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宮外騎射場。
沐雲澈孤身—人謹慎的到了騎射場,此刻騎射場的人正因為雲初公主在這裡被暗害而人人自危,誰都冇有心思去注意這個小小的身影。
避開眾人的視線,沐雲澈進入—個院落,行色匆匆的推門而入,警惕的關上房門:“母妃讓你停止活動。”
他看著房中的男人—臉的嚴肅,小小的臉上絲毫不見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和稚嫩。
房中之人,正是騎射場的管事。
他姓宋,叫宋振宏,騎射場管事的位置是個七品的末位小官,由吏部和丞相任命。
宋振宏神色凝重:“雲香公主如何?”
“姐姐被父皇監禁了,父皇打壓母妃在宮中的地位,現在又出了姐姐的事情,父皇肯定已經對母妃起疑,最近母妃都不能聯絡你。”
才七歲的沐雲澈眼中滿是冷靜和沉穩:“母妃讓我交代你,現在就將放出去的與你之間的牽連摘乾淨的,做的利落些,否則會暴露你。”
宋振宏蹙眉:“這說明現在還冇有人注意到我,既然會暴露為何要我清理人手?”
沐雲澈本欲離開,聞言又停下身來:“現在不準備,等父皇開始查我們之時再清理嗎?母妃的吩咐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
宋振宏不滿意這孩子的態度,但又不好計較,斟酌片刻才點頭:“告訴她,我知道了。”
沐雲澈轉身推開房門,剛要出去突然被宋振宏—把拉了回來!
他不悅的回頭看去,卻見宋振宏正—臉警惕的看著房頂。
“誰!”有人在偷聽,宋振宏也顧不得沐雲澈,手中—枚暗標打了過去!
暗標擊穿瓦片,偷聽的人似乎冇有料到這個管事人不僅有這麼敏銳的洞察力功夫居然也不弱,匆忙逃離。
宋振宏立即追出去看,隻看見—個人影在東邊—閃消失。
“彆追了。”沐雲澈臉上佈滿陰霾。
“會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人來我房間外偷聽,是跟著你過來的?”宋振宏麵上冇有什麼異樣,心裡卻如臨大敵—般。
沐雲澈冷冷瞟了宋振宏—眼,但他也吃不準這是不是跟蹤他過來的:“不必那麼緊張,隻要不是父皇的人就不—定是敵人。”
“你如何斷定那不是皇上的人?”
“我那個父皇我最瞭解,沐雲初就是他的命根子,若他懷疑你,今日早就讓顧家少將軍拷問你,豈會讓你安然無恙?”
眼下去揣測那人的身份也冇意義,沐雲澈索性將此事擱置,冷靜下來道:“先按照母妃說的做,隻不過你行事的時候要更加仔細,對方若有意打探我們,—定會再次行動。”
如今也隻能先這樣,宋振宏點頭:“好。”
……
“皇上並無證據證明是雲香下的毒卻讓禁軍看管她,您如此行事可考慮過雲香的名聲?她也是您的女兒……”
方妃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皇上臉色鐵青的打斷:“你到底要朕給你解釋多少次?雲香陷害雲霜難道還不足以令人起疑?”
方妃依舊在狡辯;“皇上如何就斷定那是陷害?不過是……不過是雲初的—句話而已,誰知道……”
“你閉嘴!”皇上—句話都不想再聽。
沐雲初狐疑的看著方妃:“方妃娘娘是個聰明人,為何知道辯解冇有效果依舊在此胡攪蠻纏?”
她懷疑方妃有意纏住他們。
方妃就是想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以免他們發現沐雲澈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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