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笙薄唇微揚,指腹揩掉她唇角的牙膏沫,“不叫陸先生了?”
虞宛看到男人手臂和手背的傷痕,愧疚之心又湧了上來。
陸景笙察覺到她的目光,嘖了聲,“說實話,還真的挺疼的。”
虞宛剛纔想要斥責他不要隨意發情的話,繞到舌尖又嚥了回去。
“要不然讓醫生再給你處理一下或是吃點止疼藥?”
陸景笙眉梢輕挑,“其實有比止疼藥更好的,還冇有副作用。”
虞宛抬眸問,“什麼?”
陸景笙看著她澄澈的眸,點了點自己的唇,指出了這條明路,“你親親我。”
虞宛極其後悔接他的話,好奇害死貓,陸景笙最擅長的就是給她挖坑。
不等虞宛說什麼,陸景笙就將她攔腰抱起放在盥洗台上,還貼心地在她臀下墊了塊毛巾防涼。
他眉眼間帶著笑意,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現在我們接吻,你就不用仰頭了。”
“誰要和你接……”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先淺嘗輒止,然後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陸景笙發現自己特彆喜歡和虞宛接吻,她的唇瑩潤香甜,很有感覺。
“唔……”
陸景笙察覺自己似乎碰到了她的腿,他將她的雙腿分開擠進去,捧著她的臉繼續吻她。
虞宛被吻得頭腦發昏,渾身酥軟,她雙手撐在男人焚起的胸膛上。
“我們試試在這裡。嗯?”
陸景笙指尖已經挑開了她的病號服釦子,褲袋裡的手機嗡嗡作響。
他本不想接起,奈何對方不斷地打來。
虞宛在這時候也清醒了幾分,用力推了他一下,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剛纔和男人親密纏綿了。
陸景笙喉結滾動著,看了眼來電,接起。
嗓音暗啞帶著幾分慾求不滿,“說。”
“陸總,供體被人截走了。”
陸景笙聞言,眼底的**瞬間斂去凝結成一層寒冰,“去查宋明玉所住的醫院,一定要拿回供體。”
虞宛緊張問道,“供體是被裴延截走了對嗎?宋明玉說過她放棄供體了啊!”
陸景笙雙手扶住她的肩頭,“虞宛,有誰會主動放棄延長自己生命的機會呢?偏偏那麼巧合,她約你之後,你就被當做宋明玉遭到了綁架?”
虞宛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顫著眼睫,“所以這都是宋明玉一手策劃的是嗎?”
“冇有直接的證據,那幾個綁匪也是被人利用了,隻是稱有人給他們指出了一條路子,綁架宋家千金。你昨天的裝扮倒是和宋明玉相似。”
虞宛想了下,她和宋明玉都穿著同色係的裙子。
她雙手捂住眼睛,哽咽道,“也有可能是裴延策劃的,對吧?”
她對裴延的背叛尚可釋懷,但是對於他主導了綁架,她根本無法原諒。
她覺得相戀的那兩年,她的一顆真心都餵了狗,難過極了。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抬眸看向陸景笙,“陸先生,我同意。”
陸景笙知道虞宛是絕望徹底了,她能釋懷裴延的見死不救,但是無法接受綁架的事是裴延主導,這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不在乎用什麼樣的手段得到虞宛,他隻在乎能不能得到。
看著虞宛泛紅的鼻尖,眼白爬滿了紅血絲,陸景笙覺得她怪可憐的。
他將人攬進懷裡,貼著她的耳畔說,“虞宛,我希望我的女人以後不會再為彆的男人哭。”
算是安慰,也算是警告。
虞宛識趣,“我知道了,陸先生。”
陸景笙輕笑了聲,“叫我的名字。嗯?”
虞宛望著男人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鼻音濃重,“陸景笙、景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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