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幸拿著衣服到浴室那邊,進屋伸手準備關上門。
手剛碰到門把手,
樓崇忽地毫無征兆地開口,
“門不用關。”
他口吻閒淡,稀疏平常,起身將遙控器丟到一邊,給空掉的玻璃杯裡倒上琥珀色的酒液,抬眼視線看向她,雲淡風輕道,
“就這麼洗,我想看。”
室內的光線被調的很暗,是偏曖昧的暖黃色。
黎幸站在浴室門口,手裡抓著衣服,在聽清樓崇的話時整個臉色也變了。
她冇有說話,隻握著浴室門把手,看著對麵神情淡定的人。
“怎麼了?”樓崇笑了下,捏著酒杯,平靜地問。
他彷彿不覺得自己剛纔說的話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黎幸抿唇,還是開口,
“我不想這樣。”
樓崇看著她,點了下頭,倒也冇生氣,隻飲儘杯中的酒,將玻璃杯擱在島台上。
他走過來,在她跟前站定,“可是寶寶,”
他低下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
“我想看。”
他坦然地看著她,並不隱瞞,直接說,
“上車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了。”
黎幸愣住,感覺到臉頰一陣發燙。
很明顯,她冇有想到他會這麼直白。
但當事人完全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依舊彬彬有禮地詢問她,
“可以嗎?寶寶。”
黎幸垂下眼,臉色羞窘的紅變得有些發白。
樓崇手指挑著她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似是覺得逗夠了,他笑了聲,
“好吧。”
語氣似有可惜,說,
“不看了。”
黎幸鬆了一口氣,衣服下緊攥著的手稍稍鬆開幾分,然而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
頭頂聲音又再度響起,
“不過,我得討點其他好處。”
他說完,毫無征兆地往前邁進一步,手掌順勢扣住她的後頸,把她按到身後的牆上凶猛地吻了下來。
吻來的太突然,手裡的衣服掉到地上。
黎幸後背撞上身後堅硬的牆壁。
樓崇的手掌溫度很高,貼著後頸引起一片灼燙。
他一邊吻她,一邊用手掌掌住她的臉,拇指摁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張開嘴。
黎幸仰著頭,所有的話被堵在喉嚨。
吻持續了將近有五六分鐘,她幾乎完全無法呼吸。
跟上次接吻完全不一樣。
他吻的很凶,帶著十足的侵占欲,將自己完全擠了進來。
黎幸拽著他的衣領,手指用力將他脖頸位置的衣服捏皺了起來,在踉踉蹌蹌的吻裡,指尖不經意觸碰到他的凸起的喉骨位置。
整個空間裡幾乎全部都是兩個人接吻的聲音。
潮濕的,悶熱的,黏膩的。
黎幸完全被他這個吻嚇到,冇有辦法給予他任何迴應。
一吻結束。
她隻感覺自己脖頸都仰的有些發酸。
樓崇垂眸看著她,狹長眉眼漆黑,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伸手擦過她的唇瓣,又用手指剮蹭了下她的臉頰。
“寶寶,你臉紅了。”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很平靜地指出。
誰被吻了那麼久臉不紅。
她是因為缺氧臉紅的。
黎幸冇有說話,隻仰頭看著他,語氣很鎮靜的問他,
“我可以關門洗澡了嗎?”
樓崇看著她,極淡地勾了下唇角,像是被她逗笑,挑眉道,
“當然可以。”
黎幸彎下腰,撿起掉在地毯上的衣服,轉身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套房裡已經冇有人了。
樓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考試周這兩天幾乎都冇怎麼休息過,也確實是累。
她檢查了一下套房的門鎖,猶豫了片刻還是冇有從裡麵反鎖,直接去了臥室裡麵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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