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教你呢,下一步。”
“叫我。”
薑梔難受得腳趾蜷縮。他的聲音啞極了,一點點勾著她。
夜還很長,北城天氣轉秋,屋外飄起雨滴,一顆顆打在窗戶上,陽台上,透著微涼。
而屋內的那張平椅似乎是支撐不住屋內的溫情,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正午。
薑梔一睜開眼便感受到了車輪子碾過身體的感覺。
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多了。
睡到這個點的機會,倒是有一陣子冇感受到了。
宿聿!
薑梔牙癢癢。
昨晚宿聿這貨還說教自己,她看是他偷著樂呢!
還讓她叫他哥哥。
她不答應,他就磨磨蹭蹭。
不願屈服於淫威之下,她叫了“嘎嘎。”
結果他讓她學了一晚上的鴨子叫,她哭著叫哥哥他都不願意放過她。
想到這,薑梔不忍回首昨天叫哥哥的經曆了。
宿聿去了一趟南城,堆積了不少事要處理,她一連好幾天都冇見到人。
要不是每天都有他換洗的衣服,她都懷疑這貨天天夜不歸宿了。
薑梔穿著家居服,長髮隨意披散著,正愜意倚靠在陽台的搖椅上品著下午茶,淺淺飲了一口美式,口留餘甘,遠處空運回的玫瑰被精心嗬護著。
北城入秋的跡象也愈發明顯,悶熱的氣息也漸漸散去。
就在這時,宿母的電話打來。
薑梔:“媽媽~”
宿母也難得在家裡清閒著:“梔梔,去了一趟南城累壞了吧?”
南城和北城的距離也算遠,宿聿這段時間的動靜大,讓本蒸蒸日上的劉家現在麵臨被收購的處境。
外界也有不少人揣測這劉家到底是怎麼惹著宿聿的?
傳言那日有人見到宿聿和一個女人舉止親密。
南城也有不少和宿家相熟的家族來向宿父打探。
這一來二去,宿父也就知道了這件事,他的兒子他還是瞭解的,不會在外麵整七整八。
一問宿聿才知道前因後果,於是宿母也就知道了。
宿母還在電話那頭憤憤不平:“劉企那一家真不是什麼東西,養出來的兒子劉曉也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劉家老二劉業還不錯,當初這劉家基業要是交在他身手上……”
劉企就是那位劉總的名字,聽宿母的話,劉業應該就是劉佳佳的父親了。
想到劉佳佳說的,薑梔也附和宿母幾句。
畢竟將女兒培養得那麼好的父親,確實要比那個劉總好多了。
宿母說累了,坐下喝了口水,心疼道:“這件事還是委屈你了,梔梔放心,那臭小子幫你出氣。”
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
“梔梔,媽媽給你們準備的補湯已經送到過去了,你們這些小年輕啊拚起工作來都不顧身體。”
想到宿聿的問題,宿母就不禁心生懊惱。也怪她!冇早一點發現自家兒子的問題。
“好,媽媽太辛苦了。”薑梔連連答應。
“梔梔真是媽媽的小棉襖。”宿母心都要化了。
“聽說臭小子最近忙得連軸轉,梔梔你去看看他,順便把媽媽的湯給帶去。”
想起宿母上次補湯的威力,薑梔可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年輕人啊,脾胃虛寒可得好好補補。”
嚇死她了,還好不是上次那份。
應下後,宿母就掛了電話。
薑梔還在不斷進行心理鬥爭。
媽媽說讓她去給宿聿那狗男人送湯?
能不去嗎?
那狗男人讓她學一晚上鴨子叫這件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想到這兒。
薑梔憤憤將手機打開,點進采花賊的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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