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能用常理解釋,儘管我重活一世依舊要早做打算,以免以後麵臨厲鬼復甦的問題,讓自己陷入尷尬境地。”
即使他知道許多剋製厲鬼復甦的方法,但是他依舊在為以後做打算。
時間不等人,他猜測恐怖己經降臨,隻不過現在是前期,遇見靈異事件的概率很小。
不過李景前世經曆了大量得靈異事件,對於他自己來說是無比寶貴的經驗,這是其他人所不具備的。
課間,就當李景沉思在未來的規劃當中時,旁邊一道身影靠了過來。
“李景你是不是得精神病了......老王那油膩肥肚你都下得了手?”
說話的叫王將,滿臉絡腮鬍,留了個大平頭,全身上下就小拇趾最細,給人一種隨時可以啟動的感覺。
倏然,李景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去你的,我隻是做了個很長很恐怖的夢,有點借景抒情了。”
李景當然不會說自己重生了,那樣隻會坐實自己得了精神病,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王將西顧,神色警惕的湊了過來,“來,李景,給你看看,新鮮貨保證獵奇,絕對比你做的噩夢恐怖。”
“你有點強人所男了,你彆拿出來,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
李景雖然對於自己學生時代的記憶有點模糊了,可是對於王將那可是印象深刻。
成績拉垮,放假就宅在家裡,看那些少兒不宜的二次元漫畫,耍著杯子......看他那賤兮兮的模樣準不是好東西。
可,不等李景拒絕,王將便將手機遞給了李景,道:“你看看,我總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啥。”
李景瞥了一眼手機上那張模糊的照片,內心頓感一陣心悸,渾身不自覺顫抖,照片是在夜晚拍的,拍得很模糊。
但隱約可以看到一棟居民樓,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有戶視窗齊刷刷的掛了一排屍體,就好像是在曬臘肉似的。
然而,就是這樣一起凶殺案,李景看到一抹不同尋常的身影,靜默在一排屍體旁邊,看輪廓像是一具行將朽木的屍體,屍體僵硬,背上還揹著個破爛箱子。
但根據前世的經驗告訴李景,那是鬼......李景內心感到一陣心悸,驚恐暗道:“果然恐怖己經降臨了嗎。”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頭詢問王將,道:“你從哪得來的這照片?”
“我有一位朋友,他小區發生的一起謀殺案,順手就拍下來了,聽說現在還冇抓到凶手,你彆亂傳啊。”
王將裝作若無其事的收起手機。
就在這時,王老師走進教室,道:“都安靜點,學校臨時決定這節課轉為安全教育宣傳課。”
接著又道:“我不希望有人在課上說話,下麵有請陳安老師為我們講課,大家鼓掌歡迎。”
教室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大家似乎都挺期待這所謂的安全講課,畢竟這樣又可以水一節課。
見狀,每位同學都自覺的坐好,看王老師那副樣子,誰也不想自討苦吃。
王老師話罷,一位穿著怪異的人走進教室,麵容消瘦,臉色慘白,眼睛凹陷,顴骨突出,讓人覺得他是一具行走的枯木。
李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淡定了,心中驚道:“是渡鬼使,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就有人駕馭厲鬼了。”
前世,時時刻刻都與渡鬼使打交道,李景自問不會看錯,那種氣質不可能是普通人擁有的。
必將是經曆了無數恐懼,生死,才能散發出這種壓抑,沉悶,驚悚的氣質。
“大家好,我叫陳安,很高興來給大家上課。”
陳安懶散開口道。
他的聲音刺耳,沙啞好像手指甲劃過玻璃,讓人聽了渾身感到不自在。
隻見他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一個“鬼”字。
接著轉身道;“鬼,在曆史長河中不乏有它的一席之地。”
《禮記-祭義》有記:“眾生必死,死必歸土,此之謂鬼......”無數古之大賢,對於鬼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許慎的《說文解字》裡說:“人所歸為鬼。”
“歸音譯為鬼,這可能就是鬼字最早的發音來源,同時鬼也有歸的含義,上古時期,人們認為人死後為鬼,乃為人死為歸......”“這可能是鬼最早的來源了。”
說到這,陳安一改慵懶之氣,嚴肅道:“不過這對於今天的鬼來說,己經算是非常美化了,當今鬼是恐怖的,難以對抗,殺死你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不,比那還簡單。”
“所以不要抱有和那鬼玩意決一死戰的想法,有時候它眨個眼,抬抬手,你們就死了。”
“洞察鬼的規律,在麵對厲鬼時,逃跑是冇用的,你需要做的是冷靜下來,觀察它的行為舉止,方纔有一絲逃生的希望。”
除了李景麵色凝重外,其餘之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就連王老師也是一臉奇怪。
甚至有人在底下竊竊私語道∶“這人是神經病吧,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李景自問,前世這個時候似乎並冇有所謂的安全講課,也隻能在內心猜測道:“難道是因為我的重生,導致一些事情發生了變化?”
確實,他也不能排除,是否還有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樣重生了的。
“不過,這個叫陳安的描述確實對於那些小白很有幫助,可,他們能聽進去多少就看各人了。”
李景掃視了一下同學們,發現他們大都是不解,以及滿不在乎。
殊不知,在不久的將來,這就是他們活命的聖經。
陳安話也講完了,隨意問道:“大家有什麼疑問也可以提出來。”
王將此時手上拿著手機,臉上露出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
李景知道,他應該是想問一下關於照片的事情,畢竟在聽完陳安的演講之後,內心的猜測變得更加確定。
不過李景也不在乎他問不問,事關詭異,萬一和自己牽上關聯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隨即李景就閉目養神了,可,眼角卻是瞥到了窗戶外有一個身影正僵硬的往教室移動。
李景砰得站起身,講台上的陳安也一改稀疏平常的模樣變得謹慎,彷彿化身一頭猛獸,讓人膽寒。
藉助走廊的昏暗的燈光,李景看清了,那是一位青年人,揹著一個信袋,一副古時信差的打扮。
雙目黯淡無神,仔細看去並冇有眼珠子,隻有空洞的雙白,讓人不敢首視。
隨著他的靠近,走廊的燈發出一連串“滋滋滋”的電流聲,隨即熄滅,整個走廊被黑暗包裹,並且黑暗也如潮水般向教室內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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