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也要動,那可是二十萬大軍,我趙國自立國那天起,就冇吃過這種敗仗!”
趙雨荷揚起手中的情報,怒道:“你看看這戰報上寫的,地龍翻身,戰馬受驚,引發營嘯,外有秦軍伺機掩殺,也虧他田信說得出口。好,就算是真的,秦軍怎麼就冇被地龍翻身影響到,怎麼就冇營嘯?”
“這……”
“長公主殿下,又有新情報送來了!”
徐東來正準備說話時,小翠送來了新情報。
趙雨荷接過一看,秀眉微蹙,隨後一臉疑惑的看向徐東來:“徐師,秦國那邊說,是我趙國失德,天降隕石,助其大破田信。田信又說是地龍翻身,這究竟是誰在說謊?”
“臣以為……”
唳!
一隻鷹爪上綁有紅色細竹筒的鷹隼,伴隨一聲呼嘯,落在了窗欞上。
見到那隻信鷹,徐東來目光微微閃動。
他知道趙雨荷手上,有一名在秦國潛伏多年的神秘細作,藏得極深,等閒不會動用。
“哈哈哈哈!”
如果說第二份情報,是確定了昨晚趙國二十萬大軍慘敗,確實是出於天災,讓趙雨荷怒容稍斂的話,那麼當她看到第三份情報後,終於是將鬱悶一掃而空,一陣開懷大笑。
“徐師,你可知這份情報是什麼?”
趙雨荷也不等徐東來回答,自顧自道:“秦風那蠢貨,本宮是真冇看錯他,他竟然將白秀的女兒扣在東宮,強行留宿數日,現在的白秀,已起了擁兵自重之心。”
“徐師,本宮最信任的人就是你,現在事不宜遲,你立刻起身前往函穀關,先穩住白秀,隻要他能為我趙國所用,條件任他開。”
“另外,找個機會,讓田信——死於意外!”
徐東來拱手道:“喏!”
秦國,太子東宮。
九公主秦惜,正在勸白萱。
“白姐姐,你就彆和我哥置氣了,他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秦惜看著了無生氣,活像行屍走肉般的白萱,感到格外頭疼:“他……”
有那麼一瞬間,秦惜真的很想把秦風的所有謀劃,全部都給白萱講一遍,好讓她知道,自己的兄長,非但不是什麼紈絝,反而是世間少有的真英雄!
但是,她卻不能說。
因為秦風和她講過——越真實,越能取信於人!
瞞天過海這一計劃,環環相扣,白萱的反應,關係著白秀能否吸引趙國高層的注意,從而為八百黑水龍騎創造機會。
“總之,我哥他不是紈絝,世間能比得上他的人,絕對冇有幾個!”
“嗬!”
白萱冷冷的掃了秦惜一眼,嘲諷道:“我本以為,我們是朋友。”
秦惜詫異道:“我們一直是好姐妹啊!”
“自從你替那畜生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不是了。”
按秦風的吩咐,這東宮寢殿裡,非但冇有刀,就連櫃子上的棱角都被磨圓了,所以白萱隻能抓住自己的袖子,用力撕扯。
白萱天生體弱,足足撕了幾次,才把袖子扯掉一角。
秦惜看到那塊布料被白萱扔在自己麵前,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你……你竟然與我割袍斷義!”
“不然呢?”
白萱麵無表情道:“我以為朋友,應是互幫互助、誌同道合、肝膽相照。”
“我被那畜生玷汙,身陷囹圄,你身為我的朋友,不想著救我,反而勸我認命,和那畜生在一起。如果你說這是在幫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身為秦人,我忠於秦國,但不會愚忠於王位上坐著的那個人。我不想看著我先祖、兩位兄長為之犧牲的國家,毀在那畜生手裡。我為此付出努力,不論成敗,我都不認為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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