚。
心頭如同五雷狂轟。
她著急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李秘書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而且,我那同學還說,林總裁似乎很生氣,我同學讓我們不要再去打擾她了,她再也不會幫我們聯絡林總裁。”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陸紅鳶不斷的自言自語著。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到一天時間,她的感情崩塌了,事業也崩塌了。
一無所有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忽然,旁邊的陸采蓮指著陳江吼道:“這件事情一定是陳江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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