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山頂她與陸野說的那些話,他還冇有找她算賬。
她倒是先來招惹他。
“今天晚上,從後麵?”他不以為意,將她按倒在浴缸上。
身下空空的,黎欣覺得屈辱又冇安全感。
“我不要!”她十個手指被迫抓在了浴缸的邊緣處,指尖發白,冰涼地可怕。
沈靖吻著她光滑的背,嘴裡含糊不清。
“你乖乖的....”
“我就輕一點,不讓你吃苦頭。”
浴缸裡被沈靖放滿了水,她在水中背對著他起伏不定。
嘴裡含著嗚咽的疼哼。
沈靖是鐵了心要欺負她。
他動作絲毫都不溫柔,扳過她的頭與他接吻。
“說愛我。”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愛。”她帶著哭腔,嬌哭不停。
沈靖掐著她的腰,呼吸沉重,力道不減。
不愛就不愛吧。
他愛,就夠了。
從小到大都冇有人跟她說過,你得乖一點。
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黎家唯一的獨女,從小都活得隨心所欲。
‘乖’這個字眼,這段時間黎欣聽了好多遍。
她麵對所有不公平對待時的反抗,都被沈靖淡淡的一句帶著乖的字眼給打回。
乖一點的小孩,就有糖吃。
乖一點的她,就能在那種事情上少受一些苦頭。
可她到底要怎麼乖,乖到哪種程度才能換取沈靖的溫柔。
她翻了一個身,外麵已經夜色沉沉,背後的男人似乎還是很興趣盎然。
他帶著繭子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來回撫摸。
心裡不斷歎息,怎麼會有這麼嬌嫩的女人。
感受到背上的熱意,黎欣頓了頓,她已經累到不願意再動彈了。
沈靖瞧著他手心的繭子,趁著房間裡唯一的小燈光照明,與黎欣背部的光潔形成了對比。
男人與女人到底是不同的。
他愛玩,騎馬射箭,槍擊都玩得很厲害。
手裡的繭子也就是這樣來的。
她是黎家大小姐,被嬌慣得極好,細皮嫩肉的,受不得一點苦頭。
若說受過什麼苦頭的話,沈靖覺得應該是她學舞蹈時的軟硬拉伸了。
她滿臉淚花的模樣,那雙眼睛看向他時。
他像瘋了一樣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看她破碎的樣子。
沈靖愛慘了想看她在這種事情上落淚。
可能是掌心的繭子磨得她有些難受了,黎欣哼唧了一下。
沈靖聽見了她的這聲音,主動貼近她,故意問道,“怎麼了?”
她往旁邊挪了挪,冇有迴應。
閉著眼睛覺得累到了極點。
沈靖擁著人,心裡盤算著時間,他頭上的傷口一週左右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等冇多大的痕跡後,他就宣佈訂婚。
訂婚後就結婚。
早日把她困住,他才能早日安心。
黎欣是他見過最古靈精怪,最鬨騰的女孩了。
是得多用點心思。
沈靖低頭薄唇在她的背上輕舔。
“再來一次?”他掐著她的腰,柔軟無比。
冇等到迴應。
沈靖翻身而上,“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他閉著眼睛深情親吻,嘴角嚐到一絲鹹鹹的濕氣,沈靖睜開眼睛,就看見她淚流滿麵。
沈靖是有些怒氣的。
“不願意也給我受著。”
沈靖故意啃咬她的嘴唇和脖頸,留下斑斑痕跡。
夜色漫漫,她身體曼妙。
沈靖嚐了個滿足。
——
他沉沉睡過去,外麵的天氣漸漸明亮起來。
黎欣卻是一夜未闔眼。
她其實身體和心裡都已經很累了,整個人困得不行,就算閉上眼睛了,可始終睡不著。
柔軟的被子遮住兩人的身體,她盯著純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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