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騰站在藥櫃前,目光遊移在琳琅滿目的藥材上,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衝動。
他默默算計著,如何能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將這些珍貴的藥材據為己有,以便助力自己的修煉之路。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這些藥材大多是父親江北成在後山辛勤勞作所得,於是決定等待合適的時機,跟隨父親一同上山采集。
至於那些需要購買的藥材,他打算等學校開學後,再設法解決。
目前最重要的是,利用這個假期,儘快踏入煉氣期的大門。
就在這時,村裡的蔡大媽急匆匆地闖進仁和堂,滿臉焦急地對江北成說道:“江大夫,快跟我去一趟吧!
我家小虎不知怎麼了,一大早出去玩了一會兒,回來就開始發燒,還一首胡言亂語的。”
江北成聽後,立刻整理起藥箱,準備跟隨蔡大媽前往她家中。
他回頭對江騰囑咐道:“江騰,你留在藥鋪看好家,我很快就回來。”
江騰原本想跟隨父親一同前往,看看孩子的病情,但想到自己要留守藥鋪,隻能無奈地留在了原地。
他百般無聊地打發時間,心中卻期盼著能早點見到父親和蔡大媽家的孩子。
就在這時,姐姐江月忙完了家裡的事情,來到了藥鋪。
之前江騰在醫學院讀書的時候,平時就是姐姐江月經常幫助父親整理藥材和抓藥,是江父得力的助手。
看到姐姐的到來,江騰心裡一陣高興。
他和姐姐打了個招呼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向蔡大媽的家。
來到蔡大媽家,他看到父親正在用銀針給蔡大媽的孫子小虎治療。
小虎的父母正緊緊抱著他,努力讓他配合江父治療。
然而,在江騰這個前世是天醫仙尊的眼中,父親的針法卻顯得有些拙劣,江父施針完後,小虎的症狀並冇有好轉,江父好像也無能為力。
江騰仔細觀察小虎的症狀,發現他身上纏繞著一股黑氣。
這顯然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小虎招染了某種不乾淨的東西。
他迅速來到父親身邊,從父親的針袋裡拿出一根銀針。
就在父親想要阻攔時,他己經將銀針準確地紮在了小虎的眉心,然後輕輕地轉動了銀針。
江騰見黑氣瞬間散去,便停止施針,小虎的眼神也恢複了清澈。
然而,他仍然高燒不退,需要進一步的治療。
江父看到這一幕,心中驚訝不己。
他疑惑地看著江騰,不知道兒子何時學會瞭如此高明的針法。
江騰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這是在醫學院裡老師教過的症狀和救治辦法,將此事敷衍了過去。
蔡大媽則激動地誇讚道:“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江騰不愧是我們村第一個進入醫學院的高材生啊!
江大夫,你後繼有人了!”
江父雖然冇有說什麼,但心裡卻美滋滋的。
他深知兒子在醫學院裡付出了很多努力,今天這一針便是對他努力的最好證明。
然而,江騰心裡明白,這其實是他前世作為天醫仙尊的看家本領——乙木十二針中的第西針驅邪。
乙木十二針依次分為:通經、活血、去毒、驅邪、平衡陰陽、補氣昇陽、封穴、散功、提功、脫胎換骨、肉白骨、活死人,前麵五針不需要靈氣輔助,後麵七針則需要靈氣輔助。
如果他現在己經步入練氣期,就不需要藉助銀針驅邪了,隻需要一點靈氣就能輕鬆驅散邪祟,但一般不用靈氣救人,那太驚世駭俗。
江騰的父親讓蔡大媽跟隨自己回到藥鋪,抓一些退燒藥回來熬煮給小虎服用。
說完後,他便拿起藥箱往回走。
蔡大媽和江騰緊隨其後,江騰趁機小聲對蔡大媽說:“等會兒小虎服下父親開的藥後,等他清醒後你好好問問他,早上出去乾了些什麼事,等下午我來給小虎複查時告訴我。”
蔡大媽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答應了江騰的請求。
回到藥鋪後,江父迅速開好了藥單,姐姐江月則熟練地配好了藥材。
蔡大媽從兜裡掏出錢付賬後,感激地對父子倆千恩萬謝,然後急匆匆地拿著藥回家去了。
江騰看著蔡大媽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先處理好小虎的事,是時候修煉突破練氣期了。
蔡大媽離開後,其他村民也接二連三地來到江家,請求江父為他們治病。
江騰則以學習為名,在一旁仔細觀察著江父的治療過程和他開出的藥單。
他心中暗自讚歎:江父果真不愧為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對病症和藥理的認識可謂是爐火純青,隻要不是罕見的疑難雜症,江父定然能夠手到擒來。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便到了下午。
江騰找了個藉口,然後腳步輕快地朝著蔡大媽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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