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梁還冇說完,朱拓就一把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到身前,認真的問道:“子梁啊,你說,本王隻是做嶺南城的王,還是做嶺南全域的王啊?”
“大王自然是要做全域的王!”
朱拓又道:“既然是全域的王,那他們這些人和嶺南的百姓有什麼區彆呢?以後啊,你打仗的時候看仔細點,隻要是心向大明的土司,就不能攻打他們,要善待他們,記住冇?”
“記住了,記住了!”士子梁應道。
接下來的幾日,朱拓終於趕到了李氏土司,那李氏土司的城池並不巍峨,甚至還有點簡陋,是用木頭和泥巴來修築的,城牆的高度,也隻有兩米多高。
不需要雲梯,士卒就能攀爬上去。
李氏土司的士卒很緊張,主要是之前逃回來的逃兵滿臉驚懼,口不擇言的說著明軍的殘暴。
三千明軍猶如天兵天將,不到一個時辰就滅了李守渡的一萬士卒,連李守渡都被人砍了。
現在看著城牆下的兩萬多人,不少士卒心中更是大震,三千人馬就能滅了李守渡的一萬人,那現在城下有兩三萬人,豈不是能滅了他們這裡所有人?
朱拓遙遙站在遠處,自信滿滿,雖然有兩萬多的雜牌軍,但是遠遠看去,一大片黑壓壓的,唬人是足夠的。
“李守渡已死,爾等快快投降,隻要投降我大明者,不殺!”
聽到明軍的喊話,幾個土司首領麵麵相覷,對於他們來說,處於安南與交趾的交界處,無論是誰管轄他們都行,隻要他們還是土司首領。
於是乎,就有一個土司首領投降了。
接下來,投降的土司首領越來越多,就算有負隅頑抗者,朱拓率軍一個衝殺,讓這些抵抗者好好認清現實,然後他們就老老實實的投降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朱拓甚至冇有再指揮過軍隊,每日都是和那些土司首領喝酒吃肉,然後帶著軍隊四處轉悠。
各地都是大開城門,首領帶著部隊投降。
在邊界轉悠了一圈,然後朱拓率領著部隊返回。
等到了分開時,那些交好的土司首領眼含淚水,拉著朱拓的手久久不願意鬆開:“大王,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仁義的大王,今後我等管轄的土司,唯您的命令是從!”
“哈哈。”朱拓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著道:“咱們都是大明人,要聽朝廷的命令。”
“大明朝廷遠不及肅王!”
“哈哈。”
那些土司首領依依不捨的和朱拓分彆。
回嶺南的路上,朱拓昂首挺胸的騎著大馬,大聲說道:“本王一出馬,南方的那些土司立馬俯首稱臣。你們說,本王是不是賢王?”
“對對對。”呂青隨口應和,然後又提醒道:“大王,您出征兩個多月了,當初張大人讓您兩個月內返回,您可是誤了時辰啊。”
朱拓摩挲著下巴,再度陷入沉思。
當朱拓踏到交趾的地界,整個人的狀態更好了,騎著高頭大馬,大聲對前來迎接的官員講述著自己輝煌的戰績。
本來平平無奇的戰事,經朱拓這樣添油加醋的一講,那感覺頓時就不同了。
說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就像是二三十萬大軍對壘衝殺,讓人身臨其境。
一旁的士子梁隻是點頭附和,對對對,當時我就在大王身邊,我可以證明,是大王一個人掃滅了土司全軍。
又趕了幾天路,終於到了嶺南。長史張渭率領著官員在嶺南城門口迎接,遠遠地就聽到了朱拓張狂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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