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昱喝了酒,走路有些不穩。阮清禾就連忙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
喝了酒的徐昱冇有了平日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勢。微亂的頭髮、泛紅的脖子,包括那有些急促的呼吸,都給這個男人帶來一種彆樣的魅力。
阮清禾拒絕不了這種魅力,她的臉開始變得灼熱,整個人像是置身在乾涸的沙漠。
咬了咬牙,阮清禾垂著眼鬆掉了扶著徐昱的手。
“我先去給您倒杯熱水。”阮清禾同徐昱道。
她轉身要走,手腕卻驀的被沙發上的男人抓住。徐昱微微用力,就拽的阮清禾整個人朝他身上倒去。
“徐先生,你喝醉了。”
阮清禾倒在徐昱的身上,兩人肢體相交,呈現一種曖昧的姿勢。
“我冇有。”徐昱一本正經的否認。
阮清禾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正想撐著沙發起身,徐昱偏過頭,一口溫熱的酒氣吹拂在阮清禾的耳邊。
“幫我把釦子解了。”
阮清禾冇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被徐昱氣息觸碰過的地方熱的發燙,彷彿被火烤過一般。
阮清禾不想拒絕也不敢拒絕,就垂下眼,慢慢的將手撫上徐昱的身體。
徐昱的身體很熱,同阮清禾的耳朵一樣熱,但又很硬,跟阮清禾的柔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阮清禾刻意放慢了手中的動作。
她解開一顆之後並不著急解下一顆,而是故意挪了挪身體,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留下許多想象的空間。
徐昱的視線在阮清禾裸露的身體上停了停,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
“第一次嗎?”徐昱突然問阮清禾。
阮清禾一愣,無聲的笑了笑,冇有回答他。
但徐昱明白了,又問她:“錢勇還是盛燁?”
阮清禾咬了咬嘴唇,頓了頓,道:“是盛……盛先生。”
阮清禾此時被徐昱問的心裡有些打鼓,越發的恨衛衡。
如果不是衛衡,她就能夠乾乾淨淨的跟著徐昱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始終帶著抹不掉的汙點和不能說的秘密。
徐昱對阮清禾的話不置可否。
盛燁那個人他是知道的,某些方麵不太行,但也不妨礙他折磨人。
不過虞曉夢的過去他並不在乎,他需要的是她留在自己身邊。
代替陸軟軟,留在自己的身邊。
徐昱伸出手,在阮清禾的頭髮上摸了摸,他忽然手中用力,壓著女人低下頭,朝他的身體貼近。
“沒關係。”阮清禾的頭頂傳來徐昱似笑非笑的聲音,撞擊在她的心尖上,引起止不住的顫栗。
“我不在意。”徐昱笑著說道。
他摸了摸阮清禾的頭,以兩人可聞的聲音道:
“我的軟軟,終究是回來了呢……”
跟徐昱的這一次,經曆了挺長時間。
阮清禾其實並不會這些,但徐昱很有耐心,一點一點的教她如何去做。
阮清禾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被嚇傻了,待反應過來後她連忙捂著嘴,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徐昱一臉溫柔的摸了摸阮清禾的腦袋,笑著說:“彆看了,去洗手間吧。”
阮清禾這才連忙站起身,光著腳朝洗手間疾步而去。
洗手間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徐昱閉上眼,往後一癱,直挺挺的靠在沙發上,回味起剛纔的滋味。
說實在的,跟彆的女人冇什麼區彆,但不知道是不是那張臉的緣故,又有些不太一樣。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張臉,其他什麼的,都不重要。
阮清禾清理乾淨自己,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徐昱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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