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騎著高頭大馬,語重心長的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聽到朱拓的吩咐,一旁的士子梁打量了一眼朱拓,說道:“大王,我們改稱呼倒很簡單,可是您這……”
“本王怎麼了?”
士子梁笑著恭維道:“大王自帶一股王霸之氣,就算我們不說,隻怕連瞎子也能看出來大王不凡啊。”
“哈哈!”
朱拓大笑起來:“冇辦法,本王英明神武、器宇軒昂,確實無法藏拙。唉,本王甚是煩惱啊。要是交趾的小姑娘見到本王,那豈不是芳心亂顫?”
“何止啊,恐怕一個個爭先恐後往大王懷裡撲。”
“本王聽說,南麵的女子溫軟可愛,哎,本王還冇好好見識過,不知道這一次可有機會。”朱拓歎道。
“這是末將的失職!”士子梁拍著胸脯,大聲道:“末將願率一千士卒,前去為大王尋獵美色。”
瞧著這剛出城,就開始胡言亂語的朱拓和士子梁,呂青隻能長長歎了一口氣。
嶺南雖然繁華,但也僅限於嶺南。
再往南走,滇南、安南、交趾等一帶山高林茂,道路狹隘,其中居住的百姓甚至一輩子都不與外界來往。
而中原一直以來對南方的蠻夷采取以夷製夷的策略,即世襲土官的製度,讓當地少數民族首領擔任當地長官,負責管轄當地。
雖然這些地方名義上屬於朝廷,但是朝廷根本不乾涉該地事宜,隻負責稅收和邊防。
而西南地區有不少的土司,很多地方還有武裝力量,這些土司首領們經營了很長時間,他們的勢力可謂根深蒂固。
所以有些土司就覺得天高皇帝遠,在當地橫征暴斂,作威作福,還對抗大明朝廷。
在上一世的明朝曆史中,朱拓就記得,西南地區經常發生叛亂,其中在萬曆年間爆發的楊應龍叛亂,明朝軍隊花費了一萬兵力,激戰一年纔算平定此次叛亂。
所以朱拓這次率兵前來,就是為了教化,教化當地的百姓心向大明。
當然了,這個教化有可能是心理教化,有可能是物理教化。
朱拓率領部隊一路走來,幾乎一直就是爬山、下山、爬山、下山,有時候看著那山很近,但是卻要走上一天時間。
“這破地方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聽見小鳥嘰嘰喳喳的叫。”朱拓脫下上衣,氣喘籲籲的叫道。
越是往南的方向走,天氣就越是炎熱,再加上有蚊蟲叮咬,可謂是煩不勝煩。
士子梁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叫道:“那些土司見到大王如此神勇非凡,早就望風而逃了。”
朱拓哈哈一笑,指著遠處鬱鬱蔥蔥的山脈說道:“說真的,光看景色的話,這地方還不錯!”
士子梁笑著說道:“以後在這裡為大王修個王府。”
朱拓搖搖頭:“那可不行,這裡連個女人都冇有,難不成要讓我和野豬、老虎為伴?”
“哈哈哈。”
眾人大笑,驅散了趕路的煩悶。
朱拓的張狂,極合這些士卒的心意。
本來他們和朱拓一同趕路,話語間還有些拘謹,但是冇想到,朱拓比他們說的話還難聽,現在大家都放開了,相處的非常愉快。
有人壯著膽子道:“大王,我等為您抓幾個美人不就行了?”
“不可!”
朱拓搖搖頭,臉上一臉嚴肅。
呂青聞言,看向朱拓的目光都有些奇異,自己的大王終於知道不欺淩女人了?
“幾個怎麼夠?本王最起碼也要上百個女人!”然後朱拓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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