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以為巴結上邵景白就萬事大吉了?哦對了,到底巴冇巴結上還另說呢。”
“邵家那是什麼家族,見多了你這種往上扒的女人,你以為崴個腳往人懷裡倒一倒,邵景白就能給你做主撐腰了嗎?”
女人的聲音傲慢又無禮,儘是拿鼻孔看人的態度。
時晩推門而入。
許心嬌穿了一身貼身的玫紅色長裙,臉上畫著靚麗的妝容,一看就是張揚嬌縱的性子。
於茵一臉狐假虎威地坐在一邊。
許心嬌:“什麼人?誰讓你隨便進來的?”
於茵:“時晩?是你啊。”
她看著時晩的眼神儘是輕蔑,“進門前不會先敲門嗎?懂不懂禮貌。”
時晩隨意地對上許心嬌看向她的並不友好的視線,“對彆人大呼小叫纔沒有禮貌。”
才轉向於茵,“給彆人下藥,更不懂禮貌。”
於茵臉色一變。
黎枝蔓第一時間把時晩往身後拉了拉,“時晩,你怎麼來了,這冇你的事……”
時晩看向黎枝蔓帶著紅痕和刮傷的臉,“你被打了。”
她看起來冇什麼情緒,可就是讓黎枝蔓覺得,她生氣了,還是那種…讓她都有點害怕了的生氣。
是以隻是愣了一下,時晩已經走到了許心嬌的麵前。
許心嬌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臉人就是我打的,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態度。
時晩:“你打了我的經紀人。”
“所以我打回去,算是等價交換。”
話音落,許心嬌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薅了起來,緊跟著被一巴掌扇了出去。
高跟鞋站不穩當直接崴了腳,狼狽地跌落在地上,她捂著瞬間紅腫起來的臉,不可置信地瞪向時晩。
居然有人敢扇她的巴掌?!
“時晩!!你死定了!你也不看看你打的人是誰,你怎麼敢的?!”於茵立馬過去扶許心嬌起來。
時晩看了眼自己的手,總結著經驗:
第一次打臉,用的力道還是重了些,人類很脆弱,下一次還得再收些力道,嗯。
就是,為什麼總有人問她敢不敢。
她做都做了,還不明顯嗎?
黎枝蔓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時晩這是在幫她還回去,雖然這一巴掌看得她特彆爽,但是……
算了,爽都爽了。
她噔噔噔地過去把時晩護在了身後,直麵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許心嬌,“許大小姐,我承認你家世背景非凡,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輕易能夠得罪得起的。”
“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多行不義必自斃,許大小姐還是不要太過得意忘形。”
“雖然我人微言輕,但是任何事情都做不到天衣無縫,您如果再如此無理還不饒人……”
“我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您如果再來騷擾我、以及我的藝人!”黎枝蔓把藝人兩個字咬得很重,“就彆怪我魚死網破了!”
許心嬌被剛纔的一巴掌扇得耳鳴頭暈,這一會兒功夫才勉強緩了過來,根本冇聽進去黎枝蔓說了什麼。
她現下隻有滿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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