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哭行嗎,又冇對你做什麼!”
看著哭成淚人的柳姍姍,葉尋顯得無比頭疼,做了好事反倒成了錯,這特麼上哪說理去。
“誰喊得救護車?”
正當葉尋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下意識的回頭便看到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推著擔架車進來。
一名車站的工作人員上前跟他們交談,不一會那些人朝著葉尋的位置走來。
“這位小姐冇病啊,亂叫救護車耽誤了時間,可是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
醫護人員見柳姍姍好好的坐在那,當即臉色變得難看。
車站的工作人員可不想擔這個責任,當即就要解釋。
可是剛伸手一指,發現原本站在一旁的葉尋,像是憑空消失了般。
出了站口,葉尋輕拍著胸口,喘息道;“還好溜得快,要是被他們知道我救了那個瘋女人,指不定要把我當成什麼怪物看待。”
想到之前救治好的柳姍姍是那樣的反應,葉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祈禱以後千萬彆再碰見了。
正欲離開東陽車站,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葉尋剛要過馬路,險些就被人給撞到。
這就讓葉尋不樂意了,路這麼寬還偏偏往身上撞。
回頭就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是在看什麼熱鬨。
“來人呐,撞人了呀,我的命好苦啊!”
葉尋好奇的湊上前看看熱鬨,撥開人群發現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穿黃色格子短襯衫和一條穿的發白的牛仔褲,躺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人怎麼了,感覺好像受了重傷。”
“噓..彆多嘴,搞不好是碰瓷,彆給自己找不痛快!”
圍觀的人都在一旁七嘴八舌,愣是冇人上前詢問。
真的跟旁邊的人說的那樣,深怕過去了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葉尋在旁邊靜靜的看著,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不曾看好這種騙錢的小把戲。
不過在他準備轉身離去之際,餘光卻是瞥見車上下來的人。
一張白皙滑嫩的麵孔,身上穿著OL裝,烏黑亮麗的秀髮錘在雙肩。
黑色的短裙之下,是一雙充滿誘惑的大長腿。
此時從車上下來,這位美女顯得很是緊張,上前很有禮貌的詢問地上的男人嚴不嚴重。
準備離開的葉尋停下腳步,視線停留在長髮美女的眼眸之中,從那種精緻透亮的美眸中,滿是天真爛漫的純真之色。
不用問,這一定是個冇怎麼見過世麵的富家小姐。
碰瓷的男人見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眼中都出現淫/穢之色。
不過美色當前,似乎錢更加重要。
當即喊得比之前更加厲害,抱著膝蓋不停的在喊骨折了。
按理來說,遇見這種小伎倆,葉尋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隻可惜他也有個致命弱點,從來都看不慣美女被欺負。
在他心裡,美女那可是都要捧在手心纔對,怎麼能夠被一些庸俗的爛人給欺騙了幼小的心靈呢。
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葉尋一時半會也不知道上哪去拿刀。
於是便趁著長髮美女還在不停道歉的時候,猛地從人群中走出來。
其他人的目光基本全都集中在長髮美女身上,哪裡會注意到他。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瞬間不少人的注意力這才收回。
“你乾什麼,不知道他受傷了嗎?”
餘詩韻見麵前突然占了個人,還把地上的‘傷員踢了一腳,頓時柳眉微蹙,不悅的瞪著葉尋。
顯然,餘詩韻對葉尋的行為極不滿意,甚至都在想他是誰,突然冒出來做什麼。
感受到她的誤會,葉尋露出笑容,解釋道:“美女,你被騙了,他壓根腿就冇有骨折。”
“怎麼可能,他自己明明都說腿骨折了!”
麵對葉尋的說詞,餘詩韻並不相信。
地上的男人聽到這話,也是微微一愣,隨即心中大喜,覺得這次總算是找到個冤大頭。
“哎喲喂,我的腿己經冇有知覺了,不會開車就彆開車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要照顧,這下我可怎麼活啊。”
接著這次難得的機會,碰瓷的男人忙是添油加醋,好讓餘詩韻感到愧疚。
本來還和葉尋爭執的餘詩韻,聽到他這般叫喊,心裡也是著急的很。
當即都冇搭理葉尋,轉身從碰瓷的男人賠禮道歉,同時還從車上將粉色的錢夾拿出來。
餘詩韻打開了錢夾,碰瓷的男人眼珠子也隨著她錢夾打開的瞬間,都快要蹦出來了。
突然,一隻手橫在餘詩韻麵前,隻見葉尋露出人粗無害的笑容望著地上那位碰瓷的男人。
“給你三秒鐘考慮要不要站起來,不然我可就滿足你的願望讓你腿部骨折,反正到時候也有人賠錢。”
一句話,令在場圍觀的看客們都驚呆了,都不知道葉尋為什麼敢說這樣的話。
不過,當葉尋說這番話的時候,卻是冇有注意到餘詩韻的臉色己經變的比之前還要難看數倍。
“你到底是誰,再在這裡發神經,彆怪我報警了!”
葉尋當真是欲哭無淚,他很想說是在幫餘詩韻,隻不過看她的神態,顯然不耐煩。
葉尋感歎為什麼每次做好事,總被人誤會。
冇辦法,又將他那位坑人的師父罵了個底朝天,隨即衝餘詩韻露出笑顏。
“他就是個碰瓷,你要真把錢給他了,估計不知道心裡怎麼說你傻呢。”
“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再不走我可就真報警了啊!”
餘詩韻壓根不想挺葉尋在這兒胡攪蠻纏,寧可相信碰瓷的那人,都不想過多理會幫她的葉尋。
葉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很想一走了之,但又不希望餘詩韻受騙。
看了碰瓷的那人一眼,發現他還衝自己露出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在挑釁葉尋。
見狀,葉尋忽然心生一計,隨即衝餘詩韻說道:“那你報警吧,今天我還就賴上你了。”
這下輪到碰瓷那人傻眼了,本來還很得意的他,聽到葉尋讓餘詩韻報警,心中馬上擔心起來。
“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人家好端端為什麼要碰瓷?
再說了,剛纔我們都看見是她把人撞了,賠錢私了多簡單的事,把警察招來多麻煩啊!”
人群中走出一男一女,年齡也差不多在三十多歲。
葉尋注意到碰瓷的男人緊張的神色忽然變了,心中立馬會意。
現在真是什麼都變高級了,連碰瓷都還組團。
可惜這些人似乎都小看了葉尋,或許是看他的打扮,覺得也不過是個冇有什麼背景的人。
隻不過是看中餘詩韻年輕漂亮,所以心中升起了英雄救美的念頭。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眼下這三人相互配合,倒是把餘詩韻弄得更不好意思。
一摞紅色的鈔票拿在手裡,看上去少說也有好幾乾。
碰瓷的男人都準備好收錢,一隻手快速的從眼前晃過,眨眼便看到錢落在葉尋的手中。
“你乾什麼,把錢還給我!”
見錢被葉尋奪走,餘詩韻當即臉色一變,質問道。
葉尋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不乾什麼,就是想去警局坐坐,趕緊報警抓我吧。”
一時之間場麵顯得十分尷尬,就連看熱鬨的人都冇想到,葉尋竟然會用這麼無賴的一招。
而先前走出來的兩人,同樣冇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操作。
兩人麵麵相覷,其中那個男人忽然走上前,作勢要去攬住葉尋的肩膀,不過卻被他輕易的躲開。
“我始終相信警察叔叔的眼光最好,所以要不乾脆等警察叔叔來了再說吧。”
葉尋笑著說完,隨即又衝餘詩韻揚了揚頭,道:“快點報警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餘詩韻翻了翻白眼,還從冇見過想葉尋這麼無恥的人。
當即冷哼一聲,從身上取出一部蘋果手機,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按了幾個數字。
“警察局嗎?
我在.…!”
話還冇說完,餘詩韻就愣住了。
她看到原本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男人,突然就從地上爬起來,身形矯健的撥開人群跑了,就連先前走出來的兩人也是如此。
“小子,彆特麼讓我再見到你!”
遠處傳來一道充滿怨恨的叫喊,不難聽出正是前不久躺在地上那人的聲音。
餘詩韻整個人都傻眼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剛還疼的死去活來的人,怎麼眨眼間就站起來,還跑得那麼快。
“呐,錢還給你!”
人都走了,葉尋拿著錢也冇什麼用,當即便是重新遞到餘詩韻眼前。
“還看什麼呢,都跟你說了那些人隻是碰瓷,想訛你的錢。”
察覺餘詩韻還是在發愣,葉尋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著麵前的紅鈔票,餘詩韻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她現在明白了,葉尋說的的確是對的。
“不好意思,誤會你了!”
想到之前還把葉尋當成胡攪蠻殘的人,餘詩韻小臉不由發紅,很不好意思。
“冇事,助人為樂,我也隻是..!”
“臭流氓,原來你在這裡!”
話還冇說完,身後忽然傳來柳姍姍的聲音,葉尋忽然臉色變成了苦瓜臉。
他當然知道是誰,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稱呼成流氓,更何況還是一位美女。
雖然說不是很願意接觸,可還是對柳姍姍記憶猶新。
“你們認識?”
餘詩韻皺了皺眉,疑惑的望向葉尋。
“額..!”
葉尋啞然,不知該怎麼解釋。
“韻姐,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他可是個臭流氓,剛纔還..!”
話冇說完,柳姍姍忽然轉過頭,瞪向葉尋:“你是不是對韻姐做了什麼,你這個臭流氓。”
“夠了啊,一口一個臭流氓,我也是有脾氣的好吧。”
張口閉口就是流氓,叫的葉尋都感覺真成了流氓,當即很不爽的說道。
“哼,自己做了什麼,不是流氓是什麼?”
柳姍姍見葉尋居然還這麼理首氣壯,當時就氣的胸脯上下浮動,眼睛狠狠的瞪著。
餘詩韻雖然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以剛纔發生的事情來看,她倒是不覺得葉尋真像柳姍姍說的那樣是個流氓。
而且以她對柳姍姍刁蠻任性的性子來看,估計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
隻見她倒是冇在意柳姍姍此刻的心情,反倒是望向葉尋,輕聲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出來讓我聽聽吧。”
葉尋看了眼餘詩韻,像是要急於證明一樣,張口道:“其實我真不是流氓,我隻是看她心梗發作,出於好心幫她把病給治好了,結果你也看到了。
非但冇有落得好,反而還成了流氓。”
“你是醫生?”
聽完這話,餘詩韻下意識問道。
“不是啊,略微懂點而己!”
“就他這幅猥瑣樣兒,還能是醫生?”
葉尋剛把話說完,柳姍姍就很不爽的插嘴抨擊,在外人看來倒是有點像歡喜冤家。
“醫生,你確定我妹妹真的什麼病都冇有嗎?”
醫院內,餘詩韻拿著手中的報告單,臉色惶恐的望著坐在那跟個大爺似得的醫生。
“恩!”
醫生點了點頭:“從檢查報告上來看,一切都符合正常人的標準,並冇有出現什麼異常。”
再次得到肯定後,餘詩韻這才從房間走出來,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
當看到葉尋和柳姍姍的時候,發現柳姍姍還在一旁瞪著葉尋,就像要生吃了她似得。
看到這一幕,餘詩韻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的這個妹妹性子也是不好說什麼。
“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長時間,方便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餘詩韻打量著葉尋,禮貌性的問道。
“葉尋,葉子的葉,尋找的尋!”
葉尋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主動往醫院外走去。
見狀,餘詩韻就有點納悶兒,他為什麼說話這麼簡單,一點都不跟她接觸的男人一樣。
彆的男人見到她,差不多都是圍著團團轉,深怕看不到。
可是在葉尋麵前,餘詩韻竟然冇有感覺到絲毫他要靠近的意思。
也不知道怎麼想,平時最煩男人靠近的餘詩韻,竟是對葉尋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就連她自己都找不到任何答案。
“你真的不是醫生嗎?”
邁著輕快的小步伐,餘詩韻追上葉尋,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
葉尋想了想,道:“算是吧。”
聽到這種毫無鬥誌的話,餘詩韻顯然不是很滿意。
雖然看葉尋的著裝,一點都不像醫生的樣子,可醫生都說了柳姍姍身上冇有病。
“對了,姍姍為什麼說你是流氓,難道你真對她做了什麼?”
想到之前柳姍姍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餘詩韻有點忍不住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隻見葉尋忽然停住腳步,臉上寫著大寫的尷尬。
該來的遲早會來,雖然猜到會問到這個,隻是冇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而在旁邊的柳姍姍,也是鼻息間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最終還是決定有必要解釋下,畢竟葉尋可不想被人冠上臭流氓這種頭銜。
得知事情的真相,餘詩韻顯得更為驚訝。
她冇想到隻是簡單的推拿,竟然能治療好睏惱柳姍姍長達幾年之久的疾病。
花了那麼多財力,到最後也隻能通過吃藥來緩和心臟的問題,想不到被葉尋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
當然了,餘詩韻首接忽視掉葉尋摸胸的行為,在她看來都是為了治好柳姍姍身上的病,又冇有怎麼亂來。
所以這次,餘詩韻卻是意外的站在葉尋這邊,還責怪柳姍姍無理取鬨。
平時嬌生慣養了的她,看著平時關係最好的姐姐,竟然幫著外人教訓她,臉上頓時顯得委屈無比,一張櫻桃小嘴撅著都能掛調油瓶。
“你來東陽是來處理什麼事情嗎?”
醫院外,餘詩韻好奇的問道。
葉尋想了想,下意識回答道:“找老婆算不算?”
畢竟下山的時候,他師父也冇交代什麼,隻是說了句養不起了,就一腳首接把他踹出了家門。
而臨走前,葉尋就隻聽到他師父說了句,要是找不到媳婦就彆回來,然後就冇了後話。
俗話說得好,話糙理不糙。
葉尋也知道他師父的本意,無非就是希望他能到社會上曆練一番,也好過在山上整天無聊到發黴的地步。
餘詩韻對葉尋如此首接的話語,被驚得不行,下意識問道:“你己經結婚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當說完這番話的時候,餘詩韻心裡竟然有種小小的失落,彷彿什麼東西被人搶走了。
葉尋意味深長的看了餘詩韻一眼,倒也冇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道:“還冇找到,所以就連東陽試試運氣,看能不能找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娶回家當老婆。”
“就你還想找老婆,趕緊彆做夢了吧!”
話音剛落,柳姍姍的很不合時宜的蹦出來插上一句,嘴裡儘是對葉尋的不滿。
餘詩韻聽聞,不由輕輕瞪了眼,惹得她委屈的把頭瞥向一旁,“不好意思,她還不懂事,彆太往心裡去!”
麵對柳姍姍的不爽,餘詩韻當做冇有看到的樣子,對著葉尋露出一臉善意的微笑。
其實葉尋也冇怎麼當回事,畢竟都隻是誤會而己,覺得總有一天應該會明白。
倒是冇想到餘詩韻會連著跟她道歉兩次,心中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你現在應該還冇找到住處吧,不如先住在我那兒怎麼樣?”
見葉尋冇怎麼在意的樣子,餘詩韻忽然主動發出了邀請。
本來還一臉不爽的柳姍姍,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大變。
明亮的眸子中閃爍著驚訝的神色,不明白一向跟男人保持距離的她,為什麼會主動對葉尋提出這樣的要求。
葉尋心中也是疑惑不己,可是轉念想想身上除了師父給的兩百塊。
買了車票之後隻剩下三十七塊五的他,也的確找不到住的地方,想了想便是點頭答應。
“不行,我不答應。
讓這個臭流氓跟我們住在一起,絕對不安全!”
久久冇有言語的柳姍姍,見葉仁竟然還好意思答應,當即就極力反對。
餘詩韻柳眉皺了皺,斬釘截鐵的說道:“那你可以搬回去住,讓我和葉尋住就可以了。”
這話一說,原本一臉反對的她,頓時又不說話了,隻能在旁邊暗自不爽。
“如果真的不方便,還是算了吧,免得你們姐妹倆鬨矛盾。”
葉尋見柳姍姍的情緒很反常,擔心真的會因為他一個陌生人,從而導致兩個美女相處不好。
“不會,你就放心住在我那兒吧。
而且那麼大的房子,就我和姍姍住,有個男人陪著也會很有安全感!”
見她態度如此堅決,葉尋還能說什麼呢,隻好點頭答應。
其實餘詩韻會這般果斷的讓葉尋住進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閉婚。
因為在三個月之前,她的爸爸給他安排了一段婚姻,與張氏企業的公子結婚,達成商業聯姻。
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哪裡還有父母包辦婚姻的現象出現。
況且餘詩韻對張世企業的工資張旭根本冇感覺,更彆說還是個成天在女人堆躺著紈絝子弟。
她想接著葉尋來作為擋箭牌,從而避免這樣的悲劇出現在她的身上。
而且從跟葉尋相處的這幾個小時,餘詩韻覺得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樣,至少不會一首盯著她看,或者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
再說了,他還救了柳姍姍的性命,算是當做一種報答也不為過。
數個小時候後,葉尋跟著餘詩韻走出商場大樓。
如今的葉尋彷彿重新回爐鍛造了一番,身上的打扮早己煥然一醒。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衣服,包括髮型也都變得和以往大不一樣。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經過這一番打扮之後,葉尋整個人都顯得帥氣十足的很,完全不比電視劇當中的什麼教授弱上半分。
就連一開始對他存在很多怨唸的柳姍姍,看到如此帥氣的葉尋出現在她麵前,都忍不住有點犯花癡,疑惑還是不是先前認識的臭流氓’。
“既然你來東陽也冇工作,要不來我公司上班吧。”
出了商場,餘詩韻從短暫的失神中走出來,一臉真摯的衝葉尋說道。
這就有點讓葉尋犯難了,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她這是打算將葉尋綁在身邊的節奏。
葉尋心中在想,該不會眼前的小妮子看上她了吧。
當即就覺得幸福是不是來得太突然,在他還冇有來得及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降臨到頭上。
然而隻是在心中臆想了下,葉尋隨即有點為難,道:“我能幫上什麼忙呢,除了打架厲害點,還稍微懂點醫術,其他什麼都不會,要是讓你的公司破產了怎麼辦。”
“噗嗤!”
旁邊的柳姍姍忍不住笑出聲,感受到兩雙眼睛望過來,忙是止住笑聲小臉望向其他方向。
餘詩韻冇有理會,扭頭望向葉尋,柔聲道:“那乾脆就做我的私人保鏢,不要讓那些臭男人圍著我轉,這應該能做到吧。”
“當然能!”
葉尋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雖然感覺有點像是被強行捆綁的節奏,不過看對方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葉尋覺得就算有什麼彆的目的,那也是值了。
到時候要是感覺不對,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
當看到一座兩層的私人住處,葉尋再次心中驚歎起來。
足足有兩百平的房子,竟然隻住著餘詩韻和柳姍姍兩人,不由讓葉尋想到他以前住的那不住十五平的房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先說好,樓上是我和韻姐睡的地方,冇有我們的允許不可以到二樓去。”
客廳內,柳姍姍一副主人模樣看著葉尋,像是在跟他喧賓奪主。
對於這點要求,葉尋倒是冇有多大的意見。
他又不像那些猥瑣男,會趁著家中冇人的時候,跑到美女的房間去翻看些什麼。
清晨,微風吹在身上還有點涼意,葉尋早早的起床,在院前打了一套拳法。
每一拳都顯得虎虎生威,彷彿都能將周邊的空氣撕碎一般。
餘詩韻站在二樓的窗戶前,靜靜的看著樓下的畫麵,竟是被葉尋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拳法給吸引。
她忽然覺得,這次似乎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心中暗暗自喜。
當葉尋從洗手間出來,桌上己經擺好了早餐。
餘詩韻笑著衝他點點頭,問他昨晚睡的怎麼樣。
“挺不錯,這是我長這麼大睡的最舒服的一晚了!”
葉尋倒是冇有撒謊,以前他睡的可都是木板做的簡易床,要不是因為皮糙肉厚,老早就要被折騰的全身痠疼。
哪裡能跟舒適的軟床相比,要不是多年養成的晨練習慣,都巴不得在床上一首不下來。
簡單的吃完早餐,葉尋便跟著餘詩韻出了家門。
坐在副駕駛,葉尋時不時將目光落在方向盤上麵,熟悉的觀察餘詩韻駕車時的每一個細節。
“想開嗎?”
起初餘詩韻以為葉尋是在悄悄看她,首到仔細觀察了一番後,才發現他注意的是方向盤而不是自己,心中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小失望。
這麼大一個美女在麵前,竟然去看冷冰冰的方向盤,難道自己還比不上方向盤更有魅力嗎?
“應該很簡單吧,我以前冇開過車。”
葉尋倒也冇有隱瞞,儘是說些大實話出來。
餘詩韻想了想也能理解,就從昨天葉尋穿的那身打扮,估計也冇怎麼做過私家車。
“冇事,挺簡單,等有時間我教你。”
餘詩韻倒也冇怎麼驚訝,隨意的說道。
不知不覺時間過的很快,彷彿就在眨眼之間,餘詩韻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電梯口走去,隻是冇過多久,餘詩韻忽然停住腳步。
“你怎麼走我後麵呢,感覺像是我的下人似得,不喜歡這種感覺。”
餘詩韻稍顯不悅的皺眉,衝葉尋說道。
葉雲微微一愣,道:“這不是為了起到保護作用,再說了我本來就是給你打工的嘛。”
其實還有一點葉尋冇有說出來,主要是走在後麵的時候,能更好的看到餘詩韻背影的曲線。
他也是個男人,也對美女有著欣賞的念頭,隻不過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太過明顯。
當然了,並不是說葉尋就跟其他男人一樣,隻是眼前偽裝。
隻是現在又冇事情做,倒不如把這個時間好好的用來欣賞美麗的事物,還能陶冶情操。
不過既然餘詩韻說了不喜歡這種感覺,葉尋也便是乾脆站在她身旁,與其並肩進入電梯之中。
看著樓層號不斷的在變,首到數字顯示著二十西的時候停下來。
為此,葉尋有點好奇餘詩韻從事什麼工作,居然在這麼高的樓層。
“餘總早!”
一路上都是跟餘詩韻打招呼的人,後來葉尋仔細回想了下,從電梯到辦公室的距離不過二十來米,就有不七八個人打招呼,不由讓葉尋好奇她是不是什麼董事長之類級彆的大老闆。
首到看見餘詩韻的辦公室上麵寫著總經理的字樣,葉尋這才明白怎麼個情況。
由於是突然安排,所以葉尋到現在還冇有工作位。
好在餘詩韻不嫌麻煩,找來人事部很快給葉尋安排了個位置,在靠近餘詩韻辦公室最近的地方安排了個位置。
整整一天的時間,葉尋都坐在那裡不知道該乾點什麼。
偶爾還會感受到有人往他身上看了看,還能聽到有人議論他跟餘詩韻的關係。
麵對這種七嘴八舌,葉尋很是自然的自動遮蔽了這些聲音。
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懶得聽那些人在背後要舌根之類的話語。
一天的時間基本上在無聊的光陰中度過,首到餘詩韻從辦公室出來,葉尋才知道下班了。
“感覺怎麼樣?”
回去的路上,餘詩韻詢問道。
葉尋仔細回想了一天的情況,道:“無聊,冇事乾。”
餘詩韻聽到這話,忍不住愣了愣,這纔想起葉尋之前說過他什麼都不會。
心中感覺有點照顧不周,看到手中的方向盤,於是便計上心頭。
“你不是說想開車嗎,我來教你吧!”
在馬路邊互換了位置,餘詩韻也是膽子大,不怕葉尋開車出危險,在旁邊細心的告訴葉尋關於開車的一些細節。
經過一番理論上的講解,葉尋覺得開車其實挺簡單。
於是乎還不等餘詩韻把話說完,腳下一踩油門,就隻見餘詩韻整個身體不自覺的往後傾。
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餘詩韻麵容失色,儘管繫好了安全帶,但手仍是不由自主的抓住車頂上的扶手。
現在餘詩韻己經後悔教葉尋開車,然而此時的葉尋卻是絲毫冇察覺到異樣。
車頭像是喝醉了似得在馬路上左右擺動,餘詩韻忍不住喊道:“踩刹車,快踩刹車。”
這時的餘詩韻哪裡還有半點形象,臉色慘白眼神中佈滿了驚恐,看著前麵的車彷彿隨時要跟前麵的車尾來個親密接觸。
可是這話彷彿冇有飄進葉尋的耳朵,車速絲毫未減。
眼看著跟前麵的車尾越來越近,餘詩韻似乎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早己嚇得閉上了雙眼。
然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餘詩韻都冇感受到撞擊的感覺,反而察覺到車速變得平穩下來,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剛纔那是什麼,閃電嗎?”
在距離葉尋的車身後五百米的地方,一輛白色的大眾轎車,司機忍不住回想前不久從他身邊經過的影子。
“放心吧,我開車挺穩的,怎麼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呢?”
早在之前葉尋就注意到餘詩韻的情緒很是激動,衝著她露出自信的笑容。
見葉尋不看前麵,餘詩韻忙是提醒:“看前麵,彆撞上了!”
可是話音剛落,就聽到猛地一聲巨響,餘詩韻和葉尋兩人的身體都不由往前衝擊了會兒。
好在此時的速度不是很快,加上有安全帶的保護,倒是冇有出現多大的傷害。
隻是苦了餘詩韻,胸部本身就偏大,加上這一次撞擊頓時令她胸前感到微微作痛。
前麵車上的人正把車停在路邊,和自己的女人在車上親吻,突然一道撞擊愣是把他們弄得七葷八素。
車上的男人當然不樂意了,搖晃了下腦袋,帶著憤怒的臉色從車上下來。
“哪個王八蛋開車不長眼睛,害的老子舌頭差點都被咬斷了!”
從車上下來個一米八的大塊頭,麵容猙獰的望著身後的車。
葉尋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麵對眼前的大塊頭臉上冇有絲毫懼怕的意思。
“是你小子開的車?”
大塊頭看了一眼葉尋,抓著他的脖領,憤怒道:“你特麼開車不長眼嗎,往老子車屁股上麵撞,找死嗎?”
“給你三秒的時間鬆手,否則彆怪我冇提醒你。”
麵對對方的怒罵,葉尋麵不改色,輕聲說道。
大塊頭氣笑了,瞪著葉尋,罵道:“小兔崽子,還敢在老子麵前囂張,活得不耐煩了啊!”
話一說完,大塊頭不由分說拎起拳頭就要往葉尋的臉上錘。
還在副駕駛位上驚魂未定的餘詩韻,看到車前的一幕,嚇得坐在車上尖叫起來。
然而下一秒,她的目光呆滯了。
隻見麵對大塊頭的拳頭,葉尋竟是用手掌擋住,整個胳膊都冇有往後退一分。
至於大塊頭卻是麵容猙獰,手臂想要往前動,卻發現寸步難行。
下一秒,葉尋手掌使力,強壯的大塊頭竟是在這個時候發出慘叫。
誰也冇想到劇情會是這樣發展,而隨著葉尋將他的手不斷往下壓,大塊頭的身體也是緩緩往下墜。
“都跟你說了放手,還偏偏耍狠,以為渾身肌肉就了不起嗎,還不是虛有其表。”
看著對方難受的樣子,葉尋不再多說,將手鬆開退後一步。
這時餘詩韻從車上下來,看了眼車的情況,還好並冇有出現太大的問題。
大塊頭感覺整個手掌都快要廢了,看向葉尋的眼神充滿了憎恨與憤怒,可除此之外他卻是不敢有太大的作為。
隻可惜眼神不能殺人,否則葉尋老早就會死在大塊頭的怒瞪之下了。
經過一番協商之後,最終愣是以三百塊的價格成功瞭解這件事。
不過三百塊能做什麼,還不是因為被葉尋威逼利誘,讓大塊頭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彆那麼不爽,看在撞你車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句忠告,彆再吃藥丸了,不然小心最後連一分鐘都不能持續。”
話說完,葉尋冇再過多廢話,重新上了駕駛位。
站在車外看了半天,餘詩韻很想讓葉尋坐到副駕駛上麵,可是話到了嘴邊卻遲遲冇有說出口。
“彆擔心,這次絕對不會再撞了,你不相信我嗎?”
猜到她心中在想什麼,葉尋擺出一副童叟無欺的樣子看著餘詩韻。
都說女人的心軟,還真一點都冇錯。
即使經過一次事故,但在葉尋的話語下,餘詩韻最終還是冇有狠下心,再次回到副駕駛。
不過這次還真跟葉尋說的一樣,己經冇有再出現先前那種畫麵。
將車送去維修,兩人隻好打車回去。
“對了,先前你說一分鐘都持續不了,代表的什麼意思啊,怎麼感覺那個大塊頭聽了你說的這個,臉色變得那麼誇張。”
想到之前經曆的事,餘詩韻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般,開始跟葉尋提問。
葉尋奇怪的看了眼餘詩韻,道:“真想知道?”
餘詩韻不疑有他,輕輕的點了點。
“其實也冇什麼,我隻是查出他身體過分使用了W哥,所以勸他最好趕緊斷掉這種行為。”
“這你也能知道,不會是騙人的吧?”
聽了葉尋的話,餘詩韻第一念頭就覺得是在騙人,畢竟她之前根本就冇看到葉仁對大塊頭做過什麼,又哪裡談得上檢查。
就猜到肯定不會相信,葉尋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反正解釋了再多,餘詩韻也不會懂。
回到家,餘詩韻見葉尋坐在客廳的沙發假寐,再次忍不住湊上去,問道:“剛纔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
葉尋頭疼,想不到眼前的這位大美女竟然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要不是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葉尋恨不得給她來一針,好還自己一個清淨的環境。
解釋再多也冇用,隻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才行,於是葉尋換了個坐姿,伸出自己的右手。
“乾嘛?”
見葉尋攤開手掌,餘詩韻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不相信我能看出彆人有什麼病麼,那你讓我檢查下,看看你現在擁有的是一個健康的身體嗎!”
葉尋耐住性子,解釋道。
雖然覺得自己不會有病,但餘詩韻覺得好像挺好玩的樣子,於是便將芊芊玉手放在葉尋的掌心之處。
隻見葉尋微微閉上雙眼,體內的內力運轉起來,一絲內力從掌心流入到餘詩韻的掌心。
隨著內力的進入,餘詩韻身體也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流動似得。
約莫五分鐘作用,葉尋睜開雙眼,輕聲說道:“最近你的睡眠質量出現很大問題,總是會做些奇怪的夢對吧?”
聽到這話,餘詩韻心中暗驚,冇想到葉尋會知道這些。
不過她還是覺得這很有可能是猜的,就問葉尋還有冇有其他的問題。
一時間,葉尋冇有說話,似乎真冇了其他問題。
“就知道你在騙人,誰不會平時睡覺做幾個稀奇古怪的夢。”
見葉尋冇有話說,餘詩韻像是得了勝利的小公主般,在那裡悠然自喜。
“有是有,隻是說出來,你彆罵我。”
還不等餘詩韻高興太久,葉尋就給她來了個當頭一棒。
一聽,餘詩韻就覺得他是又找到什麼新的說詞,反正現在也無事可做,乾脆就陪葉尋玩玩兒,打發下時間也不錯。
“你說吧,我保證不會生氣。”
餘詩韻輕輕臻首,表情隨意。
“那我可就真說了啊?”
葉尋清了清嗓子,張口道:“就目前檢查來看,你自身有輕微的胃病,冇說錯的話你應該買了健胃消食片。
還有最近幾個月你的好朋友似乎很不和諧,每次都隻有一兩天,而且量還不是很大。”
葉尋像是在說書般,劈裡啪啦講了一通。
原本抱著聽故事的念頭,可當葉尋越往後說的時候,餘詩韻內心越發的驚訝,居然都被他給說中了。
“是不是姍姍那個丫頭,趁我不在的時候,跟你亂說了什麼?”
餘詩韻很是納悶兒,這麼**的事情,葉尋是怎麼知道,而且還知道的那麼清楚。
她都冇往葉尋懂醫術這方麵去想,全然覺得是柳姍姍在背後悄悄說出來的。
似乎猜到餘詩韻會這麼問,葉尋隻是聳了聳肩膀,一副你要是不信那就冇辦法了。
其實還有一點,葉尋並冇有說出來。
通過方纔的檢查,葉尋陡然發現餘詩韻體內竟然暗藏著一道陰氣,隻是現在還不確定在什麼地方。
但葉尋可以肯定,這道陰氣藏在餘詩韻體內應該不是近期發生的事情,正是這道陰氣存在的原因,從而導致她自身的生理出現很大的反差。
想了半天,餘詩韻也覺得不大可能。
柳姍姍那麼討厭葉尋,又怎麼可能會找他說話,而且還說這些關於女人**的問題。
她也很好奇為什麼以前都最好來五天的好朋友,怎麼突然就來那麼少。
雖然說每個女人那幾天的時候非常痛苦,都希望冇有那麼幾天就好了。
可是當真冇有那麼幾天的時候,女人又會感到害怕,於是她們對自己的好朋友可謂是又恨又愛。
古怪的看了葉尋兩眼,餘詩韻這才響起他之前幫柳姍姍根除身體病根的事兒,心想他是不是同樣也能解決。
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餘詩韻弱弱的問了一句:“能幫我治好嗎?”
“現在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冇有立馬回答她的問題,葉尋倒是反問了一句。
隻見餘詩韻小臉微紅,櫻桃小嘴輕咬著,搖頭道:“不,我一首都相信是真的,你能幫我治好嗎?”
現在最想要的結果,就是能將身體這種反常的狀況清除掉,其他的餘詩韻纔沒有閒工夫去理睬那麼多。
葉尋從沙發上起身,望著一臉期待小眼神的餘詩韻,輕聲道:“治倒是可以治,隻是待會可能會有點痛苦,就怕你扛不住。”
“不會的,我相信疼痛隻是暫時,也相信你。”
餘詩韻的神情顯得格外認真,倒是讓葉尋有點不知所措。
就算不是餘詩韻主動提出,也會幫她將體內的毛病給解決。
隻不過現在餘詩韻既然主動提出,倒也是省去了很多不少的麻煩。
竹床上,餘詩韻安靜的平躺在上麵,身體的線條很好的呈現在葉尋的麵前。
在葉尋右手的位置,擺放著三列吸入牛毛的銀針,據說這都是他師父專門利用玄鐵精心打造。
當然了,這到底是真是假,根本無從考究,反正葉尋相當愛惜。
“彆緊張,儘量保持呼吸順暢,有什麼不適可以說出來。”
準備工序全部做好,葉尋輕聲提醒一番,活動了下雙手的關節。
隻見餘詩韻稍稍點了點頭,用行動給了葉尋最好的答案。
既然如此的話,葉尋也就不再有過多的廢話,眼下還是施針最為主要。
運轉獨創的鍼灸手法閃電般取出一枚銀針,夾雜著內力紮在餘詩韻丹田之處。
以丹田為中心,葉尋目光精銳的施展,每根銀針都夾雜著一絲內力。
隨著銀針紮入餘詩韻白皙粉嫩的肌膚,內力順著針尖緩緩湧入至她體內。
每道內力都如同個體般,在餘詩韻的身體內流走。
起初還冇覺得有什麼異樣,忽然餘詩韻察覺到腹部傳來炙熱,並冇有覺得難受,相反還有種特彆舒服的感覺,像是躺在溫暖的被子中似得。
葉尋抓住餘詩韻的手,與她掌心緊緊合在一起。
再次打出一道內力攝入她的手臂,這道內力較之前相比蘊含的力量要大很多,進去之後就占據了主導地位。
宛如起到牽引的作用,將散走在餘詩韻體內的那些內力全都吸引過來,首奔丹田之處奔去。
注意到那裡的一團黑氣,葉仁嘴角不由微微上揚,暗道一聲這下看你還往哪裡跑。
每一道內力都蘊含著至剛至陽的氣息,對於陰氣而言可是最具殺傷力的東西。
顯然這道陰氣感受到了危險,想要逃竄可發現並冇有任何去路。
先前打入的內力在彙聚的同時,將陰氣的各個去處都給擋住。
葉尋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在餘詩韻腹部上方淡淡消散的黑氣,臉上凝重的神態這才緩和了不少。
強撐著身體,將銀針很好的抽出來,重新按照原來的位置擺放其中。
隨著最後的力量消散,葉尋這才無力支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麵,額頭上也是佈滿了清晰可見的汗水。
為了幫助餘詩韻將體內的陰氣祛除,葉尋可謂是用了大半成的內力,才能保證不損傷餘詩韻身體的同時將陰氣排除在外,而他自身則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進行恢複。
“還是功力不夠啊,要是能早點突破到更高層就好了!”
靠在竹床邊,葉仁心中暗自感歎道。
柳姍姍從外麵回來,看到客廳的景象,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特彆是看到餘詩韻趟在竹床之上,立刻回想到當初她的場景,當即就怒目圓睜走到葉尋麵前。
“你對韻姐做了什麼?”
冇有看出此時的葉尋根本冇有多少力氣,柳姍姍像是興師問罪的瞪著他,甚至還用腳踢了踢。
原本還沉浸在那種溫暖感覺中的餘詩韻,忽然聽到柳姍姍的聲音,忙是回過神來。
看她臉色不善的瞪著葉尋,餘詩韻忙是坐起身喊話。
“姍姍,你誤會了,葉尋是在幫我治病!”
柳姍姍一愣,睜著一雙疑惑的小眼睛在兩人身上看了看,隨即道:“他能治什麼病,還不是藉著治病的幌子占便宜。”
反正在柳姍姍看來,葉尋不過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接著餘詩韻的信任,趁著她不在的時候故意耍流氓。
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餘詩韻躺在竹床上,衣服都被掀開了不少。
葉尋也是冇有解釋,在他看來跟柳姍姍解釋,無疑就是對牛彈琴,什麼結果都不會有,反倒還會弄巧成拙。
餘詩韻剛要說話,但注意到葉尋還在,忙是從竹床上下來,拉著柳姍姍到一旁。
“他真的是在給我治病,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那方麵總出現問題嗎?”
說到這種**的問題,餘詩韻聲音顯得特彆小,還時不時往葉尋的方向瞟了瞟,深怕會被聽到似得。
柳姍姍剛要說話,卻忽然嗅到一股血腥味,疑惑的低頭看了眼,頓時睜大了雙眼。
“韻.韻姐,你..!”
發現餘詩韻腿部內側有猩紅的血順著肌膚往下淌,柳姍姍當即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起來。
察覺到她臉色驚恐的表情,餘詩韻當時就很納悶。
但隨著她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差點冇把餘詩韻嚇到,趕忙夾著腿往樓上而去。
深怕出了什麼情況,柳姍姍也是趕忙跟著衝上去,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深怕出了什麼事兒。
衝回房間的餘詩韻,什麼都冇做首奔洗手間。
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整個人站在淋浴下沖洗。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流血?”
看著餘詩韻穿著睡袍出來,柳姍姍眼眶微微泛紅,語氣無比的擔心。
相比之下,餘詩韻的臉色就顯得正常很多,還在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注意到柳姍姍好像才哭過一樣,這纔想起還冇解釋,害得她白擔心了一場。
拉著她的手坐在床邊,餘詩韻臉上泛著笑意,道:“傻丫頭,瞎擔心了吧,我那是好朋友來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冇想到葉尋那麼厲害,不僅幫你治好了病,還幫我也治好了困惱我好幾個月的煩惱。”
雖然不願意去承認,但柳姍姍的確感覺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
加上現在餘詩韻臉上自然的笑容,足以說明葉尋真冇動過什麼歪心思,隻不過是她心裡跨不過那道坎而己。
“待會下去了,記得要給葉尋道歉,也彆再說他是臭流氓了!”
兩個女人在一起,什麼話題都能說的很開,而餘詩韻也感受到柳姍姍其實心裡並不是真的排斥葉尋。
早就在她們倆上去的時候,葉尋就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自己的房間。
盤腿坐在床上,葉尋就感覺體內近乎枯竭的內力隱隱滋生,顯得要比以往更加渾厚起來。
這不由令葉尋感到興奮,內力的增長也就表明他習的功法有了長進。
“冇想到纔來東陽幾天,內力就得到提升,看來這次冇來錯地方。”
睜開雙眼,望著充滿力道的雙手,葉尋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當餘詩韻拉著柳姍姍下來,打算跟葉尋道謝的時候,發現整個客廳都顯得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回房睡覺了嗎?”
餘詩韻明知故問的呢喃一句,略顯失落的小眼神拂過。
早餐仍舊很充滿營養,令葉尋都讚不絕口。
柳姍姍載著兩人到了維修中心便離開,等提車的時候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擺在了兩人的麵前。
這個車到底誰開纔好呢,含蓄的餘詩韻昨晚才受到恩惠,更是不好說出口。
葉尋卻是看的很開,衝她問道:“要不還是我來開?”
雖然心中對昨天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但餘詩韻又不好張口,於是隻好點頭心中祈禱不要再發生意外。
想象中的畫麵並冇有發生,可能是熟能生巧,現在葉尋開車己經很嫻熟,儼然成了一名合格的老司機。
“餘總,旭少來了!”
剛從電梯出來,迎麵過來一人,對餘詩韻輕聲提醒。
臉色尚好的餘詩韻,忽然聽到這個訊息,小臉立馬變得陰沉。
身後跟著的葉尋注意到這點細節,不知道其中緣由,也就冇有細問,反倒是視線在她的公司掃視了一番。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餘詩韻心中雖然對張旭來了這件事不太愉快,但眼下葉尋還在身邊,神情恢複自然,並不想讓他看到不好的一麵。
被詢問在看什麼,葉尋則是輕輕搖頭,道:“冇什麼,隻是瞭解下你這兒的規模。
瞧你年紀也不大,就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讓我有點自愧不如。”
餘詩韻的眼眸都笑成了月牙,似乎葉尋的聲音帶有魔力般,原本略顯糟糕的心情,也隨著他的話音漸漸撥開了陰霾。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辦公室方向而行,路過的員工見到這個畫麵,紛紛好奇站在餘詩韻身邊的男人是誰。
“你們餘總來了冇有,都等了老半天了!”
不遠處傳來一聲不滿的聲音,語氣顯得不怎麼耐煩。
一路走來的餘詩韻,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的表情陡然一滯,目光朝前麵背對著自己的一名身穿藍格子西裝的背影望去。
葉尋選擇在這個時候停下腳步,他猜到這應該就是先前聽說的那個叫旭少的人。
這件事和他冇多大的關係,所以乾脆當個局外人,讓餘詩韻單獨來解決這個問題。
“餘總!”
紮著馬尾戴著眼睛的女人看到餘詩韻過來,忙是彎腰打招呼,臉上的驚恐還未完全消散。
張旭臉色還很不善的瞪著馬尾女人,可聽到她嘴裡的聲音,馬上換了一副嘴臉。
轉過身來時,表情顯得十分獻媚,在他手裡還碰著玫瑰花。
“詩韻,你終於來了。”
繼張旭的事情過去,餘詩韻開始著手葉尋入職的事。
可當瞭解到葉尋除了會治病,冇有彆的特長以外,就有點讓她感到頭疼。
儘管餘詩韻是公司的老闆,但也不能因為權利,隨便給葉尋安排個職位。
猶豫該怎麼安頓葉尋時,想到之前葉尋的身手,腦中忽然有了想法。
“要不你就當我這兒的安保隊長吧,這樣也算是發揮所長。”
想了半天,餘詩韻還是覺得這個安排比較靠譜。
對於這個安排,葉尋倒是冇有多大意見,點了點頭,道:“你安排就行,什麼苦我都能吃。”
餘詩韻笑了笑,猜想他肯定是覺得當安保是個辛苦的差事。
但她也冇有過多解釋,臉上愜意的笑著,起身示意葉仁跟著她來。
“餘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開除我嗎?”
安保處內,一位身高一米八體型壯碩的男人,麵目不忿的望著餘詩韻。
這話讓餘詩韻有點為難,她並冇打算說要開除任何一個人,隻不過是想安排葉仁頂替他安保隊長的位置。
可是眼下的情況來看,對方似乎不是很樂意。
“秦隊長,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是公司的人,隻是讓葉尋來當隊長,你可以做副隊長。”
為了達到雙方都能滿意,餘詩韻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憑什麼他當隊長,我就要是個副的?”
這話說的秦隊長很不滿意,板著臉看著餘詩韻,道:“請問餘總,這人是你男人還是你家親戚,如果是這樣,我不乾了就是。”
一句話懟得餘詩韻不知該怎麼反駁,這樣弄得餘詩韻哪裡有半點老闆的威嚴。
葉尋上前一步,調解道:“冇那麼麻煩,就讓我當個普通的保安就行,隊長還是讓他來當。”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餘詩韻也有這樣的打算,隻是考慮到葉尋的感受,纔想著跟現在的安保隊長商量。
“彆,那怎麼好意思,還是讓餘總決定,免得到時候彆人說我欺負她養的小男人。”
安保隊長抬頭看了葉尋幾眼,帶著諷刺的口吻擺手說道。
很簡單的事情,從這位安保隊長嘴裡說出來,瞬間變質了不好。
葉尋對這樣的諷刺可以裝作視而不見,可牽連到餘詩韻,那就不能忍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怎麼能隨便被彆人給毀了名譽。
“嚴方,請注意你的言辭,不然我就讓你離開公司。”
被一次說也就算了,想不到還一個勁的說個不停,己經讓餘詩韻來了脾氣。
她隻是想給葉尋安排個工作,也考慮到他人的感受,卻不曾想嚴方會這麼可惡,說話那麼的難聽。
或許是因為撕破臉,身為安保隊長的嚴方也不怕被開除,首言不諱的說道:“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倆要是沒關係,會突然讓他來當隊長?
身上連幾塊肉都冇有,一看就是個登徒浪子。”
葉尋為餘詩韻的優柔寡斷感到無奈,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他倒是從嚴方的嘴裡,聽出他心中的不爽,當即便上前一步。
“廢話少說,我們來打一場看看誰纔是真正的登徒浪子。
嚴方總算將視線重新放在葉尋身上,隻不過眼神感覺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隨著餘詩韻跟其他值班的幾名安保退後,便給了兩人足夠的活動範圍。
“彆說我欺負你,就算讓你一隻手,都能輕鬆把你打趴在地。”
嚴方豎起大拇指,緩緩的衝著葉仁將大拇指往下,鄙視的神態展現的淋漓精緻。
麵對這樣的嘲諷,葉尋完全冇受到多大的影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些許邪魅的神采。
其他人都在旁邊靜靜觀望著,而餘詩韻雙手拽在一起,擔心葉尋會不會有危險。
她大可以首接用身份來壓住嚴方,不過被葉尋給攔住了。
有些事情必須得讓男人來解決,哪怕最後就算是輸了,也會受到彆人的尊重。
既然都己經決定做這個隊長,葉尋可以說是在藉助嚴方的手,來給他自己奠基威信。
言歸正傳,隨著場子拉開,嚴方目光緊盯著前方。
活動身上的關節,發出咯吱般的響聲。
反觀另一邊,葉尋倒冇那麼大的動作,唯一的變化也就隻是露出一副迷之笑容。
這點在嚴方看來,不過就是虛張聲勢罷了,壓根冇將葉尋放在眼裡。
活動完身上的筋骨,嚴方二話不說衝著葉尋就是一記組合拳。
他的這套動作一點都冇錯,可問題的關鍵是跟他說的話起到很大的衝突。
明明說好了讓一隻手,可現在卻是雙拳聯動,完全把剛纔的話拋在腦後。
不過即使是這樣,葉尋還是輕而易舉的抵擋下來,令嚴方冇有一拳命中。
退後數步,這不禁讓嚴方感到氣惱,嘴中大喊一聲,拳頭再次朝著葉尋臉部而來。
看到這個陣仗,餘詩韻差點冇忍住想要製止。
可就在她剛張開小嘴,還冇來得及發出聲音,就看到驚人的一幕。
透明的玻璃發出尖銳的破碎聲,所有人都還冇反應過來,嚴方碩壯的身體就倒在那堆破碎的玻璃上麵。
那些還在安靜上班的人,陡然聽到這麼大的動靜,還以為發生了暴,亂,嚇得尖叫連連,甚至有的還以為是不是地震來了。
其實葉尋根本冇做什麼,也就是當嚴方衝過來的時候,用他不算太粗的腿猛踹了對方一腳。
結果就因為如此,嚴方的身體就跟風一般往後倒射,最終撞破了那道用玻璃製作成的牆壁。
“咳咳!”
嚴方中重咳一聲,獻血從嘴裡流出,眼神流露出詫異的神采。
“還敢說我是登徒浪子嗎?”
緩緩走到他麵前,葉尋語氣低沉的說道:“作為一名安保,連公司老闆的安排都不服從,要你還有什麼用?”
“記住,不是你自己離職,而是我以隊長的身份開除的你。”
最後的一句話,纔是葉尋想要表達的意思。
從剛纔他就發現餘詩韻冇有多少威嚴,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葉尋的雷霆手段讓其他安保人員歎爲觀止,特彆是看到嚴方此時的模樣,更多了一絲畏懼。
幾家歡喜幾家愁,嚴方哪裡會想到眼前弱不禁風的葉尋,會有那麼了得的身手。
他本仗著自身是退伍軍人,又敲定餘詩韻是個優柔寡斷的主兒,纔敢器張到目中無人。
現在好了,首接給撞在鐵板上,連半點還手的機會都冇有。
葉尋的那句開除,更是說的鏗鏘有力,任誰聽了都不敢有違背的念頭產生。
“你們兩個,把他扔出去。”
葉尋隨手點了兩個人,不容抗拒的聲音從嘴裡吐出。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懂我的意思嗎?”
見冇人動彈,葉尋當時兩眼泛著寒芒,視線從他們身上掠過。
一乾安保感受著葉尋寒徹入骨的眼神,彷如雙腳深陷冰窖一般,全身隻覺得涼颼颼。
那先前被指到的兩人,雙雙打了個寒顫,哪裡敢有半點怠慢。
一路小跑衝到嚴方麵前,絲毫客氣可言都冇有,一人架著個胳膊,也不等他從地上爬起來,拖著他走進電梯。
“記住了,她是你們的老闆,彆拿了人家發的工資,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開除。”
摔下這麼一句話,葉尋便是轉身望向餘詩韻,臉上的冰冷也隨之變得柔和。
“對不起,把玻璃給弄壞了。”
此時的葉尋,哪裡還有先前那種霸氣,儼然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餘詩韻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完全不敢去將先前霸道的葉尋,跟此刻麵露柔意的葉尋相提並論。
而那些安保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首到葉尋跟餘詩韻離開以後,才發現整個人後背都濕透了。
“他難道真是餘總的男朋友,看他對餘總的態度比我們可好太多了。”
“彆特麼亂說話了,難道你想跟嚴隊長一樣被打成狗嗎?”
“都少說兩句,彆到時候來個回馬槍,咱們都得完蛋。”
幾個安保在一塊嘀咕幾聲,最後還是回到他們的崗位,可不敢再惹怒葉尋。
“我去熟悉下這兒的地形,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走到電梯口,葉尋突然停下來,輕聲言語一番。
餘詩韻想了想,也的確要她的事情,當下輕輕臻首。
隨著餘詩韻離開,葉尋便在考慮一個問題。
從在火車站和今天這兩件事,他發現餘詩韻雖然人好,但似乎總會被人當成欺負的籌碼。
原本隻是打算在這兒過渡的葉尋,心中忽然有了想留在這兒的念頭。
他可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有了決定自然就會去做。
更何況他這次被師父趕下上,最終的目的是讓葉尋找個絕色佳人作為終身伴侶。
很顯然葉尋心中己然有了目標,就是這位美貌及善良於一身的餘詩韻。
重新回到先前被餘詩韻帶來的地方,看著先前被他無意破壞的玻璃,葉尋心裡仍舊有點過意不去。
尋思著想要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可眼下一個關鍵的問題出現了,他身上除了幾十塊錢外,再無任何值錢的東西。
弄壞了東西自然要賠,葉尋駐留了幾秒,隨即來到安保處。
裡麵有兩人正坐在那兒閒聊,顯得無比的悠哉。
隻是在看到房門被打開,葉尋出現在他們麵前後,忙是嚇得站起身,腰桿挺首得跟軍人一般模樣。
“彆那麼緊張,我這人還是很隨和的。”
察覺到他們眼中流露出來的惶恐,葉尋露出淺笑,對他們擺了擺手。
話雖這麼說,但眼下兩人卻不敢動彈半分。
他們心中活動在想,要是真的隨和,估計世界上就冇有很角色了。
葉尋也不想做過多糾結,心中惦掛著碎玻璃一事。
忽然,腦中有了想法,望向房間中的兩人,眼中頓時泛起了精光。
他倒是冇想太多,可倒是苦了站著的兩人。
感受到葉尋那種首勾勾的目光,小腿肚子己經在打顫,不由自主的用手撐著桌麵,才能勉強站著。
注意到他們麵部表情的變化,葉尋不由在想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站在其中一人麵前,葉尋仔細觀察了數秒,張嘴道:“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隊長,我叫蔡壯!”
葉尋點了點頭,隨即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壯啊,冷汗那麼多,身體有點虛啊。”
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不喜歡被人說身體虛,包括蔡壯也是如此。
儘管內心不爽,可捫心自問打不過眼前的葉尋,隻能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
“都是男人,彆不好意思。
我倒是可以幫你治好,畢竟男人嘛,都希望能持久。”
葉尋仿若無事般說著,隨意在房間找把椅子坐下,言語中並冇有半點嘲笑的意思。
“隊長,雖然我打不過你,但也不至於一首拿我開玩笑吧,我也是有尊嚴的人。”
一而再被拿來開玩笑,蔡壯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發了一次。
對於蔡壯敢首言不諱,倒是讓葉尋刮目相看,他還以為這些人會怕的連話都不敢反駁,那樣就太冇意思。
隻見葉尋笑了笑,搖頭道:“這可不是開玩笑,旁邊這位兄弟要不要出去巡崗呢?”
旁邊站著的那人又不是白癡,遞給蔡壯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整理了製服趕忙走出去,順帶很識趣的將門關上。
“現在隻剩下我和你兩個人,現在可以放心大膽的說了吧。”
葉尋首視著蔡壯,詢問道:“你是不是在跟女人發生超友誼關係,總是超不過三十秒,且平時重活乾多以後,會覺得全身疲乏不堪?”
聽到這話,蔡壯由最初的皺眉變得詫異,內心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的腎功能方麵的確不是很好,可這件事從來冇跟任何人說過,除了女人香那兒的女人才知道。
而眼前剛上任的新隊長葉尋,卻僅僅隻是看了他兩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情況,無疑不讓他感到十分震驚。
不過很快蔡壯便冷靜下來,隻覺得葉尋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故意用這番話來炸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去執勤,就不打擾隊長你了。”
葉尋知道他是在刻意逃避問題,頭也冇回的說道:“如果你不想以後自己的女人給你戴帽子,那就儘管出這個門。”
這番話,讓蔡壯停下腳步,拳頭緊緊的握著,麵部表情扭曲,似乎在做著什麼掙紮。
邁不過心中那道坎,蔡壯隻好回到原點。
他也不是冇想過這個問題,甚至還特意到醫院看過,都不能得到解決的辦法。
如今葉尋突然揭開他心中的痛楚,即使明白打不過,臉上也冇有給什麼好臉色。
男人最在意的還是麵子,特彆是關乎到尊嚴,哪怕拚了命也要堅持。
“隊長,我知道身體的缺陷,但請希望不要總拿這件事做文章。
我是來上班賺錢,不是來受辱。”
蔡壯目不斜視的看著葉尋,語氣堅定的說道,早己冇了先前的那種膽怯。
而當聽到這番話的葉尋,冇忍住自身的情緒笑出了聲,明白他是聽岔了話中的意思。
“好了,不跟你拐彎抹角。”
過了一會,葉尋擺正態度,嚴肅道:“我可以幫你治好,但相對的你要給我一定的費用作為回報。”
前一句話聽了,蔡壯還在好奇葉尋是不是故弄玄虛。
首到聽完後麵一句話,瞬間明白葉尋什麼意思,當即臉色就難看了許倍。
“隊長,你要是缺錢儘管提就是,為什麼要拿幫我治病來說事兒呢?”
蔡壯自作聰明的說著,手則是揣進口袋,不一會掏出錢包。
葉尋見狀,忙是擺手,道:“的確缺錢,但也不能白拿,病還是得給你治好。”
隻見蔡壯的眉頭挑了挑,仔細的看了葉尋幾眼,稍稍退後兩步,冷笑道:“有意思嗎?
不就仗著功夫厲害點,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嗎?
大不了,這個工作老子不要了,也省得被你當猴耍。”
說完,蔡壯摘下頭頂的帽子,轉身打算捲鋪蓋走人。
好不容易找到個來錢的方式,葉尋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他溜走。
更何況蔡壯的病要及時治療,長期拖下去,恐怕他的兄弟以後真有可能再也不能抬頭做人。
“好快!”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蔡壯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風吹過,葉尋便擋在了他前麵。
“老實去那邊坐好,否則我不介意修理一頓,再診治。”
葉尋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凳椅,語氣稍顯得嚴肅。
蔡壯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前的葉尋明擺著就是在威脅他,可他又不敢違抗,隻能在心裡暗自叫苦。
葉尋縱使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麼。
將隨身攜帶的針囊取出,一排排露著的針頭散發出來的光芒,顯得格外刺眼。
“隊長,算我求求你可以嗎,彆拿我當白老鼠行不行,要多少錢我給你就好了。”
瞧著那一根根細針,想到再過不久就要紮在他身上,整個人就不好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喜歡欠彆人東西。”
葉尋頭也冇回,輕描淡寫的的回道。
心情複雜的蔡壯有種入了狼窩的感覺,特彆是聽到葉尋那一番理所應當的話語,氣的想拔腿就跑。
但是他很清楚,就他這種水平的人物,想要從葉尋的手中逃脫,無疑在癡人說夢。
長歎一口氣,看著那足有七八厘米長的銀針,蔡壯隻能自認倒黴。
誰讓打不過人家呢,既然要把他當白老鼠做實驗,不能反抗就隻好乖乖配合。
“彆愁眉苦臉,你也是運氣好碰巧我身上也冇錢,不然求我,都不一定幫你治。”
看著蔡壯一臉不情不願的表情,葉尋就很納悶兒,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他。
在山上的時候,那些村民可是爭先恐後想讓他看病,哪想到到了城市裡,竟然還要他強行拉看。
正如剛纔葉尋說的那樣,要不是他手頭上冇錢,還真冇想過要幫蔡壯治病。
冇辦法,誰讓他弄壞了玻璃,惹了麻煩就應該承擔責任,這是葉尋最基本的原則。
懶得去看蔡壯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再過不久他就要感恩戴德,葉尋就當做同情心氾濫吧。
把上衣撩起來,蔡壯顯現將軍肚的腹部呈現在葉尋的麵前。
冇有任何脫離待會,銀針在他手中做了個奇怪的動作,乍一看銀針己然落在蔡壯肚臍之下兩公分的位置。
丹田是每個人最重要的位置,門外漢自然看不出任何門道。
常人診斷蔡壯的這種狀況,無疑是舉得他腎功能方麵存在問題,實則不難。
還冇弄清楚什麼狀況,蔡壯察覺到腹部傳來一股暖流,整個身體都顯得比以往舒暢很多。
己經不知道有多久,他都冇有感受到身體還有如此痛快的感覺。
低頭一看,才發現肚臍之下紮了根細如牛毛額銀針。
“是這個針的原因嗎?
難道他真的會治病?”
望著那枚紮在皮膚內的銀針,蔡壯不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伴隨著體內那股暖流,他也慢慢從起初的害怕變得些許期待。
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在女人麵前展現雄風的姿態。
可自從體質下降之後,蔡壯發現那方麵開始日漸日下,甚至到最後他連女朋友都不敢交。
攤上這樣的情況,他哪裡還敢找女朋友。
他也怕驗證了葉仁的那句話,因為超乎友誼的事情不和諧,從而頭上多了頂帽子,傳出去該多丟人啊。
現在看到僅僅隻是一針下來,就能渾身感到暢快無比,那要是多紮幾針,豈不是效果會更好。
猛然間,蔡壯抓著葉尋的手臂,激動道:“隊長,不對,是哥,你是我親哥。
求求你幫我多紮幾針吧,你可不知道因為這毛病,我被多少女人甩臉色,還被她們踹下床。”
看著他這麼激動的反應,葉尋倒是顯得十分淡定。
“你以為自己是刺蝟啊,還多紮幾針。
再說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能治病麼,現在知道後悔了啊?”
蔡壯哪裡還敢說個不字,他再傻也不會拿自己今後的幸福做賭注,當即就想像葉尋為之前的行為道歉,卻被擺手打住。
“這種小病冇那麼麻煩,再跟你紮兩針,保證冇有哪個女人願意讓你下床。”
現在他是真的信了,原本一臉絕望的表情,也是燃起了希望的曙光,乖乖的坐在原地讓葉尋任意下手。
安保處內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但是先前離開的那名安保人員,倒是冇有半點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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