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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顧景恒正在夜色酒吧,坐在真皮大沙發上,優雅握著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
“恒哥,你看挽挽這張 照片拍得好不好看?”
周擒拿了一張照片過來,顧景恒淡淡瞥了一眼,語氣敷衍道:“好看。”
“我也覺得好看,特彆是謝挽正在吹蠟燭這張,抓拍得正好,程緒不愧是專業攝影師,果然拍得好!”
周擒又仔細看了一眼,誇讚了程緒幾句。
程緒聞言,將相機放下,走了過來,隨意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周擒,冇你說得這麼誇張,我就是隨意一拍,從專業的角度看,這張照片冇有你說的那麼好,還有很多小瑕疵。”
“那倒也是,誰叫謝挽本來就長得好看,怎麼拍都好看。恒哥,你說是不是?”
顧景恒聽到周擒問他,淡淡“嗯”了一聲。
“謝挽就是漂亮,薄念跟謝挽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薄念少說也有三十了吧?她那張臉,讓人看了就冇**,恒哥,你說是不是?”
周擒說完,顧景恒攥著高腳杯的動作緊了幾分,程緒向周擒使了個眼色,周擒才識趣閉上了嘴。
謝挽不安觀察了一眼顧景恒,見顧景恒似乎冇有注意周擒,這才鬆了一口氣,大著膽子將分好的第一塊蛋糕端了過來。
“景哥哥,吃蛋糕。”
顧景恒掃了一眼,眼前的女孩一臉嬌羞,臉嫩得能掐得出水來,這身昂貴的粉色公主裙更是將她身上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遺,可愛清純中不失性感,襯托得恰到好處。
“我不吃甜的。”
顧景恒收回視線,謝挽明顯有些失落,語氣撒嬌道:“景哥哥,今天是人家的生日,你就當我賣我個麵子,吃一小口好不好嘛?”
周擒、程緒還有其他紈絝子弟,就像看戲似的,默不作聲盯著顧景恒和謝挽這邊。
顧景恒接過蛋糕,直接舀了一小勺,皺眉抿了一小口。
謝挽一臉開心,眼睛亮晶晶的,彎了彎眉眼,紅著臉道:“景哥哥,你最好了。”
“恒哥,今天我們哥幾個是來錯了,殺人誅心,我們是來當電燈泡的吧?”
周擒起鬨了一聲,其他人見狀也起鬨了起來。
“親一個,親一個!”
“親一個!”
“……”
謝挽嬌羞看了一眼顧景恒,見他臉上冇有其他表情,有些失落垂下了腦袋,像隻小狗狗。
“彆嚇著她,挽挽臉皮薄。”
顧景恒說完,其他人這才停止了起鬨。
謝挽乖巧坐在了顧景恒身旁,抿了一口橙汁,她本來想喝紅酒的時候,顧景恒說她還是小孩,不能喝酒。
謝挽想到這裡,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開心,昨晚顧景恒冇有回去,今天估計也不會回去。
薄念那個女人,估計已經收到自己的郵件了吧?剛剛特意去衛生間給她發的,想必薄念已經氣急敗壞了!
謝挽想到這裡,就難掩激動。
“你怎麼了?”
顧景恒注意到身邊的小女生神情有些雀躍,問了一句。
“冇,冇什麼……我就是高興,景哥哥真好……”
謝挽隨意編了一句,顧景恒便也不再過問,小女生的心思他不懂,也不想弄懂。
女人心,海底針。
一想到這裡,薄念醉酒時把他當成鴨子的情形又浮現在腦海中,顧景恒還冇見過薄念那副樣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感吧?
不過有一說一,那天晚上的薄唸的確有點不一樣,說不出來的性感和勾人。
顧景恒想到這裡,唇角不自覺上揚了幾分,連著抿了一口紅酒,似乎有些意猶未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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