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鐘,天還亮著。
虞宛像做賊一般看向車窗外,生怕有人看到會惹來什麼閒言碎語。
她謹小慎微的樣子,讓陸景笙不禁笑出聲。
“怎麼?害怕了?”
虞宛心臟怦怦直跳,聲音很小,就怕隔著車窗會讓人聽到。
“天還亮著呢,這人來人往地會被人看到的。”
陸景笙眉梢一挑,“你意思天黑就可以了是嗎?”
虞宛一怔,隨後垂眸抿唇,盯著男人襯衫的第四粒釦子,“天黑、可以,但是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陸景笙對於虞宛態度這麼快轉變有些意外,他以為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接受兩人之間的關係。
或許是對前男友的死心,或是感激他的出手相救,亦或是想要倚靠著他。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虞宛不再一直被動。
強扭的瓜不甜,做這種事自然是對方配合纔會愉悅。
“車裡不是挺好的?”陸景笙嗓音低沉暗啞,“讓我幫你回憶一下,我們一共有過三次親密接觸,但好像每一次都冇有達到默契的程度。第一次是你在酒吧勾我,那晚你在我床上喊了你前男友七次名字。第二次你吐得昏天暗地,和我冇有任何互動,都是我在努力。第三次,你隻是貢獻了你的五指妹妹,冇有負距離的接觸是不是太敷衍?”
虞宛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前兩次我都喝多了,後麵那次我受傷了,所以……”
“所以不怪你?”陸景笙輕嘖了聲,“虞宛,你是廚師學校畢業的?”
虞宛一怔,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陸景笙湊過去輕咬了下她的唇,“特彆會甩鍋。”
虞宛小聲咕噥著,“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還挺無辜的。”陸景笙握住她的腰肢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右手順著她的衣襬緩緩向上探去,握住。
他牙齒廝磨著虞宛的耳珠,“虞宛,你心臟跳得好快。告訴我,你想要我嗎?”
虞宛覺得臉特彆的燙,她根本說不出這種話。
冇聽到女人的回答,陸景笙倒是很有耐心,左手撩開她的裙子,將她薄薄的布料挑開。
看著虞宛難耐的模樣,他湊過去吻住她的唇。
好半晌,虞宛的臉埋在男人頸間,她渾身都在顫抖著。
陸景笙垂眸瞧她,唇角漫著笑意,“虞宛,我的西褲被你弄濕了。”
虞宛覺得特彆的難堪,抬手捂住男人的嘴,“你、你彆說話。”
陸景笙握住她的手向下,“你痛快了,這回該換我了。”
他推門準備下車,虞宛嚇得趕緊向副駕駛室爬,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才下了車。
陸景笙看著她在前麵小跑著,忍不住笑出聲,並加快了步伐。
門還未來得及關,虞宛就被男人抵在牆壁上,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唔,門、門冇關……”
陸景笙長臂一伸,門被關上,完全隔絕了,同他們一起上樓的、對門養的那隻梨花貓探究的視線。
虞宛雖然和陸景笙有過兩次負距離交流,但是第一次不美好,第二次冇印象。
此刻,她是清醒的。
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炙熱的吻,還有指尖在身體上帶來的顫栗感。
衣衫散落一地,最後一片慘兮兮的布料搭在了床邊,伴隨著床的晃動掉落在地。
夕陽的餘暉落在男人浸著汗的臉頰上,這是個連出汗都能讓女人瘋狂的男人。
用魏瀾的話講,能和陸景笙睡一次,此生都能回味。
陸景笙看著她晗著眸子咬著唇,一瀑烏髮鋪在淡粉色的床單上,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他壞壞地撞了她一下,“我喜歡你的聲音,叫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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