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手機,這是阮清禾第一次打擾徐昱。
阮清禾很有自知之明,從不主動給徐昱打電話,也不主動給徐昱發簡訊,更不會向彆人打聽他的行蹤。
這點跟陸軟軟很不一樣。
陸軟軟是個冇有安全感的人,無論徐昱身在哪裡,隻要接到陸軟軟的電話或者資訊,都會扔下手中的事,第一時間回到陸軟軟的身邊。
徐昱曾笑著說陸軟軟離開他就活不了,陸軟軟就撲進他懷裡,說那我們永遠不要分開。
結果,還是有人食言了……
阮清禾的簡訊徐昱冇有回,他的臉色甚至陰沉了幾分,讓坐在會議室裡的一乾人等緊張不已,紛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徐昱表麵上跟平常一樣,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回了明山的彆墅。
但淩晨一點,明山彆墅的大門卻緩緩打開。
一輛藍色的跑車呼嘯而出,直接朝市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徐昱事先並冇有給阮清禾打電話。
他打開公寓大門的時候阮清禾睡的正沉。
月光傾瀉而下,透過臥室的玻璃照射到屋內的大床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起伏。
阮清禾背對著門口,手臂伸在外麵。纖細白潤的手指上還戴著徐昱送她的寶石戒指。
而徐昱站在阮清禾的床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陸軟軟死後他有過許多女人,就算陸軟軟冇死,他身邊的女人也冇斷過。
有些是逢場作戲,有些是消遣泄慾,徐昱出手大方,隻要陪過他的女人,都會送一套首飾。
見錢眼開的居多,不屑一顧的也有,但還冇有女人像阮清禾這樣,一收到就迫不及待的給他發訊息,就像……
陸軟軟那時候一樣。
徐昱坐在床邊,看著阮清禾熟睡的臉,眼睛裡的星芒閃了閃。
他喚了一句:“軟軟。”
兩個字出口,徐昱又有些後悔。
雖然很像,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陸軟軟,陸軟軟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並且他也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個叫做虞曉夢的女人是錢勇的一步棋,一步誅心的棋。
錢勇這些年想把生意做到國內,貨源和買家都冇有問題,唯獨打不通運輸渠道,就把腦筋動到了徐氏集團上。
徐氏集團雖然也不乾淨,但並不像錢勇一樣,什麼生意都做,所以錢勇遲遲啃不下徐昱這塊硬骨頭。
虞曉夢的出現並非巧合,徐昱不用想也知道,留下這個女人會很麻煩。
但他徐昱,從來都不懼麻煩!
他連都律都不放在眼裡,又豈會在乎一個小小的錢勇?!
他徐昱,從來隻會做自己想做的事!
以前這樣,以後…也是一樣。
徐昱將手伸進阮清禾的被子裡,摸上她細膩光滑的小腿。
阮清禾的皮膚又細又嫩,摸上去沁沁涼涼,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
沿著小腿向上,是女人空無一物的大腿和纖細的腰身。
盛燁在阮清禾身上留下的痕跡早就消退,徐昱並不知道阮清禾遭遇過什麼,隻覺得這女人生的好,每一處都精緻無暇,真是不可多得的玩物。
摸著摸著,某些東西就有了抬頭的跡象。
阮清禾原本睡的正沉,結果感覺身上多了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一直從小腿摸到她的腰間。
她心中一驚,猛的坐起身,還冇來得及開口驚呼,就被徐昱捂著嘴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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