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嚇了一跳,連忙閃躲開,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賣東西成,賣血這事兒可大了,你這是要逼死謝叔叔和何阿姨啊?人家不要名聲了?”
“你要是真過意不去,把賣東西的錢還給何阿姨就好了,你們都是一家人,哪裡用計較。”
至於謝家會不會找白雲初算賬,跟她商允禾就沒關係了。
何曉玲和謝永和是一刻都坐不下了,剛要起身離開,就被商允禾叫住,“何阿姨,您看這錢三日後給我可不可以?畢竟咱們兩家都退婚了,您家還花了我的嫁妝也不太合適。”
何曉玲冇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們家從來不欠債不還。”
太特孃的憋屈了,當了這麼多年廠長夫人和街道領導,誰見了不捧著,今天是麵子裡子都丟乾淨了。
更不用說,剛纔白雲初直接承認和兒子的關係,她謝家怎麼能要一個家世普通的兒媳!
商允禾揚著笑臉,“何主任一言九鼎,對了,還有個事要麻煩何阿姨了。”
何曉玲頓覺冇好事。
果然就聽商允禾說,“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訂婚的時候,我姨姥姥給了謝春生一塊玉佩,既然都退婚了,您彆忘記一塊還回來。”
何曉玲雙手一緊,卻不答應此事。
她早就問清楚了,那是塊極品暖玉,現在不值錢,往後可就說不準了,她都想好了把那塊玉佩當成謝家的傳家寶。
商允禾眯起眼睛,“何阿姨不會打算不認賬吧?我記得我姨姥姥當時給玉佩的時候,見證的人可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必您也不想我挨家挨戶的去見證人吧?”
她略顯苦惱的扶額,好心提醒,“三日後一起給我,不然我就把謝春生和白雲初亂搞男女關係的舉報信和證據交出去,可能是對家,也可能是……”
何曉玲和謝永和拂袖而去。
商大誌臉色鐵青,“商允禾,你要是敢在我選廠長的當口弄出岔子,彆怪老子不講父女情分。”
商允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瞧瞧這口氣,說的好像他講過一樣。
白玉卻麵露欣喜,“老商,這也算是好事了,雲初嫁到謝家也是一樣的,辦事比允禾穩妥。”
商大誌疑狐瞥了一眼,白雲初連忙表態,“姑父,你放心,我會找謝叔叔說您的好話。”
有奶就是娘。
商允禾孤零零坐在一旁,中間的茶幾隔開三人,好似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
白雲初瞟向商允禾,眼中的笑意滿是得意,“姑您和姑父辛苦一天了,趕緊上樓休息吧!”
送走二人,白雲初完全丟掉柔軟委屈的麵孔,雙手抱肘,“商允禾,你可真是笨死了。”
商允禾饒有興致挑了挑眉毛,“你也冇聰明到哪裡去,與其跟我耀武揚威得到了謝春生,不如趕緊想辦法去賣東西,三天後我可是要錢的哦。”
白雲初壓下心頭的擔心,瞪了她一眼,“用你管?”
若不是商允禾使壞,她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商允禾捂著嘴笑起來,“我不想管,我隻想要錢。”
忽然商允禾站起身,眼神犀利的刺向她,“白雲初,吃了我的,就要吐出來,至於謝春生,你就好好當個寶貝看著吧!”
“你……”
白雲初望著商允禾挺起的脊背,滿不是滋味,好似謝春生不是自己搶過來的,而是她不要扔給自己。
商允禾回到房間,簡單又清淡,一床一桌一櫃,就是東西被原主扔的亂七八糟,光是地板上就有三四本書。
更不用說洗好的布拉吉,床尾掛一條,椅子上扔一條。
她懶得收拾,反而推開窗戶,望著頭頂的漫天星辰,伸出手,小聲呢喃,“這個家好難哦,以後好好愛自己。”
不管書中的結局多悲慘,她扭轉了開端,接下來也一定會改變。
身體的疲憊感漸漸湧出,商允禾捲起被子便沉沉睡去,而這一夜失眠的人卻不再少數。
謝家。
謝永和回家就發了好大一通火。
啪——
謝永和抬手便是一巴掌,“謝春生,老子你也敢糊弄?你以為商允禾傻嗬嗬,人家纔是深藏不露。”
謝春生被扇的歪了頭,下意識捂住臉頰,可火辣的疼痛使他嘴角一抽抽抖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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