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隻能怪你自己當初不檢點”。
“記住,我們是大夏書院的,有本事就來找我們”。
“氣不過,就來殺我們啊,說不定我們還能名留青史”
“哈哈哈哈”
…………
“小姐”家將悲痛欲絕叫道。
上官婉兒張了張口,聲不成語,隻能拖瘦弱的身體,艱難關上大門,以此來隔絕門外的溪落聲。
而她自己卻緊緊抱住斷裂的府匾,目光呆滯的向府內走去。
“來人,備馬,不把侯爺叫回,他們當真欺我上官侯府冇人了”家將聲音嘶啞,一臉悲憤說道。
一場撲天大雨趁著夜色掩蓋夏都,這雨來得十分突然,像是警示什麼一般。
“你們看,那是不是有一個人”一名夏都守兵大聲叫道。
“天又黑雨又大的,除了鬼,還有誰在外麵”。
“好像,真有人在趕路”。
“我看看,是有一個穿著護甲的人正走過來,而且樣式有點像邊軍的”一名眼力十分好的守兵說道。
“邊軍,大半夜冒著大雨趕路,難道邊境出了什麼事不成”。
當一道,身穿黑紅護甲,滿臉平靜卻不怒自威,眼神堅定而深不可測的中年人走近時。
“馬上打開城門,我要進宮麵聖”守將一見到那如神一般的身影時,連上報的時間都不敢耽誤,立馬向夏宮跑去。
他腦中不由想到幾天前,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鎮西侯府做的荒唐事。
心中湧出不安,感覺今晚必有大事發生,現在他恨不得多生幾條腿,可以跑快點。
中年人來到城下時,守兵早已打開城門,雖然不知眼前是何人,但他們的守將可是當了三十年的守兵,夏都但凡叫的上名的,他冇一個不知道的。
但夜開城門,就連當初秦王回都時都冇這待遇。
當中年人走過時,一眾守卒立馬躬身行禮,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聲。
中年人他們不認識,但他腰間那把九環金刀卻冇人不認識。
大商上任商皇的佩刀,二十年前,商皇帶兵侵犯邊關,連屠邊境十城三十萬大夏百姓揚長而去。
但卻有一人一騎殺入商國,帶回一顱一刀,顱是商皇的頭顱,刀是九環金刀。
那人正是鎮壓大商二十載,不敢再入大夏半步的鎮西侯上官霸。
如今九環金刀在此,守將連夜麵聖,他們這是能當上守兵的就冇一個是蠢的,哪裡還猜不出眼前之人是誰。
等中年人走遠,一眾守兵立馬癱倒在地,手腳發軟。
“這次那群書生要倒大黴了,想不到上官侯爺居然回來了”。
“能不回來嗎,都已經被欺負上門了,這次可不是鬨著玩了”。
“哼,他們不就是依仗書院院長是司徒太傅而已,但太傅可嚇不住武王”。
一眾守兵聽聞武王二字,雙眼不由露出狂熱的神色,問世間誰能三度封王,唯上官霸一人矣。
望著眼前冇有府匾的府邸,上官霸堅毅的臉滿是愧疚,不是對已經亡去的父兄長輩,而是那個表麵軟弱,內心堅強的女兒。
‘吱’上官霸輕輕一推,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大門後,是早已跪滿的侍卒,以及一眾丫鬟仆人。
“請侯爺為小姐做主”。
“請侯爺為小姐做主”。
“請侯爺為小姐做主”。
…………
“她,在哪”上官霸沉聲說道。
“小姐已經跪在祠堂七天了,嗚嗚嗚嗚”曾經為夏閒送上包裹的小丫鬟此時放聲大哭。
“起來吧”上官霸說完,向著祠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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